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生勿勿地趕了回來,當他回到門口的時候,里面已經有警察在對現場進行著勘查取證了,而保案看到張天生的回來,馬上迎上去說道︰「張先生,你回來了,剛剛你的隔居說看到你這里門開著,喊你又沒人應,以為出什麼事了,當也們看了一下後,才知道原來你家里被盜竊了。」
保安簡單地把案發的情況說明了一下,當他剛剛說完,派出所的一名警察也走了出來,听著保字這樣跟張天生說道,馬上問道︰「你是屋主吧,你跟我進去看看少了什麼東西沒有,然後給你列個清單備案。」
「好的。」張天生應著警員,跟了進去,房子時面東西扔得到處都是,散落一地,從廳到臥室,沒有一個地方不被搜過,張天生看這一個樣子,他想著來這里的人不單單為了錢,極有可能是為了其他。
當張天生去翻看他那還沒得及打開的行李箱進發現,他的證件什麼的都在,只是里面的幾千塊沒有了,正當他以為這一個只是一個般的盜賊時,他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因為他一直帶在身上的莫勇的研究筆記本沒有了,還有就是鐘振良給自己的授權書也沒有了,還有兩份關于四海對遠東進行收購的計劃書也沒有了。
「媽的,看來今天晚上打得不夠狠,趙福永他竟然手這種手段來偷取自己的文件,企圖阻止自己對遠東的收購。」張天生在心里暗暗地想著,他雙手撐著腰,對著那一個大大的皮箱狠狠地踢上了兩腳。
但是當保安調取了監控錄像後,張天生才發現,原來盜取自己文件的是另有其人,而這一個人除了外形與古經理的相似外,卻無法看清楚那小偷的臉及其他有關的特征。
趙福永回到家里,他本來今天晚上可以抓到古經理的,而本來可以在明天解決的事情,在現在看來已經是有點不可能了,他合著眼楮,在想著明天如何在股東大會上交待這一切,如果應付那些已經追上門來了的債主。
而一切他覺得都還是簡單的,如果這一個時候,張天生對他們遠東進行收購,那他連還手之力也沒有,遠東現在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正當他感覺到頭痛的時候,他家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听著這電話,讓他感覺到更加之煩,他第一次感覺到這房子大,他第一次感覺到這房子是那麼的冷清。
「老爺,你的電話。」
「跟他說,我不在。」現在都快十二點了,趙福永想不明白還有誰會來電話。
「老爺,他說他古經理。」佣人拿著電話,等待著趙福永的回答,而趙福永听到古經理的這一個名字的時候,他的精神為之一振。
「這一個吃里爬外的家伙,他還敢給我打電話,看來他是不知道死活了。」趙福永馬上站起來走了過去。
「古經理,你到底想怎麼樣?」
「趙董,對不起了,之前是我一時糊涂,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撤消對我的追究,那筆錢我一定原數歸還。」
古經理在一邊說著,他現在現在還不敢和趙福永見面,因為現在他現在不是一個通緝犯,如果不撤控訴,那到時候趙福永一個反口不認他,那他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你以為你現在把錢給我就可以了嗎,你這樣吃里爬外的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你的,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色,我也有辦法把你給抓回來,有本事你就把錢給拿走。」
趙福永听著古經理的話,他更加之氣憤了,因為他趙福永背判過李秀蘭,他最不希望自己的身上也發生這樣的事情,正是古經理這的一次,行內已經有人在笑他。
「那如果我現在手上有關于骷髏王保藏的資料,那這樣我又值不值得你原諒呢?我現在還有鐘振良給張天生的授權書及他打算收購遠東國際的計劃書。」
古經理覺得他現在手上拿著的東西,足夠讓趙福永心動了,也足夠讓他原諒自己虧空公款的事情。
「你現在在哪里?我現在過去接你。」趙福永听到古經理這樣說,他本來有點氣憤的心一下子平了下來,當他听古經理說這些東西是從張天生那里偷出來的時候,他半信半疑地問道古經理。
「我現在在哪里你先不用管,等明天你去派出所把案給撤了再說。」古經理也不想冒這樣的風險。
「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玩我,到時候我把案一撤走,你就溜之大吉,那我不是很不劃算?」趙福永說著,古經理現在手里拿著公司的大筆資金,如果真的像他所說的,他手里拿有寶藏的資料還有四海國際的的機密文件的話,他還真是要好好考慮一下。
「我也給你一個晚上的時候去好好打听一下,我所說的是不是真的,趙董,我也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罷了,我跟你這麼久,沒有功也有勞呀,現在我戴罪立功,無非也是想回到趙董你身邊為你再效勞罷了。」
古經理說著,他嘴上是這樣說,但是他心里卻是有著另一個計劃,他現在要的不是區區那一點錢了,也要的是整個寶藏。
「好,那你等著,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聯系你呀。」趙福永想了想,他覺得古經理說的也是對,在這之前,趙福永認為古經理還是一個好幫手的。
只是他的去而復返讓他本來對古經理沒有戒心的,現在起了懷疑。
「不用你聯系我的,等案件撤消,我自然會去找你。你等我的好消息就可以了。」古經理掛了電話,他模了模口袋,他現在還有從張天生那里拿來的幾千塊錢,他本來想著找間好的酒店過一個晚上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因為他不知道趙福永是不是真的原諒他了,而大酒店他相信一早已經貼出了他的通緝令,他怕自己還沒有睡下,警察就把他給抓走了。
「走開一點了,擋著我做生意。」當古經理走過一個路口停下來的時候,正當他不知道去哪里的時候,卻被旁邊的一個性感女人罵了起來,古經理現在的這一身打扮,比乞丐還要髒,有人見到他都要繞路走,他站在這一個女人這里,那怎麼可能有人會「光顧」她的生意。
「媽b的,你什麼貨色呀,你這樣站一個晚上也沒有人來光顧你的了。」古經理看著這一個肥得連個胸都不知道是肥內還是胸了,她的那一堆肚腩正露在外面,如同上面掛著一個呼拉圈一樣。
「我有沒有人光顧關你屁事呀,只可惜,你連我這樣的你都光顧不起。」
那肥婆盯著古經理,一臉的不屑,她的堅信這一個世上是笑貧不笑娼的,雖然她不好,但是打死她也不會像眼前的這一個男人一樣去乞討。
「你多少錢一晚呀,我光顧不起?」古經理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他試探著打听價錢,看來今天晚上在這里包夜是最安全的了。
「好說了,一百塊一晚,不過,我想你就是再過三五年,你也拿不出一百塊來了。」正當那女人說完,古經理掏出了厚厚一疊錢擺在他的面前,她的那一雙眼楮馬上放出光來,眼楮睜得像兩只燈泡一樣。
「夠不夠呀,帶我過去,讓你們的那最靚的姐妹過來,這一百塊給你看我今天晚上玩妹子。」古經理說完,笑了起來,這一個肥婆看著古經理,她手里拿著那一百塊錢,她這時候又明白了一個真理,那就是不可以以貌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