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瑤沖門外喊道︰「吉月再去取兩壇酒來,我要與山哥喝個痛快。」幾杯酒下肚,關懷之情又從心中升起,火拉拉的眼神盯青山的面孔不放,情人眼中有宋玉。越看青山心中的愛又散發出來,青山身上那股男子漢的英雄氣魄。讓她去死都心甘情願。
吉月在門外應聲而去。陳嫂也非常知趣地離開門口去了伙房,再弄幾個菜來給二人下酒。
青山好酒一下到肚子里,情緒就上來了,給蔣雲瑤上起課來︰「瑤妹呀。我張青山一生行俠仗儀,從來沒有要求任何人來報答我。你剛才的舉動,讓山哥我很難去接受,接受你山哥從此就很難在江湖上抬起頭來。今天,被你的幾聲原諒弄得我進退兩難,只得和你喝個痛快,以解心中的憂愁。人生在事不要去想,怎麼去做什麼大事情,而是,要把身邊的行善積德的事做好,那就是我人生的大事。
「山哥,你這是在開導的我這個山大王,殺富濟貧行正義,多行善事少作惡,為貧苦大眾謀福利做好事。山哥,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今後我就都听你的,你讓我去干什麼,我就去干什麼。」蔣雲瑤在向青山表明自己心甘情願的心意。
張青山可沒客氣道︰「瑤妹呀,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不知你能否為我去一趟黑龍江。」這是青山在蔣雲瑤哭時,想到一個處理方法,這時說出,想看蔣雲瑤是否能去?瑤妹要是不去他好想別的辦法,總之他不能讓瑤妹跟自己去宋家營子救宋顯生。
蔣雲瑤爽快道︰「山哥,你就說讓我到黑龍江去做什麼事情?」
青山道︰「瑤妹,你也听說,我為救宋喜旺去了一趟哲里木。把r 本人鬧得不得安寧,他們抓宋喜旺和宋喜魚就是要與宋顯生換取一樣東西,我把宋喜旺救了出來。已經送到安全的地方。r 本人恨不得立刻抓住我,用我去換那件東西,派出不少部隊想抓住我們或者消滅。宋喜魚他們去了黑龍江,r 本人已經派出了多股部隊在追查他們的下落。我已經委托綹子狂風前去搭救,我想他一伙人去孤掌難鳴。現在,我又分身無術,要帶宋家子弟回赤峰宋家營去救宋顯生。「瑤妹,你在黑龍江呆過,對那里情況比綹子狂風的人馬熟,你要能前去搭救宋喜魚,我能放下心來。這搭救的事情就看瑤妹你了。」
蔣雲瑤道;「山哥,你這麼說,才是看的得起我蔣雲瑤。我已經對你說過,活著是張青山的人,死是你張家的鬼。我願為你做一切事情,包括我自己的身體,隨時都可以奉獻給你。」
青山勸道︰「瑤妹呀,你怎麼又跟我來這一套,你是不想讓你山哥在江湖上混了。這要傳出去,讓我怎麼去見你嫂子和我的女兒。我已經是個有家室的人,你的情誼我心領了。今後,一定要把我從你的心中消失掉。另尋找一個好郎君去度過你的後半生。」
蔣雲瑤剛要說什麼,門外傳來敲門聲,蔣雲瑤道︰「進來了吧!」
吉月拎來兩壇酒,陳嫂端來了幾樣菜。把桌上菜換過,二人悄悄退出這個屋間。到很遠的地方的一個小房屋內給二人放起哨來。
張青山與蔣雲瑤二人,自從吉月和陳嫂送來酒菜走後。倆個人再也沒有說過話,只是埋頭喝酒,你敬我,我敬你。蔣雲瑤又把愛隱在心中,一切都在理解之中。
吉月和陳嫂一夜都沒有睡,怕谷中的人去打擾蔣雲瑤與青山的酒x ng和知心話。倆人在夜靜時,吉月用只有倆個人才能听見的聲音問︰「陳嫂,咱倆跟大當家的有十多年了,我從沒听大當家提起張青山是他的救命恩人。今夜,大當家以身想許,可是,張青山拒絕了他的好意。要是放在平時,大當家早就翻臉掏槍斃他,那還能再跟他一起喝酒哪?我怎麼就想不明白,大當家這是為了什麼呢?」
陳嫂道︰「吉月你才十六歲,有些事情你還沒有經歷過,你就不懂了。瑤姐是個女中豪杰,非常注意恩怨情仇,做事情說一不二。但對這個張青山,尊敬有嘉言听計從。從種種跡象表明她與張青山的關系非同小可。自從瑤姐當上大掌櫃的,就沒斷了派手下的偵探,隔三差五到外面去打听張青山的消息。」
小月非常驚訝道︰「陳嫂,你怎麼對大當家知道的那麼多呢?我怎麼什麼也不知道呢?」
陳嫂道︰「吉月,你四歲就和大當家住在一個屋里,只不過你人小,大當家又整天地讓你練功,沒有太多地接觸外面的世界,不留意這些事情。瑤姐比我大,但我是結婚的人,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是說不清,道不白的。瑤姐她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y ,只不過是沒有當咱倆的面表現出來。今天一見,她對張青山那是愛得太深了。她才大哭起來,男人在美人主動以身相許而不動心的太少了,張青山算是男人中的男人。」
吉月听後默默無語,而陳嫂想起自己死去的丈夫,活時一見到自己眼楮就發出那種象饞貓見到魚的眼神,立即撲上來要和自己親熱情景。張青山能在美女投懷而無動于衷,真是令人佩服。這一晚上沒有來急細看張青山長得什麼模樣,那里值得瑤姐這麼去愛他?
天快亮了,漫長的黑夜已經過去,滿天的星星和月亮藏起他們的光芒隱進雲層之中。陳嫂對小月道︰「我是過來的人,還是我去看看他們需要酒菜嗎?」說完就快步走向張青山與蔣雲瑤喝酒的房屋,到門口特意發出響動,然後,才打開房門到里面一看,倆人一個躺在炕頭,一個躺在炕稍,都在忽忽地睡覺。陳嫂馬上把房門關上,快速返回二人呆的小房屋。
振英等人,昨天晚上,被救來到這里,就被安排吃飯、洗澡、。這幾天也太疲勞了,連續幾天的騎馬奔馳,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這麼折騰,洗完澡就開始睡覺。
振英也太累,知道這里非常安全,又看見女當家對山叔那麼好,自己可以安心的睡覺。一覺睡到天快亮時,才醒過來。習慣地尋找青山的身影,一見他們睡覺的房屋里面沒有張青山,立即穿上衣服和鞋,手里拎著二十響盒子炮就出了房門。對門外的哨兵問道︰「我們的頭領,在那個房屋里哪?」
哨兵道︰「你們的頭領正在與我們大當家喝酒哪。就在那邊的房屋里,你最好別去,我們大當家有兩個貼身護衛,他們不可能讓你靠近那所房屋。
振英听後心里想,那可不行,爺爺臨來時,一再叮囑我,「一定要保護好山叔的安全。」昨天晚上,我就沒有給山叔當護兵,已經失職了。現在,我已經休息好了,再不去給山叔當護兵,我回到營子就無法向族長爺爺交代了。他展開輕功,向青山呆的那個房屋運動。
剛到吉月與陳嫂呆得那個小房屋前,就被吉月與陳嫂一前一後攔住。吉月問道︰「你是誰?為何出來行走?」
振英答道︰「我叫宋振英,是張青山的貼身護衛,前來尋找我家山叔。」
吉月道︰「你家山叔與我家的大當家已經睡下,你就不要前去打擾他們了。」
振英也是個半大孩子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也不懂,孤男寡女在一個屋里睡覺,你去打擾那是你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情做哪。他非常固執道︰「天已經發亮了,我來叫山叔起來,我們該出發了。外邊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呢。」說得有情有理。
吉月就是不讓他過去。吉月暗道︰「瑤姐和張青山多少年都沒有見面了,讓他們能多呆一會是一會吧。」這是少女對愛情理解的朦朧認識。從振英對張青山忠心耿耿的態度,她對振英產生了好感,也想讓振英到小房屋里呆一會。好與振英說一會話互相勾通勾通。就來了個堅守崗位。
振英也無辦法,只得和吉月陳嫂呆在哪個小屋里等待青山出來。給了吉月觀賞振英的機會,對將來他們在黑龍江共同抗r 結為伴侶打下基礎。這是後話下一部書里再講。
振英與吉月在外邊很遠地方說話,也把青山驚醒了。他想坐起來,由于晚上心情壓抑喝酒過多。渾身痛,頭疼痛得更厲害,一听振英找自己沒有什麼大事,就沒有再強行起來。他首先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整齊,心就放下了一半。沒有因為喝酒過多做出過格事。那樣可就無法向瑤妹交代了。
青山就怕酒後被女人纏住,那就說不清、道不白了。就因為在酒上敗在白俄羅斯人的手上,娶了他族中的第一美女,才辜負蔣雲瑤對自己深情的愛,要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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