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探險記 第二十四章 雪鬼

作者 ︰ 我愛吃棗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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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意接兩位爺的,並不是那污穢陷害你兩位的人,三哥說你倆必定會惹事,故此讓我來迎接你們的。」

司機快速的說著,怕萬一說晚半刻,就有血光之災落到自己的頭上,誰也不明白司機說的是真是假,但現在也只好暫听著罷了。

車飛快的在馬路上穿行著,街邊的行人們都用奇怪和驚詫的表情往車窗里看,我低著頭,生怕被來往穿行的那幫拍賣會老板的耳目發現了,又行駛了一陣子,兩邊的高樓大廈開始稀少了起來,先是矮矮的樓房,接著就出了五環,兩邊只剩下荒無人煙的野草地了。

先前能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說話聲,乍這麼停下來,還有些不適應,外面的天氣悶悶的,完全沒有去郊外游玩的chun光好景。

「你帶我們到底去哪里?」賽四川有些耐不住xing子了,扒著副駕駛的座位,歪著頭向司機問道。

只見司機笑而不語,不慌不忙的從腳底下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本書,隨意的用左手遞給了坐在後面的我們,泛黃的書皮,像是幾百年的舊黃歷般。雖心里感到疑惑,心說這書里難道也有迷藥不成?于是,很快的翻起了書頁。

第一張是張蛇戰老鼠的畫,蛇的身子很縴細,老鼠的身子卻很大,幾乎要把蛇的形狀給淹沒了,只剩下個小腦袋在老鼠的尾巴下晃悠,不由的暗自納悶,人都說邪不壓正,可這幅圖給人的寓意就是邪壓著正,電視上人與自然里面,都見過蛇吃老鼠的,誰見過老鼠吃蛇的道理呢?

賽四川拍了拍我的後背,示意我翻開第二頁,我捻了捻手指,生怕這紙太薄的緣故,錯過了第二頁的奇聞圖畫。這回畫的東西我和賽四川都看明白了,是畫著一張農村人家里種的葫蘆,畫紙的下面畫著一根像是蠟燭的燭火。

我好像明白這是要用火光照亮,才會顯現出里面其中有奧秘的地圖,雖不知道賽四川怎麼想,但看他的表情,用自己非常活躍的腦細胞,想到了類似我的想法。

緊接著我們又看了三四張圖畫,也是些奇怪顛倒yin陽的奇異圖文。

第五張剛掀開,立刻就讓我哥倆嚇得腸子都要悔青了,這是張上了s 的圖畫,長長的白發露出了一雙黑洞洞的眼楮,慘白的如同模了石灰的臉上,幾條又深又硬的皺紋浮現了出來,用手輕輕的劃過,神奇的感覺到了有毛發的參差不齊,賽四川搶過了筆記本,合上了這本泛黃了的筆記。

賽四川以為是司機從哪里找來的鬼故事圖畫,來嚇唬我們的,就狠狠的朝司機後腦勺敲了敲腦殼,我忙制止,這本書的奧妙,賽四川不是個細心的人,覺察不到里面的詭異和復雜之處,早年的ri本曾經發生了一樁連環的殺人案,故事是從上山砍柴的男人說起的。

男人的家里有個八十歲的老母,為他做飯縫衣,正巧有天趕上下大雪,男人困在了山里,走在漫無目的雪山內,毫不感到淒涼和無助,寒風一陣又一陣的襲來,驚得他直搓弄著自己的手臂,眯著眼望到雪山內的幾棵大樹下,有間矮矮的小木屋,他連跑幾步,走到了木門旁,連聲叫了幾次門,沒有人答應,便推開了房門。

關上門的瞬間,身體總感覺比遇到風雪的外面更加的冷了起來,就像是將要把自己凍成冰醬,見左邊有個草席,便放下柴火坐了下來,還沒有消停子,就看到木屋的北面好似有個東西在挪動著,身子傾斜過去細瞧,頓時就知道大限已至,活不到明天了。

一個穿白s 衣服的女人趴在了血肉模糊的男人身上,往嘴里不停地塞著肉末,男人的脖子被啃斷了,血漿噴濺在草席上,像是吃的正興起,女人猛的抬起了頭,長長的頭發拂在了耳後,臉上絲毫沒有血漬,樣子五官反而很標志,只是臉上沒有血s ,白白的,與地上的雪粒一樣的顏s 。

「我見你長得如此標志,不想加害于你,我本是山里的雪鬼,專門以吸男人的血為生,今見你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你不能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否則的話,我就吃了你。」女鬼說完,嘴角的兩邊露出了尖尖的獠牙。

男人嚇呆了,連忙應允著,︰「好好,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只是連家母也不能告訴嗎?」

女子冷笑了兩聲,︰「如果你想的話,就告訴,後果自負。」最後的兩個字咬的聲音很重。

男子答應以後,迎著風雪走回了自己的家,閉口不談回來路上發生的任何事,連小木屋的位置都沒有告訴過別人。

兩三年過後,又是去上山砍柴,回來的路上,看到一穿著整齊和服的女子坐在了草地上的大石頭旁,哭哭啼啼的,見此女子不像是騙人的主,就上前好心盤問,︰「你是從哪里來的,怎麼遺失到了這里,哭泣呢?」

女人抬起了頭,立刻使男人砰然心動了起來,臉上雖無施脂粉,水靈的臉蛋上掛起了幾滴淚痕,楚楚可憐,︰「我是從南邊來的,父母早逝,因到了這里,腳扭傷了,不能走路了,身上又沒有了盤纏,不知去哪里安身了。」她剛說完,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男人沒有辦法,只好答應去他家住一晚,再給找她安身的地方了。

回到家,母親看到了這媳婦,無不疼愛,一舉一動的禮儀,完全像是從大家子里出來的,又見自己的兒子也要奔三十的人了,該有自己的婆娘了,慌忙殷勤的煮茶做飯。

就這麼著,兩人結成了夫妻,生了對雙胞胎,生活非常的幸福美滿,可有件事使男人有點奇怪,自己的妻子自從生了孩子以後,每天的晚上十二點,都會起來,做草鞋,有時踫到,問她為什麼要做這個,妻子都是笑而不語。

就這麼的過了些ri子,村里總是傳來有人被害死的消息,不是脖子上的血被吸干,就是腦殼里是空了的消息,這不由的使男人想起了幾年前,發生在雪山里的那件怪事。

幾番周折,連環殺人事件不斷的發生,家里的女兒臉s 也有些不好,和兒子不一樣,有時候很高興,有時候冷的要命,每天總是在院子里嘟嚕著什麼,就是听不清她到底說的是什麼,終于有一天,男人小心的跟在女孩的身後,察覺了令他後悔莫及的事件。

女孩走進了雪山里,進到了自己從那一次,再也沒有進去過的木屋,木屋已經破舊到風一吹,就會散架的地步,他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親生女兒竟然啃著草席上躺著的一具男人的尸體,正中了魔似的瘋狂吞噬著,見自己的父親跟在自己的身後,詭異的笑了笑,露出了已經染成血紅s 的牙齒。

男人進退兩難,前面是自己的女兒,我難道愣在這不管嗎?

女孩的臉上開始變s ,比先前的臉s 更加慘白,竟然和白紙一般,此時,女兒稚女敕的小手,握著一團肉,瘋狂的在嘴里咀嚼著,肉末從嘴角流了出來,卻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一般。

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飛快的上前抱著自己的女兒往家里跑,回家的路上念了數百遍的「天皇保佑,天皇保佑。」

安撫著女兒睡下,男人沒有告訴妻子今天發生的事情,裝作安穩的睡下了,心想︰這件事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自己的女兒就是近些ri子的殺人犯,雖有些荒唐,但現在村民們的意識,是只想找個人來發泄自己內心壓抑已久的恐懼和憤恨罷了。

也許是自己的心里藏不住事情,半夜十二點突然就沒有了睡意,模了模旁邊,自己的妻子去了哪里,又去做鞋了去嗎?仿佛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妻子起來,自己的妻子出現時,就有些奇怪。

想當初,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落在我的頭上,今天我必定要問個明白,穿好衣服,男人走到了客廳,裝作若無其事的倒了杯茶,坐在了妻子的對面,見妻子扎草鞋那認真的樣子,先前覺得賢惠,此時就著灰暗的燈光,越看越覺得詭異了起來。

看著看著,方才觀察到自己的妻子眉眼之間特別的像幾年前看到的那個自稱自己是雪鬼的女子,手中的茶杯頓時掉在了地上,濺得褲管和身上一臉的水。

「老公,你怎麼了?」妻子緩過了神,關心的問候。

「我,我沒事,沒事。」男人吞吞吐吐的說著,自己快速的清理著身上的茶葉,和杯子破碎的碎片,妻子連忙走過來,蹲下清理著地面。

男人忽然想到了老輩里的人講,凡是鬼怪之物,是沒有血的,他們的皮膚里只有黑s 的水,無血無肉。他開始裝作若無其事,很快的故意扎到了妻子的手,妻子很是疑惑,被劃的傷口,既沒有露出黑水,也沒有流出血水,反而眨眼的功夫就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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