">「砰!」
而面對葉成的這一擊,肖凱的眼中劃過一抹輕蔑之色,在當他的拳頭接觸到葉成的鞭出的右腿之後,拳風一陣想要將之震開。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臉色驟變,對方的攻擊中,竟然猛的爆發出三重暗勁,這股暗勁被凝聚的血氣力道十分的恐怖,這股巨力直接傳入到他的拳頭之上。
「砰,砰,砰!」
這股暗藏的右腿中的暗勁,直接將肖凱震退,不過後者在後退了三步便是穩住了身形。
反觀葉成,也是被對反攻擊轟退而開,接連蹬蹬在急劇後退了幾步,每一步踏下,地面上都是出現裂縫。
暗勁三重,這是葉成將雷奔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隨時隨刻,不用經過太久的蓄勢,便能夠借助身體的扭動,爆發而出,所能夠起到作用,讓人防不勝防。
但奈何兩者的之間的境界有著差距,葉成現在不過還是血氣境,所能夠運用的血氣力道雖然極為的精純,且在量上也是非常的恐怖。但終究和元力相比,還是少了一分質。
論威力,元力是天地所生,自然比人體之內的血氣力道要強上不少。
「這等雕蟲小技在絕對實力面前,可沒什麼用!」回想起剛才對方那爆發而出的暗勁,肖凱臉色上並不是十分的好看,陰冷的目光鎖定了葉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剛才那短暫的交手,肖凱佔了上風,而那黑衣少年卻是處于下風。這也是所有人意料中的事。畢竟兩者之間的實力並不是在一個等次。那少年能夠抵擋的下來,已經足以讓他們震驚了。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那肖凱更是不會放過機會,趁著葉成尚未穩住身形,再次欺身而上。
「暴雨梨花!」
只見他袖手一揮,雄渾的元力蓬發而出,化為一道道細針狀的元力形狀,一根根帶著森寒的寒氣,凌厲驚人。
很顯然,前者已經不準備在留手了!
在肖凱如此猛烈的攻擊下,一根根元力凝化而成的細針,鋪天蓋地而來,映入了葉成的眼簾之中。
他將全身的血氣力道凝于腳掌之下,以最快的速度後退,看著那不斷在眼簾中放大的攻擊,葉成的頭皮不由的有些發麻。若是被這像蜂擁而來的攻擊射中的話,他肯定被洞穿成了馬蜂窩。
當即不再猶豫,葉成在以後退延長距離,果斷的從納戒中取出銀槍,頓時無數槍影幻化,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狠狠的與那種元力細針撞擊在了一起。
「好強!這還是血氣境的實力嗎?連槍影都被幻化離槍,而且攻擊力也是異常恐怖!」
在葉成使出千影槍法第二重幻化千影迎向了肖凱的攻擊之後,無數人的目光充滿了難以置信,誰能想到一個血氣境的武者,竟然能夠和元境大成的武者硬踫硬這麼久。
「我看,是這少年使用的武學的厲害,恐怕他現在使用的是一些極為頂尖的武學,才能夠讓這槍影離槍身之後,還具有如此恐怖的攻擊力。」
在人群中,也是有些一些眼力極為毒辣的人,看出了一些端倪。
只不過他只說對了一半,葉成所使用的武學在世俗武學中屬于頂尖沒錯,但越是威力驚人的武學,沒有足夠的力量支撐的話,很難將這威力完美的發揮出來。
不過踫巧的是,葉成正擁有這等潛能,這千影槍法落在他的手上,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哼!倒是挺能耗的,幻化出這槍影攻擊,應該要耗去不少血氣吧,我倒要看看,你那微不足道的血氣能夠頂上多久?肖凱看著那防御就像龜殼一樣的葉成,不由的一聲冷笑,旋即出手更加重了幾分,令這細針的穿空速度更加快速了不少。
這般的效果,自然讓葉成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他並不怕血氣不充足,而是在速度上有些跟不上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元力細針。
幾道元力細針穿過縫隙,朝著葉成的胸膛激射而來,後者連忙側身躲過,但依然被那細針割裂黑衣,在手臂上留下了傷痕。
「這少年開始負傷了,我就說嘛,再怎麼天才,一個血氣境的少年,也不可能勝過一個元境大成的強者,況且這人還是肖凱。」
「肖凱這人在刀尖上滾浪多年,一身的戰斗經驗極為的豐富,想不贏都難。」旁邊的人看著那已經開始出現敗勢的葉成,不由的將那種可惜的目光望著的前者。在他們看來,前者在這種局勢之下,想要翻盤,很難。
「不能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即使血氣充足,可以支撐千影槍法的血氣量,但依然防不住那這如此密集的攻擊!」葉成轉念一想,大腦快速的想著應對之策。
他看得出對方分化的這元力細針,所消耗的元力,遠遠少于他施展千影槍法的血氣。一旦時間拖久了,對他極為的不利。
突然之間,葉成的眼楮猛地一亮,旋即靈識調動體內火靈,抽出部分火靈,通過他的手臂竄入銀槍之中。
「噗嗤!」
這火靈一入銀槍,在葉成操控下,立即升騰出赤紅的火焰,包裹在銀槍的槍身上,絲絲炙熱高溫將空氣都被渲染。
有了火靈的加入,葉成手中的銀槍仿佛被鍍上了一層火焰,所幻化出來的槍影,焰火燃燒,炙熱的高溫直接將那些元力細針溶散在了空氣中,消散于虛無。
有些元力攻擊穿過縫隙,但依然躲不過這火靈的炙熱高溫。即使勉強過去了,威力也是損失了九成,連刺入葉成的皮膚有有些艱難。
「恩?」這是什麼武學?」
「從來沒听過,這槍還能使出火焰出來!」
看到葉成手中的銀槍,火光四射,所有的目光都直了,以為葉成所施展的是一門武學,才能夠讓這銀槍變化成如此,殊不知,這少年壓根就是一個擁有火之體質的藥劑師。
控火是他的長項!
「他女乃女乃的,這家伙的手段到底還有多少?」站在遠處看著的野狼目露凶光,氣急敗壞的說道。
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每一次,前者都能使出一些手段,逢凶化吉。這無疑讓他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