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伯,您的意思是,您和其他股東都是贊同的,只是因為冷薄熙,所以拒絕了!」李浩滿臉詫異,實在是想不明白,既然大家都能賺錢,他為什麼不贊同呢?
難道,冷心買下大連鄉的土地開發,一但賺錢了對他有影響?可轉念一想,冷心說過,冷薄熙一直都在奪取董事長的位置。♀
冷心的爸爸,冷薄羽患了重病,現在在美國治療。媽媽也過去了,陪伴在身旁。
整個公司,冷心只能靠自己,唯一能幫助自己的人就是何蘇凡。很顯然,冷心一但投下了大連鄉那塊土地的開發權,在公司的份量也就不同了。
也就是說,做出了業績,冷心就可以說服任何一個反對自己的人。尤其是叔叔冷薄熙,自從當上總裁以來,他一直不服。
別說冷薄熙不服,有些股東也是不服冷心的。很簡單,她年紀太小,不適合管理華豐這麼大的企業。
一但管理的不好,整個公司都要葬送在她手里。那大家都要喝西北風,全都要破產。除了股東,還有一些部門主管、經理什麼的,全都站在冷薄熙一邊。
這樣一來,冷心就成了孤軍奮戰,做什麼事都是力不從心了。唯有做出了業績,才能讓大家服。
冷心又是個要強的女孩,大家越是不相信她的能力,越是要干。非要干點實際行動來讓大家看看,她是可以領導大家,管理好華豐集團的。
更重要的是,打敗叔叔冷薄熙,徹底打消他們父子奪取權力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話,一定會將他們趕出華豐集團。
「我只能告訴你,一大半的人是贊同投標的。只有三個人不同意,贊同的人因為冷薄熙的恐嚇改變了!」杜哲文滿臉慚愧。
「他怎麼恐嚇你們,我找他去!」李浩火冒三丈,竟然玩黑的,一家人都這麼黑,這還得了。
「你斗不過他的,你們只是冷總裁地別助理!」杜文哲嘆了口氣,將煙掐滅在煙灰缸里面。
很顯然,杜哲文口中的那個他就是冷薄熙。雖然不明說,李浩也听出來了。「杜伯伯,謝謝您!」
李浩說完,兩個人起身便走。杜哲文也不多說什麼,起身向送。走到門口,李浩又停了下來,回頭道︰「杜伯伯,明天公司會開發決定投標,我希望您能支持總裁!」
一翻談話,杜哲文已經被李浩打動了。兩個年輕人都能為冷心奔波,自己又怎能退卻。華豐集團是老一輩打下來的,現在大連鄉的投標,完全可以讓華豐集團再創輝煌。
干脆豁出去了,搏一搏,「好,我答應你們!」
「謝謝!」李浩一臉的笑容。
兩個人回到車上,古九遞了根煙給李浩,自己點上了一根。「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你怎麼想的!」李浩點上煙,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下一步你會去找冷薄熙!」古九面無表情,一臉的冷酷。
「除了琳琳,你是最了解我的!」李浩發動了車子,一打方向盤開出了濱河景城。
「我覺的先去買點膠帶、繩子比較好!」古九露出奸邪的一笑。
「其實你表面很冷酷,內心比我還壞!」李浩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部隊的時候,首長對我說了一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古九吸了口煙,恍惚又回到了軍營生活。
「對了,你那麼好的身手怎麼退役了!」李浩看了一眼古九,將煙叼在嘴上猛吸了幾口。「按理說,你最起碼也得混個上尉什麼的吧!」
「我把連長揍了,你信嗎?」古九苦笑了一下。
「我信!」李浩淡淡一笑。以古九的性格,那是絕對干的出來的。
其實,古九並不是香港人,從小在深圳長大,十六歲就當兵去了。當了八年的兵回來,古老頭突然患了重病。
家里窮,古老頭也是靠撿破爛生存。治病把所有的錢都花光了,死的時候告訴自己,原來是古老頭撿來的兒子,並不是他親生的。
當年,古老頭在撿破爛的時候,發現了躺在垃圾堆里昏迷的古九。全身髒兮兮的,還在發燒。
等到古九醒來,問他什麼都不知道。也難怪,當時古九還小,兩歲都不到。試問,一個女圭女圭又怎麼說的清楚。
古老頭膝下無子,便收養了古九。當時古老頭正好59歲,五九五九,也就取名古九了。意思就是,自己59歲有個兒子。
知道這一切,古九猶如晴天霹靂。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古老頭撿來的兒子。想去尋找自己的父母,可都過去20多年了,到哪里找去。
辦完了古老頭的身後事,古九也沒有什麼牽掛。深圳離香港也近,便去了香港發展。機緣巧合之下,遇到趙雨軒開的麻將館被人打砸。
于是,古九便出手幫助了趙雨軒。當時打砸麻將館的人,正是放高利貸的旺哥。趙雨軒見古九身手好,麻將館經常有人鬧事,而古九正要找工作。
這樣一來,古九就留在了趙雨軒身邊工作,幫他看場子。說白了,也就是個打手。有了古九在,以後就沒人敢來鬧事了。
趙雨軒知道古九的身世,也仗義,找人幫古九弄了個香港的身份。戶口也弄到了香港,順理成章成了香港人。一邊也幫古九打听身世,可時間太長,線索也沒有,根本找不到
不一會兒,兩個人來到了土雜店。買了一卷膠帶,一條尼龍繩子,便來到了華豐集團附近蹲守,等待著冷薄熙出來。
時間還早,這會才11點。李浩已經打電話問了冷心,冷薄熙每天中午12點都會出去吃飯。他是從不在公司吃飯的,現在堵他正是時候。
然而,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距離李浩、古九乘坐的奧迪A6L500米處,一輛帕薩特轎車里面,兩個男子正著盯著他們。
坐在駕駛位置的男人,手里拿著望遠鏡,正在監視著呢。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周文派來的人。
當時李浩進了看守所,兩個人根本沒機會下手。他們膽子再大,總不能去看守所殺人吧。無奈,老板交代的事情沒干成不說,老板還讓人給揍了。
那晚,周文被李浩幾個人跟蹤,他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誰知道,當時竟然跟丟了。這可不怪他們,那晚為了不讓人注意,開的是捷達。
而李浩他們是保時捷、奧迪A6,怎麼也追不上啊。哪知道,第二天就得知周文被揍了,菊花也被爆了。很顯然,這是李浩他們干的。
兩個人明知道是李浩干的,可不敢說啊。一但說出來,那以周文的性格,還不將自己扒皮抽筋。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知道,干脆就不說,裝不知道。
這麼多天過去了,沒有把李浩給辦了,周文正在發脾氣呢。已經撩下話了,給他們三天的時間,要是還看到李浩活蹦亂跳的話,那他們就自己跳進昌江去。
時間有限,伍和東、耿勇可不敢馬虎。弄死個人根本就不是個事,周文勢力大著呢,手眼通天,會幫自己擺平的。
要是辦不好,跑路的話,恐怕中國沒自己的容身之地。去國外,沒錢跑個屁。跟著周文干,好日子少不了。
先不說他爹是市長,周文自己也混了個警察。青山分局刑警隊的副隊長,張彪那可是鐵哥們。還有特警隊的顧四海,哪個不是大人物。
弄死個人,那還不是跟玩似的。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眼楮都不眨下。況且,跟著周文,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沒五個也有三個吧。
別的不說,就拿前段時間出租車,搶劫殺人的案子來說。那就是自己和耿勇干的,槍也是周吾供的黑槍。誰讓那個出租車司機不長眼,在酒吧跟周文扛上了。
搶劫殺人那只不過是個假象,麻痹警察而已。這年頭,跟誰抬杠,也別和周大少爺過不去。跟他過不去,那就是閑命長。
現在不就有一個,竟然跟周大少爺搶馬小玲。簡直就是活膩了,要是不弄死他,周大少爺睡覺都不爽快。
「東哥,動手吧,這個點人少。我們沖過去,開兩槍就走!」耿勇有些不耐煩了。
「急什麼!」伍和東放下望遠鏡,瞪了一眼。掏出根煙點上,沒好氣的說︰「沒看見他旁邊還有個人嘛!我們只有一把槍,殺一個容易,兩個就難了!」
「那咋辦,繼續跟著他們?」耿勇試探的問。
「先盯一會,找機會下手!」伍和東將煙叼在了嘴上,心里卻在暗罵。媽的,也不給老子弄把好點槍。
什麼槍不好弄,竟然弄把紅星手槍。新的咱也就不說什麼,竟然還是把舊的。膛線都磨損了,有時候還卡殼,基本也就是報廢了的。
一想起上次殺出租車司機的情景,伍和東就捏了把汗。一連開了五槍,第一槍響了,後面竟然都是卡殼。
那個出租車司機人高馬大,足足有185公分。中了一槍,就跟沒事人一樣。抓起大扳手就反撲,要不是耿勇操起鐵棍將他撂倒,自己就要被他弄死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伍和東可不敢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要殺一個人容易,等待時機卻是最難的。
可是,盯著李浩的不只他們。斜對面的馬路上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便是耿少秋的弟弟,沈浪派來的人,耿少南。
他也是盯了李浩很長時間的,也是沒有機會下手啊。現在好了,機會來了。眼見兩個人坐在車上不走也不出來,馬路上也沒什麼行人。
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將叼在嘴上的煙扔出車窗。戴上墨鏡,發動別克轎車,直接沖李浩的奧迪A6L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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