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晉元藥劑千萬不要拿出去,我們拼了大半輩子才搞到這東西,以後可是很難再有第二次機會得到了」就連王永也是出聲說道。
五品藥劑本來就是有價無市的寶貝,更何況是晉元藥劑這種在五品藥劑之中,都算是極佳的東西。當初他們能夠得到這東西也在機緣巧合才得到的。
「團長……」
「團長,不用給他,大不了兄弟們跟他們拼了。」
站在後面的佣兵們在片刻之後,大部分的臉龐上都涌現出一番狠色,有些人當即連聲喊道。
「都給我閉嘴,這東西留下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柳岩山大聲喝道,讓得其他的聲音靜了下去。這才將目光落在門羅的身上,道︰「不知道我這代價,門羅首領可滿意?」
「你的代價確實很誘人,不過很可惜,你似乎忽略了一點。」在眾人目光集聚之中,門羅嘴角露出笑意,寒聲說道︰「只要你死了,這東西到最後依然還是要歸于我所有,所以你這代價算不了什麼,你得死,藥劑也得歸本首領所有。」
听著門羅的得寸進尺的殘忍的話語,那些沙遁族人盡皆得意的笑了起來,一雙雙嗜血的眸子緊緊盯著每個佣兵。
「該死的沙遁族,這麼貪婪!」反觀鐵血佣兵團這一邊,則是臉面陰沉,雙目透露著凶光盯著沙遁族的首領門羅在心里暗罵道。但他們看來,他的團長已經做出了如此大的犧牲,而對方卻是想要來個人財盡,趕盡殺絕。
「門羅首領,真的要做的這麼絕嗎?」柳岩山听得前者的話,原本強行穩定下來的情緒也是開始波動了起來,陰冷的說道。
他之所以如此退出讓步,連自己準備用來突破元境小成巔峰瓶頸,成就元境大成的晉元藥劑都已經忍痛拿出,是因為他明白即使他即使現在服用這藥劑,也需要一些時間突破,更何況即使突破到元境大成的實力,頂多也就自己自保而已,而怎麼可能奈何得了對方。
在這荒漠之中,前者只要遁入地底,連古丹境的強者都要無奈離去。
「呵呵,廢話已經說多了,你也不必再多費口舌,不殺了你們,我們族人可是難以抑制住血脈之中的嗜血沖動。」門羅淡淡說道,語氣之中似乎也是頗有些無奈。
「嗜血沖動?」柳岩山面色露出疑惑。但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卻是見在他們前方數十米之處的門羅一揮袖袍,無數的黃沙盡皆飛旋而去,陡然凝聚成了一個小型龍卷風的雛形,黃沙翻騰。
「你們不必明白,自從你們踫到我們族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你們的命運了。」門羅一聲輕嘆之聲傳來,有著一股不易察覺的可惜。旋即在他元力的控制之下,那小型的龍卷風沙便是浩浩蕩蕩的席卷而來。
龍卷風沙所過之處,一片狼藉,無數的堆積起來的沙丘頃刻間都是被一股奇異額吸力卷進了龍卷風沙之中,壯大了它的聲勢。
「大哥,怎麼辦,這門羅的這一手,對我們雖然沒有什麼造不成什麼傷害,但團里大部分的兄弟不過是血氣境的實力,很難抵擋的住這一招。」王永感受到前方那席卷而來的風沙,兩道粗眉蹙在了一起。
「讓兄弟們結防御陣,讓研兒來做陣眼,團里的兄弟獨自一人很難抵擋住這道攻擊。」柳岩山目光凝聚的盯著那席卷而來的龍卷風沙,他看得出來這只是那門羅運用某種特殊的手段制造出來,但這威能上卻是不比天然形成的弱小半籌,反而散發出一絲元境強者獨有的元力波動。
「結六星角芒防御陣!」在王永的一聲大喝之下,其他佣兵們不再遲疑,馬上行動了起來,散布到各個角落,形成了一個六角星芒的形狀。
長久的面敵的默契在此刻展現無疑,沒有一個人落下,各自站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這六星角芒防御陣是他們的集體防御手段,由團里所有血氣境的武者聯合施展,可抵擋住元境小成強者的攻擊,就連元境大成的強者也能抵擋片刻,只有在面臨危機時候才能會施展出來。
「研丫頭趕緊入陣,由你來做陣眼!」王永見所有人都已經落在陣腳之中,而柳研卻是一臉的寒霜緊緊的盯著前方那逐漸壯大的龍卷風沙,沒有行動起來,當即大聲喝道。
前者的大喝之聲頓時將柳研的心神拉了回來,輕呡了下紅唇,對著王永點了點頭。旋即在眾人的目光之中躍入那陣眼之中。
「嗡!」當柳研的身形躍入那六星角芒防御陣的中央位置之時,所有人的手掌對接在一起,體內的血氣不約而同的釋放而出,一陣特殊的聲波響起。
這一股股氣息強弱不同的血氣波動竟然在沙遁族人震驚的目光之中連接在了一起,以中間美麗女子中心,一股血色的防御護罩頓時撐開了起來。
這血氣的防御護罩一經形成,立馬將陣法當中的所有人籠罩在其中,連地面的黃沙此刻都是被轟塌了數米,護罩防御深入黃沙底下,護罩之上血氣流動。
「二弟,等下那首領門羅由我來拖住,至于那昨日被葉成打傷的沙遁族巴大隊長就要靠你了,
尋找機會讓兄弟們逃命去。」柳岩山瞧見那已經形成的防御陣,將目光落在了王永之上,話語之中有些一抹決然之色。
「不行,那門羅在這荒漠之地中太強了,你去拖住他這樣做太冒險了。」王永不同意道,他也是曾經在那門羅的手中逃生,自然知道柳岩山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那門羅的對手。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優柔寡斷,現在這種情況不這樣做,難道讓團里的兄弟陪我們一起死嗎,難道讓研兒死在這嗎。我死不要緊,但團里的兄弟以及研兒必須盡可能的讓他們或者出去。」柳岩的聲音充滿了堅決。
「大哥你,我留下來與你並肩作戰,當日我們兄弟倆能夠逃月兌出去,今日依然也是可以。」王永沉聲道。
他的話聲剛落,那道龍卷風沙也是蓄到了一定的程度,席卷的漫天風沙和如同刀鋒般鋒利的風勁,浩浩蕩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