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在很強烈的尋找著快樂,那麼這個人就算是身上同時被扎了數萬支針孔,也會咧嘴笑起來的,再度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的環境,才發覺這里的一切全都是意念虛幻出來的。
走廊內和屋里的擺設全都是上世紀戰爭時期,生產出的東西,正常的邏輯規律,是不可能發生的,恍然間,其中的一件屋內傳來了較弱叫嚷的聲音,好奇的走近了那間屋子,從門縫里看到了那個叫常德的中國人。
也許是驚慌,推開門縫的手,抖了抖,發出了輕微的聲音,可渾身被捆綁著的常德,居然听見了,剛想逃離,對面門里的他,輕聲盡量使我听見的懇求,︰「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我是中國人,被ri本人關押到這里的,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一切。」
他的眼珠圓滾滾的瞪著我,表情里滿是痛苦和無助,迫切的懇求,使我想幫幫他。
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看走廊里的動靜,靜悄悄的,還好沒有人聞聲跟過來,躡手躡腳,側著身子進到了屋內,他的臉上,脖子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細汗,看起來他也很緊張。
繩索捆綁在一起的雙手,顫抖著,剛想給他解開繩索,卻回頭想了想,剛才他和那個ri本人好像有什麼瓜葛,如果是個狡詐之人,前腳給他解開,後腳他就來個殺人滅口,我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
「你為什麼會來到這里?」站在常德的對面,疑惑的看著他。
他的嘴巴張了張,沉思了片刻,又鄭重的望著我,︰「如果,我說出來的話,你會相信嗎?」
「你先說出來啊,你不說的話,我怎麼會試著去相信。」我坐在了離他有一米處的地方,靜靜的等待著他敘述經歷過的往事。
「我的**其實是一個ri本軍官的,可我的靈魂是中國人,真的。」
听到他這麼說,心里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他見我不信的表情,忙繼續解釋,︰「我在南京大屠殺的時候死了,在一個和我現在**一模一樣的ri本軍官的刺刀里殺死的,我最後的記憶就是沾滿全身鮮血的他,那張臉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掉的。」
常德的情緒激動起來,他的五官近處看到還算jing致,俊俏,沒有留ri本人喜歡的八字胡,嘴唇上光溜溜的……
拷問常德的ri本軍官名字叫一井次郎,他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地下戀情,那是在深秋的夜晚,父母出差了,高松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手里端了套茶具,坐在了院子里的櫻桃樹下,木板桌上落滿了數小瓣的櫻花,芳香撲鼻,泡上茶水,沁人心脾。
高松和一井打小就是對很要好的朋友,這一年他們十七歲。
突然,院牆邊傳來了聲音,高松往牆邊望去,原來是一井翻牆過來了,手里還拿著盒糕點,天太過黑暗,只能從熟悉的身體輪廓可以分辯出是他。
「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進來不走門,偏翻牆?」他像牆邊靠近。
「我不是怕吵到大伯大娘他們麼!今天我爸去東京了,賞了許多的點心,听說是上好的高級點心師做的,我爸賞了我幾盒,你不是愛吃甜麼,給你送過來點。」井一走了過來,步伐大搖大擺的,滿身的馬大哈氣息。
「你不怕對我這麼好,將來你妻子吃醋?」我打趣道,爾後覺得有些曖昧,開始尷尬了。
井一從背後摟住了我的脖子,嘴巴湊到了我的耳垂下,往里面吹了口氣,低語道,︰「那你願不願意做我一輩子的xing伴侶?」
「切!」用手狠狠的推開了井一,嘴里罵咧咧的,「你這熊樣,我才不要你呢!」
要快坐到櫻花樹下的凳子上的時候,後面突然傳來了禮盒落在草地上的聲音,我回頭奇怪的查看,卻不料井一緊隨其後,兩張臉幾乎貼在了一起,井一的錐子臉看起來特別的厲害,嘴唇上開始留了許多的胡茬,他說這樣不會在學校里遭到欺負。
靜呆了幾秒,剛想轉身往前走,他強硬的抓住了我的肩膀,使我動彈不得,想寫說些什麼,身體里的心髒卻不安分起來,砰砰直跳,臉頰上火辣辣的,想反抗的手軟的卻像是面條似的,不能動彈。
他的臉湊的更近了,對方呼出來的熱氣,都能允吸到,︰「你知道嗎?我喜歡你,喜歡的無法自拔,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了對你的迷戀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嗎?」
他說的這番話,使我有些無法抗拒,「你的胡茬扎的我好難受奧!」說完,盡力的想逃開他的束縛。
可井一的力氣太大了,推搡著把我摁在了草地上,開始親我的額頭,眼楮,鼻子,嘴巴,我有些退縮,可伸進嘴里的那條舌頭,實在是太容易激起人類原始的yu望,于是,也一起迎合著他的節奏,進攻。
他的右手解著我的襯衫扣子,手不停的上下模索著,到最後變成了兩條**的羔羊,我不知道那是怎麼開始的,是怎麼結束的,只是那雙魔手在不斷的使我產生著快感。
ri本人的xing觀念本來就是很開放的,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曾經被一個女孩追求,最後導致開房,記得當時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怎麼開始?」想想當時好單純,模在她的部位時,沒有感覺到刺激,那場所謂的「第一次」,還沒有進行,就草草了事了。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我是個同志,只是不敢吐露自己的**,直到井一的內心秘密被我知道了,我的同志生涯才得已釋放。
高中三年,我和井一形影不離,他說他是我頭發上的口香糖,怎麼甩也甩不掉,除非和我同歸與盡,我們像情侶般的約會,說很肉麻的對話,放假後,去美麗的野外郊游,井一的家族非常的龐大,听說是軍隊里的大官,總有吃不完的好吃的,總也花不完的錢。
這些的事情往往都是偷偷模模的,不會被別人發現,曾經我問過,為什麼不讓別人知道,井一卻奇怪的反問道︰「為什麼要他們知道?我們的關系?」心里雖然有點不舒服,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
那年我們二十歲了,又是一個深秋的夜晚,還是在那棵相愛的櫻桃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