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人物一個一個上場,兩個星期來,他辦公室的人流量都沒有今天一個下午多。
「怎麼沒有見到李妙的?」
到了下午五點,張天生在心里想著為什麼單單不見李妙過來,原來在這一個公司里面只有李妙讓他覺得順眼的,但是卻沒有相到這里人里面,單單沒有見到李妙的到來。
張天生拿起電話,他想給財務部去過電話,但是想了想,他覺得還是親自過去好,因為他更希望可以看到李妙的身影。
張天生看著快下班時候了,他一邊走向財部部,一邊想著以什麼樣的借口去見李妙,但是當他到達了財務部的門口,他依然不能夠為自己想一個讓人相信的理由。
「張天生,你來正好,我剛剛想找你呢?」
李妙這時候正急急忙地整理著資料,他的忙碌讓張天生真正覺得自己的工作是那麼的清閑。
「你找我有事?」
張天生正苦于沒有理由,卻想不到李妙正想找自己。
「是呀,早上拍賣行的事情現在要劃帳過去了,你在這里簽過名,老板已經同意的了。」
「六千六百萬真的劃帳過去?」
張天生有點不敢相信,他的舉的幾次牌就不見了這麼多的錢,而那一個獸頭又不能吃,能吃還說可以補補身體。
「真的要劃過去了,你以為開玩笑的呀,你知道嗎,你今天是錯有錯著了,你拍下的獸頭現在外國人搶著要購買,六千六百萬現在還在一路瘋漲。」李妙笑著說道。
「難怪我今天才剛剛出門口,那個跟自己搶著舉牌的老外就說要跟自己談購賣獸頭的事情。」張天生終于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原來自己幫公司撿了個寶回來。
「你這是听誰說的呀?」
張天生听著李妙的話,他還有點不相信。
「六千六百萬,你以為是六千六百塊呀?沒有老總的同意,我能亂劃帳嗎?老總為這事今天晚上專機回來了,凌晨兩點應該回到了。」
李妙一邊數著手指,一邊想著說道。她的眼里充滿著笑容,張天生不知道她的笑容是因為公司賺了錢,還是因為他的出色而高興。
「難怪今天公司的人對我這麼好了,原來我快成紅人了。」
張天生看看沒有人在場,他悄悄地對李妙笑著說道。他在李妙遞過來的文件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是呀,你都快成紅人了,今晚好好慶祝一下。」
李妙接過張天生已經簽好的文件,重新坐回了她的位置。
「好呀,上次沒吃飯,這一次請你喝酒算了。」
張天生已經想不起去那里吃飯好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讓劉一海再幫自己訂位,上一次已經讓他浪費了不少錢。
「也好呀,那下班我們見。」李妙看了看手表,離下班的時候還有二十分鐘。
張天生能夠再次約到李妙,他的心里已經樂開了花。他有點舍地離開了李妙的辦公室。
二十分鐘的等待在今天的張天生看來是無比之漫長,因為他在等待著一個美麗的約會。他期待以久的相約只是隔了一個周未又可以再次實現,對他來說已經是上天對他的照顧了。
西雅圖酒吧是京都東區有名的清吧之一,通常在這里消費的人都是一些高級白領及一些成功人士。
張天生之所以找這里,是因為他不希望那些讓人心跳加速的音樂影響他跟李妙之間的談話,反而他覺得清吧的優揚音樂及有利于他的表達。
「我為什麼總是很少見到你在公司的?」
「因為我現在還不是公司的正式職工呀,我也是剛到四海國際沒有多久的,我現在還算是在實習期,我要到今年的六月才畢業。」
李妙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在那說話間,她輕輕地拔弄著他的頭發,那舉指投足間,顯出她那一份大家閨秀的氣質。
「你就好了,你還是大學畢業,我連高中都沒有畢業。」
「不會吧,你高中都沒畢業?」
李妙听著張天生這樣說,她的眼神清楚地說明他對于此話抱有很大的懷疑。
張天生把自己在高考前發生的事情如實地告訴了李妙,只是他把在海上遇到了王震,還有自己遇到的那一場奇遇省略不提。
當他提及到自己一直愛著的曾茹時,他那曾經已經深埋了的記憶又再回到腦海之中,對于那一塊自作多情的相思。讓他久久揮之不去。
「每一個人都有一段忘卻不了我愛情,如果無法得到,那就把它當作最美的回憶好了,到了開始拿著拐杖的時候,不會因為歲月的流逝而忘卻曾經的年輕。」
李妙透過那杯子,看著那燈光,在酒色的影照下,她臉開始有點紅紅的感覺,這一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原因。
「你呢,我听別人說,大學的愛情最為美好,像你這樣的美女,分享一下你的愛情甜蜜。宋子喬是不是你在大學的時候認識的。」
張天生想起了上次的宋子喬,他覺得李妙與他之間應該有過一段往事。
「宋子喬,他算不上是我男朋友,我說過了他連入我男朋友的候選人都沒有資格。我最看不起像他那種不務正業,以為有點錢就目空一切的人。以為有錢就可以讓全世界的人听他的話一樣。」
說到宋子喬,李妙的情緒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了。
其實張天生不知道,這一個宋子喬比起這前在拍賣會上見到的劉家大少還要囂張,他家算是京都的首富,京城四公子也是以他為首。
李妙對他的介紹,讓張天生突然想起了《流星花園》那一部電視連續劇里的道明寺。
也是听著這些介紹,張天生感覺到自己曾經成為南海富二代的時候,他的所作所為只是一個小小角色吧了,他感覺自己還算是一個好人,一個好學生。
兩個人在酒精下肚之後,彼此說著自己的事情,他們的話題涉及到了他們的愛情,他們的生活,他們的愛好,他們像一對已經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
不知道不覺中,張天生已經喝下了十杯威仕忌,而李妙已經點了四次雞尾酒,六次海氣,他們像是記卻了時間一樣,當酒吧侍應過來的提醒他們店已經準備打烊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原來時間來到了凌晨三點多了。
「真是灑逢知己千杯少。」張天生笑著對李妙說道。
「是呀,沒想到你這麼好聊的。」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個宵夜再說。」
張天生感覺肚子里只除了那酒精,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還吃呀,我們都喝了一個晚上了,明天還要上班呢。」李妙看了一下時間,因為明天還得處理獸頭的時候,她並沒有因為那十杯酒而讓自己沒有分寸。
「對于,明天約了老外談獸頭的事情,那我們下次再找個機會喝過。」
張天生把李妙送上了出租車,站在路車看著那離去的身影,他感覺自己此刻醉了,他的醉不是因為酒精,而是因為今晚的約會。
「酒不醉人,人自醉。」張天生叫停了出租車,自言自語地說著,這一夜將成他這十九年以來最快樂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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