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毒醫鬼妃 第六十九章 一場出人意料的戲

作者 ︰ 伊人剪影

猶如猛虎撲狼,西楚丞的身子眼看就要壓倒唐知真。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她身形微移,卻想不到他竟臨時拐了個彎,大手往她腰上一抄,狠狠把她往地上摁。

「你!又闖禍了?」

沙啞的聲音。

唐知真直勾勾的看著眼前,與她抱成一團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性的氣息強烈,讓她無法忽視。

听到他的話,唐知真安心了不少,看來西楚丞還是沒燒壞腦袋的。

他在演戲。

只是沒想到,他的戲還挺好,差點連她也被騙過去了。

場外的觀眾席。

紫堯不停咬著自己的指甲,死死盯著地下場中央的被壓得緊實的唐知真。

「誤會,誤會,哈哈,天殺的誤會,哈哈。」

一旁候著的侍從仿若未聞,他們主子喜怒無常,有些話听了他們也得當作什麼也沒听見,不然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紫堯雙目猩紅,紅絲蔓延。

不,他不會再信任任何人,不會了……

對他一個人的信任,毀了他的一輩子,再來一次,他已經沒有下輩子可以賠了。

鳳諸看著紫堯癲狂的模樣,心生鄙夷,卻念在他終于想起對付唐知真,便也懶得挖苦他。

兩人在地上滾打著。

時而女上男下,時而男上女下。

不一會兒,兩人便大汗淋灕。

「你離開不久,跟你一起那個男人,偷偷開了門也離開了。」這次是西楚丞在上。

「東方曉?」唐知真詫異反問,還真是越來越猖狂了,好歹也看看場合,大白天的東方曉就不怕被人瞧見。

在這情況下,敢大搖大擺走出去,這東方曉怕也是到了要收網的時候了吧。

「他不是中蜀人士,此次潛入這兒,只怕另有所圖。」

唐知真目光幽幽,忽而一個天旋地轉,這次是她在上︰「我們一定要趕在他面前,先動手。」

西楚丞點頭,眼神瞄了瞄唐知真手中燒紅的烙鐵︰「速戰速決,來吧。」

唐知真愕然了。

「王爺,你不會是要我用這個吧。」

「既然它存在了,就有存在的道理。」

唐知真糾結了一會兒,便咬唇下定決心,道︰「得罪了。」

「啦」一聲,入血入肉的炙烤聲。

「啊——」嘶啞的吼聲回蕩漂游。

看台上的人都看傻了,這才開始看戲多久?

殺人魔黃獻竟然敗給一個黃毛丫頭!

此情此景,紫堯是料想不到,只見他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孩子,打翻桌案上的所有東西。

可惡,可惡!

「把他們拖下去,好好看管!」紫堯下完命令便拂袖離去。

觀戲全程,他都沒聚神,腦海總是回蕩著誤會誤會這兩個字。

他該……再听一次嗎?

再听一次白信的解釋嗎?

該嗎?

牢內

閑雜人等退下後。

唐知真推了推西楚丞,輕聲道︰「王爺,王爺!」

沒反應。

小手緩緩伸向他那披著破布的胸前,捻起那角燒焦的衣衫,底下已經是黑土般焦掉的肌膚。

作孽呀,親手給這尊佛打胸口烙下這麼枚印記,不是找死麼。

「心痛了?」毫無預兆的,西楚丞睜開了眼。

黝黑的眼底有一絲沒有多加掩藏的戲謔。

唐知真若無其事掙開手,道︰「是愧疚,請王爺搞清楚這二者的區別。」

「你一定很想打了烙印的東西就是屬于你的這種事情發生吧。」

如果現在她在喝水,估計西楚丞現在已經滿臉濕潤了。

想不到像西楚丞這樣的男人,也會說出這種貽笑大方的話,她可以理解為他這是在調戲她吧。

「王爺,您想多了。」說起來,他剛剛根本沒暈,裝暈而已。

豈有此理,他這是在試她吧!

「為免夜長夢多,我提前了動手的時間,這個烙印的代價,很快,我就要向這個地方討回。屆時,你跟在我身邊,可別走丟了。」

敢情當她是迷路的小羔羊吧。

雖有月復議,唐知真依然配合的應允了。

隔日,唐知真看著鐵窗投進來的幾道光發呆。

今日整個早晨,唐知真總覺得心緒不寧。

西楚丞說提前了動手時間,便是今日了。

「緊張了?」

他看出來了!

唐知真不知道心底升起的微妙感覺是什麼意思。

自打來到這個時代以後,她便覺得自己是不該存在于此的侵入者,這麼多年來,與她深交的人不多。

師傅、牧瑯軒、凝竹、火蓮、靜緣師太,大抵就這些了。

即便是這些人,她依然是有所保留。

沒人知道,靈魂深處的她是野獸,是一頭不受控制的怪物。

而這短短幾個月的時日,僅僅數面之緣,數次交鋒,西楚丞給了她一種棋逢敵手的震撼。

她甚至有種直覺,他們是同類,他的體內也有著嗜血的獸焰。

不過她一點也不喜歡這種感覺,曾經有一個人也給過她這樣的震撼,他們甚至互舌忝傷口,只是最終她得到的,卻是無情的背叛。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眼前走神。」

唐知真恍如夢醒,這陣子不知怎的,老是想起舊事。

她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我總覺得,出去以後,離開這個鬼地方,將會有一種很難承受的局面出現。」

「你放心,屬于你的功勞,誰也奪不走。」

唐知真搖首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你害怕改變,害怕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後,害怕實現你腦中所綢繆的計劃後,變得茫然無所從,找不到前去的路,不知該往何方去。」

唐知真靜默了。

他太聰明,瞞不過他。

「本王是過來人,你的這些顧慮,人之常情。」

「那王爺後來是如何跨過那些坎的?」

「該怎麼過就怎麼過,等你真的走到那一步,前路自然明朗。而現在想的再多,也不過是白愁一番。路不是想出來的,而是走出來的。」

經他三言兩語的點撥,眼前的迷障似乎薄了幾分。

「道理顯淺,但是真正能想得通透,不會挖別的道理來堵這個道理的人,這世上還是少數。世人愚昧,總是為自己找不痛快。能幫到你的,終究只是你自己,其余的人,只是過客。」

西楚丞的話,唐知真听了很是舒坦,到底是有經歷的人,話也說得實在。

說得對,有時候一個人覺得痛苦、有心事,找知心的人傾訴,僅僅是想對方安靜的听而已,最終繞過迷霧的,靠的始終是自己,別人根本幫不上,只是說了出來,心頭的重量沒有那麼重而已。

「跟王爺對話,臣女真是獲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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