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氣氛有點不舒服,也歇夠了。
就對四川商量︰「咱們出發吧!」賽四川點了點頭,說著提起背包就要走。
「兩位請停一下。」後面不知誰叫住了我們。
轉頭一看,原來是那位老太太,我疑惑的一下。
老太太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們兩個小生不是來旅游的吧?」我不知道說什麼,四川搶話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老太太身邊的人明顯有點生氣,能听到旁邊一漢子刀鞘要拔出的聲音。老太太也不著急不著慌的雙手握緊做出了一個合好的手勢,微笑的沖我們打招呼︰「我們聯盟吧!我知道你們想去哪里,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拿出來的東西大家平分。」
我和賽四川一合計,他們有五個人,如果不同意,難免在途中,會遭到暗算,也只好答應他們。
我和四川各自介紹了以後,也略知一點對方某人的脾個戴草帽的中年男子,是三太的二兒子,邏輯能力很強。那個賊眉鼠眼的小伙子是剛從山下逮來的一個導游,他為人好賭,一些挖墳掘墓的不熟悉這里的地理的人,就會找他,只要給他錢,他什麼都干。
可這次這個小伙子膽怯了,怎麼說也不想去,這說明了這個山上有讓他害怕的事情。
還有兩個,好像是苗人,說的語言一句都听不懂。
來到了那個用超薄的木板和繩子編織成的橋,離對面的山頂要走剛開始是那兩個苗人,苗人的身體消瘦,黑黝黝的臉皮有些冒汗,他從黑褂子里掏出一個竹筒,其中一個苗人,嘴里不知道在叨咕著什麼,待了一會兒,一個金s 的小蛇,兩只黑s 的小眼鏡,就跟兩顆小寶石一樣,發著黑s 潤澤的光。
小蛇沿著橋上的繩子往前爬行,湊湊的非常之快,沒過多久,小金蛇回來了,吐著芯子,機靈的趴在一位苗人的耳朵旁,轉眼,又鑽進了竹筒里面去了。
苗人在嘀嘀咕咕的對中年男子敘述,男子的臉s 有點為難,但還是告訴了老太太,老太太微微點了一下頭,那個小伙子有點幸災樂禍的對我和四川說:「三太讓你倆先過去。」
我和四川也听出了一點古怪,知道這條橋肯定是已經腐朽了,他們想讓我們當墊腳石,可在看到中年男子癟在腰里的那把短槍,也不敢吱聲,只好照辦。
我第一個走到橋上,剛想邁步走第二步,賽四川猛地拉了我一下,又回來了。
我吃驚的看著他,只見他一個箭步的走上木橋,他那健壯的身體,走在那弱不經風的橋上,搖搖擺擺的,只要是一個沒踩穩,腳下可就是萬丈深淵,到中間的時候,因過度搖擺,一個木板不堪一擊的掉了,眾人一陣驚呼,要知道如果一個木板掉了,接下來就會像多米諾骨牌那樣一次類推的壞掉。
我大聲喊道:「四川,不要怕,你什麼時候怕過,你要死了,我也跳下去。」
賽四川小心翼翼的站穩,輕手輕腳的回頭看了我一眼,他的臉上青筋爆出,樣子十分的讓人感到可憐,他沖我微微一笑,轉身又專注的往前行走起來,一點一點,四川過去了。
他在那邊大聲的歡呼著。
那兩個苗人的表情十分的驚訝,瞠目結舌的看著對面的賽四川。
接下來是我了,心情說不害怕是假的,木橋上的木板有幾個都掉了,自己還帶著裝備,我好像都看見死亡在向我招手了,戰戰磕磕的走向木橋,一步一停,一步一停,我的身子比較消瘦,這使木板沒有搖晃的那麼厲害,心情有點松懈,就在我還有20米到達的時候,厄運還是降臨在我的頭上了,「 吧」一聲,腳下的木板斷裂了,整個身子直接穿洞而過。
我驚慌的一只手抓住木板旁的繩子,身體在空中來回的搖曳。
這時候的我,快要支撐不住了,絕望的我有一絲放棄的念想劃過……
我沒有看見,那兩個苗人,露出了預料當中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