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中年漢子的家里,當地房子的構造,有些和別的地區不一樣,中間左邊是一個灶台,另一邊是一張方正正的桌子,周圍擺著幾個椅子。
這個家里,左邊住著中年漢子他兩口子,右邊住著他家不到六歲的小孩,漢子的妻子,做了一些飯菜,吃過以後,天氣越來越厲害,我和他家那個小孩玩了起來,小孩的臉蛋圓乎乎的,女敕女敕的,但是有些黑,也許是長期住在山里,風吹r 曬的原因吧!
家里的鐘表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連續響了八下,我抱著小孩,進到了右邊的屋子,跟那對夫婦道了晚安,關上門,把床上的褥子鋪好,小孩睡在了里頭,我睡在了離門最近的位置。
因在樹林里遇到那個老惡鬼以後,好似得了後遺癥,睡覺睡不踏實,明明閉著的眼,腦子里卻還在活動著,外面只要有一點動靜,都能夠立刻,揪起我,一級的心。
啊,……」屋後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心咯 了一下,輕聲的下了床,耳朵貼在屋後的牆壁上,嬰兒的哭聲,時隱時現,到最後只听到,兩只小腳發出的腳步聲。
嬰兒的形象總會給別人帶來,黑白兩面,一面是可愛的,天真的,另一面是悲慘的,黑暗的。
腳步聲由原來的快走,變成了慢走了,突然,又是「咚咚」的跺著牆,敲擊的位置,正好是我的耳朵貼在牆面的方向,冷不妨的這麼一下,條件反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撲通撲通的跳著,眼楮死盯著牆面,靜立了好幾秒鐘,外面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剛想上床休息,外面嬰兒了起來,它的語調是稚女敕的,可發出的聲音,異常尖銳刺耳,像是一個掏耳勺,在耳朵里輕輕的撓著,十分的不舒服。
「喔喔喔……」院子里的大公雞,打起了鳴。
回頭看向紙窗戶,天空變成了暗白個時辰大約是凌晨五點鐘吧,外面的雨還在憋著,沒有下起來,剛才的緊張,促使我沒有感覺到,屋里悶熱的氣息,嬰兒沒有再發出,怪異的動靜。
我坐在床上,發現小孩的額頭上,流了許多的汗,小心的掀開了被子,把旁邊的一個床單,折疊成兩份,蓋在了小孩的身上。
倚在靠床的牆上,昏睡了一會,對面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我醒了過來,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楮,也開了房門。
中年漢子在門外,刷著牙,見我出來,打著招呼︰「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啊!天還早著呢!」
哥你昨天听見怪動靜了沒?」我頂著兩只黑眼圈的眼楮,注視著他的舉動。
「沒有啊!怎麼了?」中年漢子想都沒想,直接回復。
「你難道沒有听到嬰兒的哭叫聲?」我繼續追問著,想弄清楚,他是不是沒有听明白我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