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藍墨藍的天,像經清澈清澈的水洗滌過,水靈靈,潔淨淨,既柔和,又莊嚴;沒有月亮,沒有游雲,萬里一碧的蒼穹,只有閃閃爍爍的星星,宛若無邊的藍緞上的灑印著數不清的碎玉小花兒。
一棟棟風格新穎的建築本身就是一幅幅圖畫,加上恰到好處的植被,雕塑,山水作點綴,讓人無法不羨慕生活在這屋里的主人,甚至連路旁的街燈都是那麼別致,抽象,那麼造型獨特,簡潔的線條,大膽的黑白差色調,真是吸引人的眼球。
坐在吧台上的南宮羽,穿著淺黑色的名牌襯衫,搖晃著酒杯里面泛紅的酒,想起溫雅茜,心里莫名的就有一絲怒意,該死的女人,現在她已經是他的人了,竟然還想要嫁給別人,他還沒有報復夠,怎麼可能放她一馬呢?只要一想起她很是誠懇的遞給他們請帖時,南宮羽就氣不打一處來。
「宸,備車,去溫家,」一口喝完高濃度的酒,南宮羽拿上外套,去走出去,打算去溫家看看。
溫氏集團,微弱的燈光照耀著寬敞的屋子,溫雅茜仔仔細細的看著辦公室,每天在這里奮斗,努力,公司早已是她生活中密不可分的家了,卻沒有想到,現在這個家,已經岌岌可危了,雖然現在想到了辦法,答應嫁給萬姚,不過溫雅茜不確定,萬姚能幫到多久。
就在溫雅茜抱膝胡思亂想的時候,啪的一聲,屋里所有的燈光全部亮了,正在思考的溫雅茜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隨著燈光望去,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她不是在做夢吧,為什麼會夢到他出現在這里。
南宮羽看著溫雅茜梨花帶雨的臉龐,無助的樣子眼神里閃出一絲心疼,但還是鐵下心,不去理會她的柔弱。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溫雅茜不知所措的問道,她獨自一個人從家里離開,誰也不知道她跑來這里,為何南宮羽就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她。
南宮羽也是一驚,剛才從溫家出來,知道溫雅茜不在家,他想都沒想的命令宸開車來溫氏,自己也不知道為何麼會找到她,總感覺心里好像有一絲牽引,知道她的喜怒哀樂,明明那麼熟悉,卻又覺得那麼的陌生。
「怎麼,這麼晚不回家,還在留戀什麼?」薄情輕吐,不冷不熱的話語,好似傾訴了他的不滿。
溫雅茜擦干淚水,她不想讓眼前的這男人看見她脆弱的一片,勉強扯出一絲微笑︰「我只不過是東西忘拿了,回來拿東西而已,」說完,拎起皮包,打算離開這里,她和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話題能聊了,再次遇見他,溫雅茜只能選擇躲避。
她想逃跑,南宮羽微微勾起嘴角的一絲笑容,眼疾手快的攔住她,並快速的把她拉入懷里,邪邪一笑。
「你想干什麼?」跌入他溫暖的懷抱,離他這麼近的距離,溫雅茜只覺得她還是讀不懂他,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也跳動的很快。
「你想我干什麼?」看著她羞紅的臉龐,想起昨晚她羞澀的身體和唇香,一點一點的,南宮羽開始沉淪下去,慢慢的俯身,打算去親吻著溫雅茜的櫻桃小嘴。
溫雅茜快速的躲開,南宮羽冰冷的唇正好親吻了她的臉頰,南宮羽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敢反抗,想要征服她的**開始愈來愈強烈,緊緊的勒住她的下巴,凶狠的語氣里充滿著極度的不爽︰「女人,你還是給我老實一點,我吻你,是看的起你,你不要裝作那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別忘了,昨晚,你的初夜,可是我買下來的,」
溫雅茜揚起就要打南宮羽,卻被南宮羽死死的扣住,邪惡一笑︰「你還敢跟我斗,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魔鬼……你是魔鬼……」溫雅茜始終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子竟然是和她生活多年,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南宮羽,現在的他凶狠,殘暴,冷酷,就像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讓人感到驚詫和害怕。
「我是魔鬼,那你是什麼,殺人凶手,」南宮羽鄙視一笑,冷漠的語氣,說出的每句話都那麼的歹毒。
溫雅茜真的是慌了,抱著頭,苦苦聲聲的解釋道︰「我沒有,我沒有殺楚淑婷,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我,為什麼……」她為什麼要殺楚淑婷,溫雅茜都搞不懂自己要找什麼理由,用什麼借口,去殺她,現在自己極力的解釋,南宮羽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選擇相信她,她的心,真的是傷的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