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柳研不解的聲音響起。
見葉成搖了搖頭之後,柳研親啟那紅潤的嘴唇,笑著問道︰「你有听過這荒漠之地存在的很多危險嗎?」
「恩,你不是跟我說過嗎,這些危險大都是一些隱藏在這荒漠之中的魔獸異蟲吧,我想這些似乎還不足以讓你們這副警惕的樣子吧。」葉成想了想說道。
這些隱藏在沙漠之中的魔獸異蟲,他也是從前者的口中有听過,大多數都是一些普通的魔獸,偶爾也有一些堪比血氣境層次的魔獸異蟲。而除卻這些,他想不出有什麼值得眼前這柳岩山,王永幾個元境級別的強者如此慎重。
「若是這些東西,倒也沒什麼可怕的。」柳研微微搖了搖螓首,漸漸的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凝重繼續說道︰「真正讓我爹爹,王叔他們擔憂的並不是這些東西,而是常年佔據生活在這荒漠之地中的沙遁族人,一個凶惡的種群。」
「沙遁族人?」葉成並沒有听過這種陌生的種族,這次還是第一次听說。而且听前者所說,這還是一種定居在這荒漠之中的種群,這卻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放眼望去,這漫天的黃沙肆虐,那滾燙的熱風撲在臉面之上,不由的讓人一陣生疼。看到這種寸草不生,滴水不流的惡劣環境,葉成實在想不出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還能夠居住著人類。
「沙遁族人生活在這種沙漠之中?」想到一個能夠在如此環境中生存下去的種群,葉成不解的問道。如此惡劣的環境,他很難想象,一個種群是如何生存下去的。
「很多人為何走進了荒漠之地,而沒有生還著回去,其實很多並不是迷失于這荒漠之中,畢竟只要是血氣境武者,血氣都是很悠長,這些你我同為血氣境都是知道的。所以血氣境以上的強者即使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下也是很少出現餓死渴死的狀況,反而更多的是死于那沙遁族的手中。」柳研美目略有些凝重的說道。
「而且這沙遁族人極為嗜殺,擅長于遁入黃沙之中,利用地勢優勢,形成漩渦,將人卷入黃沙之中殺死。一旦遇到行走在這荒漠之中的人,一般就是取其性命。不留活口,這也導致了很多人既痛恨,又害怕這存在與荒漠之中的種群。」說到這里,柳研的語氣不由的重了幾分,顯露出一些厭惡的情緒波動。顯然他應該也是對這沙遁族人抱有著一些不滿。
「怎麼,你們也遇到過?」瞧得前者的語氣,葉成也是猜出了幾分,旋即問道。她听得出來話語中的情緒波動。
這種情緒波動,他感應出了淡淡的殺意,這與之前一向性格活波的柳研的性子有些相左。
「沒有,我並沒有遇到,而是我爹和王叔他們遇到過,你不知道,我鐵血佣兵團每一年接受著不少的任務,而這荒漠也是走過了幾回。不過在一年前的任務,爹爹和王叔出任務經過這荒漠之地,而那一次我並沒有跟去。「
「但就在那一次爹爹他們很不幸的遇到那沙遁族人,團里的兄弟被這沙遁族人卷入黃沙之中,命葬于這黃沙之中,但也有些沙遁族人在被我們反撲殺死,不過後來那沙遁族的首領,一個有著元境大成實力的人,而爹爹王叔也是在這沙遁族的首領的追殺下,負傷狼狽的逃出了這荒漠之中。」
一旁的柳研出聲說道。一想起當初她爹爹柳岩山和王叔負傷而回,無數的弟兄喪去了性命,她也是恨得銀牙癢癢的,一雙粉拳捏得緊緊的。
前面的柳岩山也是听到他們倆的對話,想起了當初的狼狽,藏在袖中的掌握緊握了起來,偏過頭去看了葉成與柳研,面色有些愧疚的說道︰「都是我這個團長實力不濟,若是我能夠突破到元境大成,也不至于讓這麼多的兄弟死在這荒涼的黃沙之中,更不是如此畏懼那狗屁的沙遁族首領,連現在都這番小心翼翼。」
「柳團長,這並不能怪你,這種事情誰又能說的準。」葉成安慰著說道。
「是啊,大哥,葉成說得沒錯,這沙遁族想來神出鬼沒,出沒的時間並沒有定律。而且那沙遁族的首領有著元境大成的實力,又擅長于利用這荒漠的地勢。並非我們所能夠抵擋的。你也別自責了。」王永順著葉成的話說道,這種事情誰又能料到。
當初的那一幕他也在場,對方的出手十分的突然一驚詭異莫測,都是在躲藏在這荒漠的黃沙之中,連跟上蹤影都是一件不容易辦到的事情,就連他當初初入元境的實力,眼力都不跟上那沙遁族首領遁沙的速度。
「爹,那沙遁族的首領不過是元境大成的實力,等到哪天等你們也突破到了元境大成的實力,也就不用再畏懼于這所謂的沙遁族首領,說不定還可以算回當初那筆帳。」柳研想了想,說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柳團長也不必太過于糾結于以前的事情,既然都過去了也無法挽回了,而且我看柳團長現在應該也已經是元境小成巔峰的實力,甚至于可以說是一只腳踏入這元境大成,等到時機成熟再討回這筆賬也不遲。」葉成笑著說道。
前者的實力,他也是在心里有著幾分了解,能夠同時解決掉兩頭元境小成的元獸,這般實力並不是尋常元境小成境界之人能夠做到了。在他看來,這柳岩山,戰斗極為豐富不錯,但更多的應該是他的實力已經到達了元境小成巔峰的一個臨界點,這才使得他的戰力遠超王永,劉龍這些元境小成的人。
而且對于這所謂的沙遁族,葉成的了解並不是很深,但從剛才柳研的描述中來看,在他的心里大概也是有些大概的形象,總結于兩個詞,便是嗜血,野蠻!
所以他對于這個沙遁族並不感冒。
「想要對付這沙遁族,討回當初那筆帳,這難度難如登天啊。」柳岩山听著兩人的話,不由的苦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