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的紅光照亮了賽四川和苗人滿是污泥的臉,四個白s 的大眼珠子正愣愣的瞪著我,也許是瞪著我手中的這個東西。
我沒有理睬他們的舉動,透過血玫瑰紅s 的光,看到了洞壁上都是很光滑的黑灰s 的大石塊,上面不知哪里來的水滴落了下來,侵濕了每塊石板連接的縫隙處。
忽然發現正前方有一個長長的凹印,仔細的模樣看不清楚,我左腳伸向後面的苗人,苗人抱住我的左腳,右腳向前微微邁了一小步,俯子,去看前面的那個凹印。
洞壁上的凹印和血玫瑰的模子完全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它怎麼知道我會帶血玫瑰?這難道是一個巧合?
我看著那個凹印,不由的呆住了。
苗人拍了拍我的左腳,打斷了我的思路,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先看看你手里的那玩意能按上嗎?」苗人的兩排大白牙在那泥濘的臉上形成了明顯的對比,仿佛是一個黑人在說話。
我轉過頭來,小心翼翼的蹲子,輕手輕腳的按在了那個凹印上,就只見那個血玫瑰由原來閃亮的光圈漸漸變的灰暗無比,到最後連一點光亮都沒有了。
三人都慌張了起來,忐忑不安的心情圍繞在我的心頭,進去不成,要把這個寶貝丟了,那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懊惱的狠狠錘了幾下石壁。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石壁四周不知道哪個位置有球狀物體在流暢的通道里來回骨碌碌的滾著,應該不是大的球狀物體,听來回滾動的聲音,好像是小時候大家玩的的彈球。
我豎著耳朵辨認著溜溜球的大概方向,賽四川把耳朵緊貼在石壁上,兩只眼楮隨著球轉過一個拐彎處發出嘎達的聲音的時候,他的黑眼珠子也在眼白里轉動一下,樣子十分的滑稽,可這時誰都樂不出來,這樣的聲音猶如生命的短跑線,不知骨碌多久,三人就會有生命危險,潛意識里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最後只听見「咯 」一聲,狹窄的石壁慢慢的變寬了,前面仿佛有一絲亮光閃過,三人飛快的跑向前方,按在凹印上的血玫瑰,光澤也恢復了,只是多了一絲暗淡。
我輕輕的摘了下來,後面的石壁又緩緩地合攏了起來,三人迅速的進入了那個石門。
石門里面約有一個10平米的空地,黑漆漆的,賽四川拿出強光手電,可是手電只是扇忽了幾下,就滅了,來回幾次擺弄開關,都無濟于事。
只好再從紅木盒子里掏出血玫瑰,現在覺得它用處不小,很仔細的保存著。
血玫瑰的光非常的微弱,忽閃忽閃的,但還能勉強看的出一點光亮微光照到了一個黑暗的角落一只細長的爪子,一閃而過。
不由的驚恐的叫了一聲。
賽四川和苗人驚訝的看著我。
「你怎麼了?」賽四川帶著不理解我剛才的舉動看著我。
我又仔細的照了照那個角落,什麼都沒有,只好搖了搖頭,︰「沒什麼,剛才花眼了,看錯了。」
三個人沒有再說話,疲乏的身體想坐下歇會,賽四川和苗人躺在裝備的包上,歇息。
我坐在他們的邊上,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事,那個細長的爪子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看花眼了,而且這里這麼黑,很容易聯想到那種鬼東西。
我只好這樣暗示著自己,可就在我放松的時候,一只尖銳的爪子嗖的一下,狠狠的撓了我的脖子,頓時傳來劇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