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榮榮雖然不諳情事,但跟雷昊天的幾次翻雲覆雨後,也淺淺的琢磨出了那麼一星半點。網更何況,捏住他衣擺的手指,觸踫到那衣物下炙熱的身軀。
某兔連拉帶扯,總算是把這兩個如膠似漆的人弄進了門。不想,才進門,雷昊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藍翎的衣服扒開了。
「你們要不要這麼痴纏,好歹我也是個人吧!」白榮榮終于受不了了,有些抑制不住的大喊了起來。
白榮榮有些火大,如果說那些女人出現在雷昊天的身邊讓她受不了,也都好過此刻看著身為雷昊天未婚妻的藍翎,再次得到疼愛。
某兔的心里痛到窒息,她感覺有一雙手正握住她的心髒在擰。
偏偏,雷昊天還在將藍翎抵在牆上,繼續那夾雜著粗重呼吸的親吻。他就是要一步一步刺激白榮榮,以此懲罰她的多管閑事。
他的事情,只能由他自己做主。什麼時候輪到這小兔子出來插一手,還時不時的搗亂。
「等等……還沒關門呢。昊天……唔……」藍翎被封住了唇瓣,只能發出嬌嗔的輕喘。吐出來的話語,都只能是那樣極具誘惑力的申吟。
白榮榮傻傻的看著雷昊天冰冷的後背,任由小心髒碎了一地。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盡管在腦子里有過多次去破壞雷昊天風流的念頭,也實施了多次。但沒有一次,是像今天這樣艱難的。
白榮榮看著藍翎那張充滿**的臉,她刻意壓低的喘息聲默默的飄進某兔的耳朵里。
「啊!」白榮榮再也受不了了,就算雷昊天想要跟藍翎親熱,起碼也要避開她不被發現吧。但親眼看到的這兩次親吻,也都太突然了吧!
隨著某兔怒吼的咆哮聲,室內的玻璃制品,包括天花板上的各色燈具,一同炸了開來。四下飛舞的碎渣,以及煙花般接二連三的爆破聲,讓雷昊天總算是離開了藍翎的唇。
「女人,這里是我的家。」雷昊天冷冷出聲,轉向白榮榮的臉,也是黑得快要滴水。
整個屋內,亂得就像是戰場。玻璃殘渣遍地都是,這都是白榮榮干的好事。咳咳……當然了,會有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雷昊天自討的。
「我只是一個喜歡你的女人,還是那追逐你身影的萬千女子中的一個。你可以不在意我,但你不能做出這種比凌遲了我還要讓我痛苦的事情。你折磨的,是我的心。」
某兔小小的身影,隱沒在玻璃碎渣耀開的光暈中。雷昊天就這麼冷冷的看著那嬌俏的小人兒緩緩蹲,蜷縮著抱住自己。她的嘴巴里,還在不停念叨。
雷昊天一言不發,這是他預想的結果之外的場景。他冰冷的目光所及之處,是她委屈的眸子里,那點點星光。
曾幾何時,她還是一個青澀女孩。在他的教之下,卻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女人。
「起來吧,將這里恢復原狀。」雷昊天冷冷的看著地上蜷縮著的白榮榮,她的身影,有那麼些不真實。他淺淺皺了眉,心中還藏著怒火。全然忘了,他才是佔盡便宜的人!
得了白榮榮嬌羞、曼妙的身子不說,還利用過她。甚至,在她身上索取完自己需要的一切之後,便露出風流的本性。現在,更是因為他的不爽而大肆折磨于她。
這一些,雷昊天都沒有想到。他能想到是,是白榮榮破壞了他的家,還有他的好興致。
雷昊天的眉頭漸漸緊鎖,臉上的黑水更是結成了冰塊。他在等著她回話,卻不想,白榮榮將小嘴一扁,就開始啜泣起來。
「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你會是這樣的人,有著好聞氣味的你,怎麼會是這樣的登徒浪子。」她有些哽咽,根本就說不下去。在某兔心中,雷昊天一直只是個不愛笑的男人。
可是,她從沒想過,這個不愛笑的男人,其實就是個惡魔。這一切對于白榮榮而言,就像是一場噩夢。
「女人,我說叫你起來。」雷昊天跟白榮榮之間,都是自說自話,誰也沒有去接下對方的話茬。而是繼續著自己上一話題,固執的延續著。
藍翎拉起快要垂到腰際的衣物,半掩在身上。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狡黠的淺笑。
她就這樣微抬下巴,冷冷的看著傷心哽咽的某兔,心想你也有這一天。
這種痛楚,還深深的印在藍翎的心上。只是這一次,蹲到地上哭的人,換成了上一次叫她把雷昊天拱手相讓的白榮榮。
窗外,夕陽的余暉映紅了半邊天空。不同于白天的燥熱,此刻的陽光溫暖而舒適。藍翎轉臉來看身側的雷昊天,他的臉上,還是那萬年冰封的冰山。
對他,藍翎心中還是有些心有余悸的。誰知道雷昊天還會不會再出去鬼混,讓她再次痛徹心扉。
「我不需要你管我,你盡管去浪漫吧!」白榮榮咬了咬牙,再也阻止不了淚水決堤。
「嗯……」雷昊天從牙縫中逼出一個含含糊糊的音調,就這麼一個音節,卻叫白榮榮的淚水泛濫到無法抑止。準備出門的某女嚇得打了個哆嗦。
「昊天,要不就算了吧。不過是幾個燈跟飾品,再買就行了。你看,她都哭了。」說話的時候,藍翎的臉上還帶著隱忍的竊笑。
听到藍翎來為自己講話,白榮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好像被人扒掉衣服看了個精光。她是御兔,什麼時候潦倒到需要自己敵視的女人來替自己講話了。
「像她這樣桀驁不馴的女人,就應該受到懲罰。」雷昊天上前一步,一把扯起白榮榮,逼她與自己對視。
白榮榮靈動的眸子里滿是慌亂,她木然的看著雷昊天黑著一張臉盯住自己。心想,會不會被他一腳踢到幾米之外。
「你,想干嘛?」白榮榮發現自己的牙齒都在打顫,發出的音節是顫抖著的。她看著這張讓她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的臉,但後背還是抑制不住的發涼了。
白榮榮探出光潔的白皙小手,想要試圖扯開被雷昊天抓住的衣領。男人斜眼冷冷看著她,然後,一把扯某女進懷,手更是不客氣的壓上她的胸。
「你倒是被浪意迷了頭腦,所以才陰魂不散的跟著我搞破壞的,是不是?」雷昊天冷冷出聲,咄咄逼人的口氣激得白榮榮更是淚如雨下。
那張梨花帶淚的小臉上,清澈的眸子流盼生輝。如花般的雙靨綴了淚珠,倒像是綿綿細雨後的花苞,讓人心生不忍。
然而,這是個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雷昊天欺上她胸的大手,用力的揉搓著。身上傳來的局部陣痛感,讓白榮榮驚呼出聲。只是,這喘息听進藍翎的耳朵里,是發浪般的申吟。
藍翎站在雷昊天的背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某兔飛上紅雲的小臉,以及那握在胸前的小手。她看著白榮榮迷離的眸子里,正冒著紅心。
藍翎皺起了柳眉,心里不是覺得吃醋,更多的,是徹骨的寒意。
「我只是想阻止你風流,沒有別的意思。」白榮榮怯怯出聲,眼前的雷昊天,一點兒都尋不到曾經溫情的影子。
此刻的他,光是眼角的余光掃過,都會讓某兔不寒而栗。
「人不風流枉少年,更何況,你沒有資格來管我的事情。」雷昊天那張沒有表情,只會讓人覺得氣勢逼人的臉,讓白榮榮因為恐懼而抖得像篩糠。
動物對危險,有著天生的敏銳。更何況,是身為御兔的她。此刻的白榮榮,早已是冒了滿手心的冷汗,嘴唇也開始微微泛白。
「唔,我知道了。」白榮榮隨口答了一句,眼神慌亂的瞥向藍翎,想要向她求救。
藍翎這麼聰明,又怎麼會看不懂某兔的眼神呢。她敏銳的眼神光是掃過白榮榮的臉,心里也就清楚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跟我保證你不會再犯。不然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雷昊天松開捏緊的衣物,輕輕拍了兩拍,幫白榮榮撫平衣領。
白榮榮看著男人早已黑到底的臉,覺得一股濃烈的陌生感襲來。她不認識這個男人,眼前的人,絕對不是曾對她百依百順又溫情的雷昊天!
「昊天,既然話都說清楚了,那就算了吧。」藍翎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站在白榮榮的面前摟住了雷昊天。
「這里也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回去吧。」雷昊天不屑的瞥了一眼懷里的女人,拉開她環在他後腰的手,然後踩著玻璃碎片往樓上走去。
「昊天!」藍翎吃了個閉門羹,臉色也變得不好起來。她幽幽的橫了白榮榮一眼,站在門口走也不是,追上去也不是。
而某兔,也明白自己被雷昊天嫌棄了。就因為她的窮追不舍,以及時不時的搗亂。
其實,在雷昊天上樓的時候,白榮榮是有默默施法想要留住他的腳步的。因為,她覺得他對藍翎的態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此,某兔起了想要教訓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的念頭。不想,她的靈力沒有給出一丁點兒的反應。這個發現,讓白榮榮花兒般嬌羞的臉上,變得驚慌失措。
藍翎以為白榮榮的反應是因為雷昊天,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唔……這可怎麼辦?」白榮榮小聲嘀咕了一句,心里的慌亂讓她听見自己的嗓子里,發出顫抖的音節。
剛剛那低聲的咆哮中釋放的,是她體內殘留的最後一絲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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