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里果然熱鬧,在下得到密報,說這里有人意圖謀反,看來果然不錯,來人啊,將所有人拿下。如有違令者,格殺務論。」人未到,聲卻傳來,囂張之意十足,讓得眾人眉頭不約而同的一皺,紛紛放下碗筷,扭頭向望。
一對對裝備精良,身穿士兵服侍,手持長槍,整齊列隊而入,一進客棧,就將客棧封鎖。兩頗為相似之人人並肩而入,徑直向著二樓而來,隨後幾名全身籠罩在黑衣之下緊隨其後,魚貫而入。
客棧中人,見到城主親至,臉色一變,心知不妙,尤其剛才听到造反之音,反應劇烈之人,更嚇得臉色發白,暗暗慶幸,沒有出聲相罵。城主的心狠手辣,可是親眼所見,不約而同的起身就欲離去。可是,剛起身,就被侍衛,圍攻而上,包圍起來。
「哼,果然不問青紅皂白,強加之罪,何患無詞。不過對于你這個欺師滅族,奸詐小人,實在是可笑,可笑之極啊!」見到來人,雖然沒有見過,但從其服侍,氣質上南義輕易得出,此二人身份,毫不客氣,諷刺道。
聞的此言,謝天易,謝天洪二人,大吃一驚,略顯驚慌之色,不過很快,邊掩飾過去。瞧向窗,諷刺之人,眼中殺意甚重,自然猜出,這些人是其何人,大喝道︰「一派胡言,敗壞我的名聲,該當何罪,還有交出老乞丐,本城主繞你不死。」
「呵呵,饒我不死,簡直笑話,鹿死誰手,還尚無定論。就以大放厥詞,你不覺得可笑嗎?」南義冷笑一聲,嘲諷之意更濃。
「果然是造反之人,那就看誰強誰弱了。大哥,不必與之多言,殺之即可。」脾氣火爆的謝天洪,早已惱羞成怒,大喝一聲,就欲動手。
「哈哈,你想跟我打,可是你不配。不過,今天有你臆想不到的人,親手除掉你等二人,不,是你等二獸。因為你沒根本,不能稱之為人。」南義面目微撇,根本不屑與之相視,不過依然諷刺道。
「呵呵,看來你們早有準備了,既然如此,那就放馬過來吧。」謝天洪手指南義等人,臉色猙獰,眼中寒芒浮動,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挑釁道。
「今天你的對手是我。」話音落下,從範曉東身後走出一人,衣著破爛,滿臉漆黑的中年人質地有聲,但卻含著絲絲殺意。
奇怪的看著此人,有一中熟悉之感,不知在哪里見過,讓的謝天易,疑惑不以,突然腦海中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飄而過。不可能,謝天易甩掉這個可笑地念頭。但卻發現,怎麼也揮之不去,而且一發不可收拾,在看那人越看越象,眉頭越皺越很,難道,更為可怕的念想產生。
「不可能,怎麼可能。」謝天易驚叫出聲,先天高手,他不僅完全恢復,修為還更上一層。只有達到先天才會一定程度的改變面容。與謝天洪四目相撞,互相都看到了畏懼之情。看來兩人所想一致。
「孽徒,沒想到吧,為師大難不死。破後而立,一舉成就先天,全是拜你們所賜,你說為師是不是改好好謝謝我的好徒兒呢?」沒錯,此人正是剛剛突破的韓剛,全身漆黑,則是因,身體之中雜質排出所致。
兩人面面相詡,兄弟二人心意相通,眼眸深處都發現了一絲厲色,既然逃不了,還不如拼死一博,到有一線生機。
「你到底是什麼人,冒充我的師傅,恩師三年前,早已離世,你在此妖言惑眾,敗壞師傅名聲。就算在下實力低下,也要拼死一戰,為師傅討回名譽。」謝天易的一翻話可謂是大義秉然,不為強勢,義正言詞使得所有人都對他寡目相看。
就連一直冷眼相看的範曉東也是一愣,不由對他刮目相看,如果不知情之人,一定會被這一翻大義秉然,所欽佩,好口才,果然能言善辯,黑白顛倒之輩。
「說的好,怪不得我當時沒有看出,人面獸心,狼子野心,最後引狼入室,原來都是花言巧語所迷惑了可悲,可嘆啊。」說到最後韓剛竟然仰天長嘆。
「大哥,不要和他廢話,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你們,殺掉這里所有人。」對著手下吩咐一句,謝天易兄弟就飛身而上,與韓剛相對起來。
「少爺,我們怎麼辦。」南義回過頭,對範曉東詢問。
「這些人都知道,我們的身份。要我殺人滅口,我自問無法做到,現在有人效勞,我們何必多管閑事,正所為魚蚌相爭,我們漁翁得利。只須自保即可。韓老剛剛突破先天,氣息不穩,不可過度打斗。否則很有可能重掉到後天,以後修為在難寸進,你們多注意一下,到了不得以時,就出手吧。」
並非範曉東冷血,見死不救,而是剛才眾人的貪欲太大,如果不是修為高超,恐怕倒霉的就是他們了。
此時的場面,早已混亂不堪,到處都是鮮血,殘肢斷體,慘叫聲,哭喊聲不絕與耳,最先倒霉的自然就是那些手無寸鐵,毫無修為之人,毫無疑問,根本沒有任何懸念,就遭到了滅絕的屠殺。
其次就是那些黃階玄階之輩稍微抵抗了一番就身處血波之中,因為在這些全部都是地階修為的死士面前不知一體提。
片刻之間,整個酒店遭遇無妄之災的人就剩下五人,除了原來的三名天階高手以外,剩下的是兩名地階高手。五人被黑衣人團團圍住,這五人知道一旦分開,就是他們的死期,所以,背靠背的共同迎敵。
邊與黑衣人游斗,邊向範曉東的方向移動,因為他們知道,只要範曉東願意,他們就會安然逃生。
似乎看出了幾人的意圖,黑衣人也加快速度,一聲沙啞的聲音傳出︰「四位師弟,擺五靈游殺陣。」
頓時,五人齊步向前,俱手拿長劍,腳步行出奇異玄妙的步伐,均五步一游動,一步一變換,圍著幾人迅速旋轉起來。手中長劍舞動,似長蛇游動,猶駿馬快速,象變色龍,變化無窮。斜步而行,正走而出劍。可謂是陣法神鬼莫測,而此陣法也正是地龍殿的二大秘技之一。
五人配合默契,顯然是平時刻苦訓練的結果,瞬間游動,再次分開就听到兩聲慘叫傳來。在看向那五人兩名地階強者已然身隕,其他三人也是不同程度的受傷。
但是地龍殿五人也損失慘重。老大凌天胸口觸目可見一道兩寸傷口,血肉外翻,鮮血流暢而出,老二凌義頭部被亂刀掃主。老三,老四都傷在腿部,一時間站立不起。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老五更為淒厲,右胳膊不翼而飛,鮮血滾滾而出,整個人滾在地上,慘叫聲根本不斷。依靠五靈游殺陣雖可越敵挑戰。但也凡事有度,對方畢竟有三位天階強者外加二名地階,所以受傷也在所難免,意料之中。
見到幾人受傷,早已等候多時的死士。一擁而上,再次與三人戰在一起,可憐三人,根本來不及療傷,就只好倉慌應敵,邊拼命相斗,邊找機會突出重圍,雖說虎落平陽被犬欺。但好歹也是瘦死的駱駝,豈是任人拿捏,片刻時間,死士就所剩無幾。
但同時,三人也是強弩之末,根本在外無絲毫戰力,此時的死士也是殺紅了眼,雖說身為死士早已將生死置之渡外。但親眼見到平日的兄弟,身首異處,忍不住兔死狐悲,唇忘齒寒,拼命三浪的打發,誓將三人五馬分尸,除之後快。
眼睜睜的見到再次沖來的死士,三人暴怒不已,但確無可奈何,一場無妄之災,可憐惜惜的看者遠方正在觀看那所謂的前輩,多想對方抽手相救。但他失望了,對方無動于終,毫無拔刀相助的念頭,甚至嘴角還掛者一抹若有若無的譏笑。三人到死都無法明白,其實那所謂的高手心中也在期盼他們早死。
「王東,南義,殺人者人橫殺之,一個不留。」範曉東冷酷的道。
「是」。早已旁觀多時的兩人,早已忍耐不住,听到吩咐,轉身就熱血沸騰殺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