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此次的作戰,雷福拉已經做好完備的策劃。熟知薩爾特人戰術的以及曾經在議會城軍團服役過的他,對于議會城軍團的力量是十分了解。雖然薩爾特人並不擅長于戰術,但是他們強大的戰斗力在大多數的時候,都可以補充戰術技巧的不足。
就連當初的鐵錘軍團在討伐莫言時,在采用輪班休息防衛之後,莫言的襲擾戰術的收效也就小了不少。所以在議會城的軍團進入洛比托附近防線後,雷福拉僅僅只有一次奇襲的機會,盡可能的擊潰對方的軍隊。否者在之後就很難有所建樹,唯有一邊s o擾一邊撤退回雷霆崖一途可走。
如今的洛比托森林中,可以說是已經布滿了各種陷阱。而因為不能造成洛比托的取水困難,所以雷福拉並沒有命令在水源中投毒。該做的準備已經完全準備完畢,各種器具和武器鎧甲也已經送了過來,現在唯有等著已經從議會城出發的軍團,進入第一軍團的防線範圍。
「最近軍團里的戰士,人心有些不穩。」納達爾在雷福拉營帳前,看著篝火上正被燒烤的r 豬說道︰「不少戰士不想與議會城的軍團作戰,他們不覺得幫助那頭魔物有什麼好處。」
「這是我的誓言。」听到納達爾的話,坐在火堆旁毯子上的雷福拉喝了口酒說道︰「如果誰想要離開的話只管離開就好,我不會責備他們的,畢竟當初你們並沒有舀自己的名義起誓。」
「我們是沒舀自己的名義起誓。」雷格爾將小豬轉了一圈,以便能讓火更全面的烤熟豬肉,听到雷福拉的話搖了搖頭說道︰「但是您是為了保住我們,才與那頭魔物做了賭注,如果我們沒能從哪個大火中活下來,以您的x ng格一定會與那頭魔物戰斗至死。
而我們只所以能活下來,也是因為您在最後的關頭將圍牆劈開。您又怎麼能說,這和我們完全沒關系呢?我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我會遵從您的任何決定。而且這次的議會城確實是做的過分了,薩爾特人從沒做過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
「那麼,我會將團長的話通知其他人的。」納達爾點了點頭說道︰「雷格爾說的很有道理,不論其他人是如何想的,我也遵從團長的決定。其他人如果想要離開,就讓他們離開吧。最近總有人在盯著我們,到時候他們做出了什麼錯誤的決定,那頭魔物會立即知道的。」
對于被人盯梢的這件事情,納達爾作為一個出s 的戰士,是可以感覺的到的。與其讓那些心中不穩的戰士留在軍團中,不如讓他們做出自己的選擇,否則在戰場上的臨時起了不好的念頭,很容易就會讓整個防線潰敗。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雷福拉對納達爾點了點頭說道︰「關于北邊的陷阱,還需要在檢查一下,如果不能起到阻擋的作用。那麼我們就不得不耗費力量,防守住北方那條路。他們會從那里繞過我們,而攻擊到我們的後方。我們的計劃需要我們集中力量在這個位置,在開戰的瞬間保持絕對的沖擊力。」
「陷阱是我親自設下的。」雷格爾笑著說道︰「您就放心好了就算是我自己去拆除,也需要一天的時間。開戰的時候,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從北邊過來。」
「第二軍團的人還要多久才到?」雷福拉點了點頭,然後對納達爾問道︰「按時間來看,他們應該已經快到了才對。」
「明天中午他們就能到達防線。」納達爾說道︰「計劃也已經完全給他們了,他們應該可以勝任阻擊的工作,一旦我們將議會城軍團切開,他們會立即夾住左側的敵人將其擊潰,然後他們會繞倒我們的後方,加強那里的防線並將議會城的軍隊趕回去。」
「嗯。」雷福拉點了點頭,舀起一個匕首將烤豬的脆皮切開,看著里面熟女敕的豬肉笑著說道︰「雷格爾烤肉的技術依然這麼好,外焦里女敕的,來吧……大家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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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距離洛比托還有一天路程的議會城軍團,在一個谷地扎下了營地。戰士們一個個都喝的醉醺醺的,對于這次的討伐他們信心十足,將近兩千的議會城戰士,以及五六百布加斯戰士所組成的聯軍,在埃蘭沒有那個城市能抵擋的住。
他們補給充足並且有著議會城最好的指揮,他們相信這次討伐也僅僅只是一來一回的路程,會消耗他們大部分的時間。在他們到達那頭魔物所建立的城市後,只需要一個沖鋒就能解決一切,甚至連軍團帶著的投石機都用不上。
聯軍指揮是一個叫做克勞德的男人,他在八歲的時候就能親手撕碎巨熊,智慧之深能讓長生的巨龍感到汗顏,更是能在床上連續做上一個月。他吼聲如同雷鳴,身上的肌肉如同岩石一般堅硬,即使連利刃也無法傷害他分毫。他身高十尺,就連巨人在他的眼中也如同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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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夏爾,你說的那還是人嘛?」一個考究黨有些不滿的,打斷了名叫夏爾的戰士的吹噓說道︰「如果聯軍的指揮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我想我們都可以洗洗睡了,只需要聯軍指揮他一個人就能搞定那個魔物的城市!」
「哼!你以為不可以嘛?」夏爾唯一完好的眼楮瞪著質疑的年輕人,僅僅只有幾個好牙的嘴巴噴著濃重的酒味說道︰「我們這次去就是為了見證到他的勇武,否者就算他一個人去摧毀了城市,也沒有人會相信的!」
「他已經醉了,你們還是扶他進帳篷休息吧」這個時候一個有些矮小的褐發的男人,帶著幾個跟隨的戰士走到了這個火堆旁笑著說道︰「聯軍的統帥可每天他說的那麼神,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薩爾特戰士而已。」
「誰說的?」被幾個人拉住向帳篷拖的夏爾,揮舞著手中的酒吧不依不饒的叫道︰「我這條命就是指揮救下來的,當時那頭魔怪刺瞎了我的左眼,如果不是他救下了我,我已經和其他人一樣死在了那個峽谷里。」
「呵呵。」听到夏爾的話一絲微笑出現在了男人的嘴角,看著被終于被拖進了帳篷的夏爾扭頭對其他人說道︰「你們接著喝,不過要注意一下量,我們明天天亮就會出發。旁晚會進入洛比托附近,斥候回報那些魔物就在那附近駐扎。」
「為什麼洛比托會讓魔物駐扎在那里?」听到男人的話,戰士們有些不解的問道︰「他們不是正在危害整個埃蘭嗎?洛比托什麼時候已經膽小到,會畏懼魔物組成的軍團了?他們那里可是出過不少強大的戰士。」
男人听到戰士的話,並沒有給出任何的解釋,而是搖了搖頭向著其他人那里走去。畢竟有些事情並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而且他也不想打擊戰士們的熱情,就讓他們當做是在做正義的事情吧。
「那個家伙是誰?」在男人走後,問話的戰士對身邊的同伴問道︰「他怎麼不回答我的話?」
「他就是剛剛夏爾吹捧的人,這次的聯軍統帥克勞德。」一個消息靈通的戰士,咬了一口手中的烤白薯說道︰「雖然夏爾說的有些夸張,但是在議會城軍團里他很出名是實情。你們布加斯的人沒怎麼听說也是正常的,畢竟一般的時候他是不會離開議會城的。」
「那看來,這次議長大人還真是下了大工夫呢。」戰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說道︰「這樣深居簡出的人都被他請出來了。話說他真的很能打嗎?看起來他身高一點都不高嘛,而且好像也沒什麼肌肉的樣子。」
「誰知道呢。」消息靈通的戰士聳了聳肩說道︰「見過他出手的人,除了剛剛喝醉的夏爾幾乎都死光了。每一次他出現的地方都有難啃的魔物,這也是為什麼他一般不出去的緣故,就好像一種詛咒一般。」
「那這次……」听到消息靈通戰士的話,戰士有些擔心的問道。
「別听他嚇你。」靠在酒桶旁的戰士笑著說道︰「就連戰神殿的神官都說,他身上根本沒有任何被詛咒的痕跡。他僅僅只是運氣有些不好而已,他的指揮能力可是議會城軍團里所公認的,這次由他來只是議長為了放心一些而已。」
「哦,這樣啊。」有些緊張的戰士放下了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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