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點刺眼的陽光從樹葉間穿透過來,趙碧雲趴在他的身上睡了過去,張天生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原因是她那睡衣有點薄,而那一對被張天生突襲過的胸下壓在他的身上,而那一條壓出來的峽谷正好在他的眼皮低下。浪客中文網
張天生感覺到肩頭的傷口和腳上的傷口有一種清涼的感覺,他轉頭看了一下,原來自己的肩頭敷了一些草藥。
看著睡得正香的趙碧雲,張天生看著那熟睡的樣子,他笑了笑,因為趙碧雲的那一個樣子很像一個嬰兒。
被趙碧雲壓著的另一只手已經發麻了,他試著動動手,正是這一動把趙碧雲給弄醒了。
趙碧雲慢慢張開她那水靈靈的眼楮,當她發現自己趴在張天生的身上時,她馬上站了起來,然後整理了一下頭發。
然後低下了頭,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也正是她的這一低頭,她發現她的那一件睡衣把她的身體全部出賣了,僅有的一雙手,卻是不知道遮住上面好,還是遮住下面好。
也是在這時候,張天生才正真的看清楚趙碧雲的身材,看著趙碧雲欲蓋彌的身體,張天生的下面開始有著男人特有的反應。
「不許看。」
趙碧雲馬上轉過身來,她雙手交叉地護著她的雙峰,轉身蹲了下去。
「我什麼也沒有看到」躺在地上的張天生笑著說道。他這一次是真真徹徹地把看清楚了趙碧雲的身體,那應該凸的地方都會凸。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不害什麼羞呀,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張天生看了看這里的環境。他對趙碧雲說著。
太陽雖然是出來了,霧也散去了不少,但是張天生發現,昨天晚上可能自己走得急了,所以沒注意他們現在可能已經進入了叢林深處。
「你要干什麼呀?」
當趙碧雲轉過身來的時候,看著張天生正解開他的那一件無袖襯衫。張天生健壯的肌肉露了出來。
「把衣服穿上了,你再這樣扭扭捏捏的,我們就要老死在這里叢林里了。」
張天生把自己的衣服扔了過去,趙碧雲看了看張天生,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誰叫你上次對人家那樣嘛。」
「我上次對你怎麼樣了呀?」
「你,你模人家的胸了。」
趙碧雲一邊說著,一邊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張天生那衣服穿在趙碧雲的身上像一條長裙一樣,蓋在她的睡衣外面。
張天生在趙碧雲的扶持下,他艱難地站了起來了,但是兩人站在原地,卻不知道應該向那一個方向前進好,他們現在一下子沒有了方向感。
張天生對著天空看了看,張天生記得昨天他們進行的時候是向前北面方向的,營地正好是背著叢林,那麼自己應該向南面的方向走就對了。
張天生從以前學的地理知道,他確定了方向後,然後對趙碧雲說道︰「我們向這一個方向走,然後看看有沒有小溪之類的,我們只有找到了水源,這樣才可以更快找到出路。」
「誰說的?」
「你還說你是個大學生呢?連這一個都不懂?」
張天生看著趙碧雲,一臉的不明白這些大學生到底學到了什麼?
「我不懂?我不懂的話你現在還在發高燒呢。」
趙碧雲一臉的不服,她直接走在張天生的前面,把張天生給扔在後面。
「喂,我開玩笑的。」
張天生對著趙碧去說著,沒有了趙碧雲的攙扶,張天生一下子站不穩,倒在了地上。
「你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趙碧雲看著倒下去的張天生,馬上跑了過來攙扶起來,她的那一張小嘴嘟了起來了,樣子十分之可愛。
「我現在是重病號,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我不反抗。」
張天生看著趙碧去,然後拐著腳走,本來只是一句道歉的話,但是在趙碧雲那里又听出了別的意思。因此在他剛剛說完的時候,他的頭就被趙碧雲用手指在頭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這一路上,還好有趙碧雲的陪伴,當太陽已經當空的時候,他們找到了一條小溪流,他們坐在溪邊做了短暫的休息。
趙碧雲卻不知道去那里找到了一些野果及一些草藥過來。
看著為張天生草藥的趙碧雲,張天生有點感動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來照顧。
張天生和趙碧雲雖然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一直以來他們的每一次見面都是以吵架收場,張天生為自己之前沒有讓趙碧雲而覺得不好意思。
趙碧雲也感覺到了張天生看自己的目光,經過了這一夜,他也真正地認識到了,張天生也算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他為了自己和同學們,身中了兩槍,而自己一直對他存在著偏見。
趙碧雲是學習環境學的,對于一些植物她是有了解的,她知道那些草藥有療傷的功效,張天生腿上的槍傷因為剛剛的走動,傷口又開始流出了血來,趙碧雲慢慢地傷口的布解開,把原來的草藥慢慢地拔去,當張天生的眉頭一皺的時候,趙碧雲馬上停住了手。
「弄痛了?」
她一臉的不好意思,然後輕輕地吹了吹張天生的傷口。
「騙你的。」
張天生看著趙碧雲那認真的樣子,一下子笑了起來了。
「你都這樣子,不開玩笑,你知不知人家擔心。」
看著張天生嬉皮笑臉的樣子,趙碧雲一下了板起了臉來,她這麼擔心他,而他卻在耍她。
「好了,是我不對了,對不起。」
張天生沒有再說什麼,他覺得也是不應該拿她來開玩笑,畢竟她昨天晚上模黑給他找草藥。他剛剛說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腳一下子感覺到痛了起來了,一種鑽骨的痛,他不知道趙碧雲是不是故意的。
他咬著牙,本來想強忍著不出聲的,但是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了。
「這藥是有點痛的,你忍一下,過一會就好了。」趙碧雲緊緊地抓著張天生的手,看著張天生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什……麼……東……西來的?」
張天生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問著,他看盯著趙碧雲的眼楮問道,從她的眼里也看出了她對自己的擔心。
果然,過了十分鐘左右,腳不單不痛了,反而舒服了好多,痛覺反而少很多。
「天生,我有點奇怪了,這里怎麼有這麼多中藥材的,不像是野生的?」
趙碧雲喝了一口山溪水後,轉過頭來有點不明白地說著。
「什麼中藥材呀?」張天生有點不明白了,對于趙碧雲拿回來的那一把所謂的藥材,他是不認識的。
「這一種叫做三七,有止血,散瘀,消腫,定痛的功效,但是這種東西一般只在南方盛產,在北方是沒有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里卻可以見到。」
趙碧雲有點想不明白,他是學環境學的,對于植物方面也有一定的研究,這讓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三七這一種植物會在這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