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國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他原來還指望著梁思雨成為他們梁家的接班人,而他們對于梁思雨,也是百般的寵愛,處處保護著,就是怕她受到傷害。(
面對著梁建國的憤怒,張天生他沒有再做過多的解釋,因為他和梁思雨之間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事實,無論怎麼去解釋,都是無法改變。
「你能做得這樣的事情,那你就別怪我了。」梁建國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槍,然後對準了張天生。
梁思雨听著門外張天生被打的聲音,看著滿地被張天生撕破了的衣服,她只得裹著被子沖了出來。
「爸,不關天生的事情,他是被人下了藥。」梁思雨解悉著,她看著自己的父親已經拔出了槍,她知道事情嚴重了。
「下藥,只怕是他自己給自己下的吧?」梁建國說完,又狠狠地給了張天生一腳,還好梁思雨拉了一下,要不然正就要踢中要害了。
「就算是他是自己給自己下的藥,那也是我願意的。」梁思雨大聲地喊著,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的父親說話,在他的眼里,父親是曾經是他的最愛,是他用來撒嬌的對象。
「回去穿好衣服,跟我回去。」梁建國把手揮,對著當梁思雨大聲地說著,他也第一次這樣跟女兒說話,一直以為這一個女兒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但是他沒有想到今天為了這麼一個人,讓他們兩父女大動干弋。
梁思雨哭著跑回了房里,換上了張天生的衣服後,跑了出去。
「梁叔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告訴思雨,我會負責的。」張天生站了起來,看著一邊跑一邊哭的梁思雨,他的內心很是難過。
「張天生,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梁建國把搶一收,轉身追上了梁思雨。
對于嚴陣以待的軍人,剛剛到來的新聞記者一下子感興趣起來,看著這些軍人,他們想像這一個項目可能有什麼大的發現,要軍人過來保護。
「天生,你沒事吧?」劉一海看著軍人已經撤走,他馬上跑了過來,他為梁建國連自己的兒女和張天生發生關系都知道得這麼快而感到奇怪。
「一海,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張天生拉著劉一海,他希望劉一海可以事情的經過告訴自己。
「你現在別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要準備新聞發布會,記者都已經到了。」看著那已經升空了的直升機,他緊張地說道。
听劉一海這樣說著,他這才想起今天的事情來,這事情對于他來說,比什麼都要大了。
昨夜的酒醉讓他感覺到頭有點痛,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精神起來。
發布會在船頭的甲板舉行,工人一大早就按昨天的要求,把會場給擺設好了,當張天生一出現在會場的時候,那些記者就坐不住了。
張天生,曾經在報紙頭條出現過不少,在消失了這麼一段時間後,沒有想到他又可以再次成為全國新聞報紙的頭條。
「各位新聞媒體的朋友,今天讓大家爬山涉水的來到這里來參加我們的發布會,我代表南海沉船項目的全體員工歡迎大家的到來。」張天生伸出手來說道。
張天生轉過頭去看了一下坐一邊的趙福永,他想不明白,昨天自己明明是讓了他主持發布會,為什麼晚上還給他下藥。
趙福永發現張天生的目光,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剛剛劉一海把趙福永下藥的事情告訴了張天生,劉一海萬萬沒有想到,昨天一告訴完趙福永他下的不是**,而是**的時候,他又想了一招,他本來期待著今梁建國會把張天生帶走的卻沒有想到又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趙福永看著張天生出席發布會,他只能嘆著人算不如天算。
「張總,現在是你代表郭總擔任南海沉船項目的總指揮,不知道你對接下來的計劃有什麼安排?」
這時候有記者舉手提問,對于這一個已經長達兩年多,停了又啟動的項目,他們想看的這一個項目還能走多遠。
「今天我們召開這一個發布會,也正是想告訴大家這一個問題,昨天我們已經成功地確認了沉船的位置,沉船將會很快進行打撈,大家現在看到左右擺設的古董只是從船上帶來的標本,我相信我們發現的沉船是有史以為來古董最多,規模最大的一艘。」
張天生指了指在會場兩邊堆了起來的古董,古董的數量已經在百件之多,而這百件之多的古董被張天生說成是標本,那可以想像這沉船上面還有多少。
當記都听說擺在左右的是標本,他們更加不敢想像,剛剛他們還以為這此只是一些擺設,用來襯托會場的氣氛和環境而已。
「我們收到消息,說你打算把這一次南海沉船的古董捐出來,是不是有這樣打算?」
記者看著這些古董,他們繼續追問著。
「這一個事情在這里我可以這樣回答大家,捐不捐,看我們的郭總,因為這一個沉船是他老人家畢生的志願,作為投資方的我,我只能說盡力配合他,圓他一個夢。」
「那發布會的具體進度上,你有沒有詳細的安排。」
「這一個方面,我們已經交由我們的監察趙福永先生來負責,如果你們想了解更多這一方面的事情,你可以透過我們趙董來了解。」
張天生說道,昨天他的決定並沒有改變,就算他給自己下了藥,他也沒有因為這些而把項目的內容更換。
听著張天生這樣的話,趙福永一下子驚住了,他沒有想到張天生真的把項目的這一個部分內容交給了自己,他昨天的懷疑在今天看來是多余的。
趙福永馬上把目光射向張天生,但是卻發現張天生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而是正在跟劉一海小聲地說著什麼。
張天生把趙福永擺出來,記者馬上將他們的鏡頭對準了趙福永,趙福永就一下子成了眾人的目標。
半個小時的發布會完畢後,記者開始在安排下參觀了打撈船的的各項目工作準備。而張天生卻是在為梁思雨面擔心。
他試著給梁思雨電話,但卻是一直沒有人接听。
「你別擔心了,無論怎麼樣,梁建國還是她的父親,不至于難為她的,只是你得小心了,搞不好他們把你給抓去槍斃了。」
劉一海看出了張天生擔心的是什麼,他現在擔心的是張天生會不會被誤會成為犯,萬一梁思雨一個不高興,把自己在外面反鎖的事情說出來,那就真是水洗都不清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畢竟昨天晚上我對她那樣,我也得負起責任吧?」
「兄弟,現在看來,就怕你負不起責任了,在醫院的那一個就說了,馮媛媛那邊你就不知道如何去交待了。」
劉一海點起了一支煙,如果換成他,他也不知道如何去理清這一段段的感情,對于這幾個女人,無論是那一個對張天生都有著莫大的恩情,如果真要在里面選上一個,那還真是有點難度。
「沒有時候也煩,有的時候也煩呀。」張天生想起當年他一心只想著曾茹的時候,他感覺到是那麼煩惱,現在一下子遇上了幾個,他沒有想到事情更加復雜。
「所以呀,我覺得我現在很幸福,得過,也失過,現在擁有的剛剛好。」劉一海笑了起來了,他想著他的龍小敏,他是真正的感覺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