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生沒有跟王軒文回去,明天過後又是周未了,四天沒見支李妙讓他有一種朝思暮想的感覺,他現在只想好好跟李妙妙說說他的相思之苦。
李妙挽著張天生的手走在這街頭上,在這燈火璀燦,繁華的都市里,在別人看來,他們只是一對平凡的情侶,在這里茫茫人海里,像他們這樣的俊男靚女多少能夠讓他們身邊的人多注意上兩眼,當他們發現張天生正是這兩天報紙上的人物是,他們像發現在了外星人一樣好奇,在張天生的後面議論著什麼。
張天生這時候體會到了成為名人的煩惱。為了躲避這些異常的目光,張天生不得不轉移地方,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來繼續他的約會。
第二天的會議,張天生成了一個例外,因為出席會議的全部是重要的人物,他是民間四個代表的其中之一,除了趙福永,李館長之外,張天生見到了一個他之前听說過的人物,那就是王興。
六十多歲的王興坐在李館長的旁邊,他那光禿禿的頭頂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特別的光亮,他穿著一身唐裝,他那一雙像鷹一樣的眼楮直直地盯著放在杜局長面前獸頭,像是別人搶了一他的東西一樣,滿臉的不高興。左手拿著一個漢白玉的煙嘴,上面燃著的香煙正燃起,完全沒有理會牆上那禁煙的標志。
「杜局,你帶回來的這一個東西是不是真的?怎麼看起來好像不對呀?」
他那一種若無其事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有點反感,坐在他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用手不停在驅趕著那陣陣的濃煙。
「王董事長,他已經經過我們科學鑒定屬于真品,我們現在獸頭已經回來了十個,離我們這前所期望的十二生肖大團圓還有很長的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們不單要派出人員到各國去尋找我們失落的獸頭,我們還要借此機會,連同那些當年一起失落在國外的文物一起追討回來。從這一次美國的聲音來看,我們很多的華人都是支持我們向世界各國追討的,雖然此路有點艱苦,但是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夠盡你們的所能為我國的文物出一份力。」
杜局對于剛剛王興的提問,他並沒有作過多的解釋,今天之所以讓他出席,是因為美國之行,國內的資助商正是王興。
「那杜局是打算把這一個獸頭放在國家博物館還是放在其他地方呢?」
王興的言下之意就是他可以代為保管,可以放在他自行創辦的博物館內,因為這一次的美國尋找獸頭,是他出資最多。
「這一個獸頭我們已經跟國家博物館方面談好,因為是將昭華捐贈的,因為我們會以他的名字來命名一個展廳,而他捐贈的獸頭就放在這一個展廳讓國人參觀。」
這一個事情,杜局在美國的時候已經跟國家博物館聯系好了,而這最受益的自然是李館長了,畢竟他是國家博物館的老臣子。
王興听著杜局這樣說,他一下子站了起來了。
「你們都安排好了,那我來參加這一個會議有什麼意義。我看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行告辭了。」
看著沒有得到一點點好處的王興,這時候他打算離開,因為再這樣坐下去,他感覺到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如果王董你有事的話我也不方便挽留,只是接下來我們要商量一下關于搶救海外文物協會的會長一職的事情進行商議,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希望你可以留下。」
杜局並沒有對王興作更多的挽留,而王興听著杜局這樣說,他知道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罷了,上一次因為他的出差,沒有來得及回來參加初次的選舉,現在听杜局這樣說,他今天還想著能不能爭得一職,畢竟這一個協會接下來的工作讓他的古董生意會更好。
王興不同于別人,他在別人的眼里是一個絕世唐門
在王興的眼里,他想不明白這些天天在說著文物的人,他們要這些破破舊舊的東西干什麼,一不能吃,二不能用,拿著看都有要小心翼翼。
就像當年,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王震為什麼用他們的全部家當來買那些古董擺在家里,如果當年不是他拿出去變賣,他們可能早已經餓死街頭。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今天能夠再這樣風光,全是因為有這些愛著古董的人,如果沒有也們,他不可能有發財的機會。
在這里的每一人,差不多都從王興的手上購賣過古玩,只是有些多有些少,而王興的這些古董全部是來自國外。
這也是為什麼杜局邀請王興出席這一個會議的別一個原因,因為他對國外的古玩市場,文物的情況最為清楚。
這一次能不能做全做好流失海外文物的清單目錄,很大程度上要依靠王興。
「我覺得要可以作為一個搶救海外文物協會會長一職,除了他有過硬的專業知識外,他還應該有一顆愛國之心,如果一個只是把古玩作為一門生意,那我覺得他沒有資格去做這一個會長。」
張天生听杜局這樣說道,他先行開口說話了。而他最看不慣的就是王興這一種小人,從之前趙福永跟王震說起往事的時候,他有一種要揍他一頓的想法,在剛剛的會議上,他讓他更加有這一種想法。
「你又是誰了,誰給你機會說話了,沒大沒小,這里你看那個不是你前罪,在我們面前說資格,你有嗎?」
張天生剛剛的話暗里像是專門針對他的一樣,他听了心里感覺到十分之不舒服,如果是別人說他還沒有這麼生氣,但是他看著些話是出自一個二十沒出頭的年輕人,他氣得猛一拍桌子,把在場的人震了一下。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的,那是要大家說的。」
張天生對于這一個對著自己發脾氣的王興,他感覺到已經達到了目的,他就是要他發狂,他就是要氣得他上竄下跳的。
「我認得你了,你就是這一次去美國找回獸頭的張天生是吧?听說你還是我叔叔的徒弟是吧?難怪這麼囂張了,小朋友要懂得尊老。」
王興一邊說著,一邊尋找著煙灰缸,牆上明明寫著禁煙,這桌面上就不可能會有這一個東西的出現。
沒有找到煙灰缸的王興,把那一支煙扔到了他自己的那一杯水里面,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什麼會議室來的,連個煙灰缸都沒有。」
「客氣了,正是本人,你王董的大名,我是早有聞名,只是今天才見到你的尊容了。要說到尊老嘛,那我得看看是誰,起碼他值得我尊重我才會考慮這尊老的問題。」
王興正想反駁著,杜局馬上止住了,他可不想這一個會議變成張天生和王興兩人的互斗,而對于王興,協會還是需要他的。
看著王興,張天生突然想起了在湯姆森抓到他手下的時候,他們說了那些人是國內有人請去的,他只是協助罷了,而這國內的人是誰,湯姆森給自己的回復只是一個姓王的人,其他的並沒有說。
這讓他開始懷疑是不是這王興搞的鬼,因為他們的這一次行程是由王興資助的,因而他們知道自己對于尋找這獸頭的最新情況,但是他最想不明白的是他明明是找了湯姆森幫購賣獸頭,為什麼還要讓他們去美國參加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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