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被劫的貨物在離事發地不到一百海里的地方發現,而且是連船帶人全都沉入海里,顯然,對方也沒有打算要私吞咱們貨物的打算。」
左以寒見父親听到自己的話後頻頻的點頭後,繼續聯系兩件事情,思路清晰的分析著。「賭場被查封,則更是有人故意打擊‘龍門’所為,以此來降低‘龍門’在道上的聲威,好讓他人認為‘龍門’已不是之前人人懼怕的‘龍門’了,貨船有人敢劫,賭場也有人敢查,現在的‘龍門’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左傲天听聞他的分析後顯然很滿意,又轉頭看向一旁一直沒有多余表情的左以辰又問道,「以辰,你認為這兩件事情是誰做的?」
左以辰聞言看了眼對面有些痞笑看著自己的左以寒後,又轉頭看向父親淡淡的說出了一個人名,「司馬洋。」
「司馬洋?!」左以寒听到左以辰說是他後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眼神滿是詢問的看著左以辰,「你沒說錯吧?怎麼會是他?」一個扶不上牆的阿斗,怎麼可能劫得了他們的貨船?怎麼可能是他讓人查封他們的賭場?
顯然左傲天也十分的意外左以辰會認為是司馬洋所為,司馬洋是左傲天的左右手之一司馬彥一的兒子,整天的游手好閑、吃喝嫖賭、打架斗毆無所不作,這樣的一個人會是劫了他們上億元貨物的人嗎?會是讓人查封他們賭場的人嗎?而且做得還如此的周密?
「司馬洋的真實本性並不如他外表所表現的那般無能……」左以辰看了看疑惑的左以寒和父親後解答,「游手好閑只是他迷惑大家所設的障眼法,他實則是一個非常有心計和謀略的一個人,與其父兄,一方在明一方在暗,以此混淆大家的視听,更加有力有效的達到他們的目的。」
「心機?謀略?」左以寒咀嚼著左以辰剛剛所說的兩個詞,顯然還是有些不能接受,一個平時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一下子讓他們受到這麼大的打擊,實在是難以接受。
雖然這次的貨物只是百億,被人劫了也沒什麼太大的損失,可是,驕傲的左大少的自尊心實在是難以接受,被一個被自己視為是廢物的一個人迎頭一擊實在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左傲天聞言皺了皺眉,半晌後看著對面的兩個兒子,像是下了某種決定後道,「我要你們兩個一同前往泰國,將這次的事情調查清楚。」說到這里左傲天又叮囑道,「記住,千萬不要莽撞行事而打草驚蛇。」
「是,父親。」左以寒和左以辰同時應聲。
左傲天看著兄弟倆滿意的點點頭後離開了議事閣,而左以寒見父親離開後深呼了口氣,顯然左傲天在場,他還是有一定的壓力的,當父親走後,馬上又恢復到了以往不羈的模樣,眼楮也一個勁兒的盯著左以辰看,眨巴眨巴的玩味兒十足。
感覺到左以寒那探究十足的灼熱的目光,左以辰也轉頭看著他,兄弟倆一個玩味十足,一個面無表情的互看著對方,那畫面真是要多好笑有多好笑,要多無聊又多無聊,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片刻後,左以辰率先收回視線,自己也覺得他們的舉動很無聊,站起身來抬步向外走去,但卻因為左以寒的一句話讓他頓住了腳步,他說,「昨晚,是不是很銷.魂?」語氣略顯的輕佻,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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