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山之上,山門之外。
百名弟子面帶笑容的站在那里,這可是一種榮耀,他們可是參加三門大比的弟子,能讓他們參加,那本身就是門派對他們身份的認可,只要這次能取到很好的名次,那他們將來在門派中的修煉得到的資源也將更多。
只是這些弟子的欣喜之余也是帶著一絲疑惑,因為他們此時的人已經到齊,但是掌門絲毫沒有離去的樣子。這難道不奇怪嗎?因為眾位弟子都知道,門派的長老都道隕,所以這次領頭的只有掌門一人。
而在百名弟子的前方則是掌門顏力,顏力的身邊正是張珂和顏瑜,他們此時的目光只是望著山門之內,好像在等著什麼人一樣。
突然,一道青光急速而來,青袍少年面帶笑容向著眾人走來,有些尷尬的笑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哈哈,不晚,肖供奉準備好了嗎?這次我們一定要得到。」當然說的是乾羽靈泉,只是此時人太多,顏力沒有直說罷了,顏力面帶笑容,對著剛剛來到此地的範曉東道。
範曉東沒有言語,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而顏力也是絲毫不介意,對著身邊的弟子道︰「現在出發。」
顏力大手一晃,拿出了一件劍形飛行法器,一拿出來,對著那些一直奇怪的看著範曉東的弟子吩咐道︰「上來我們走。」
眾人一愣,紛紛跳上了飛劍。
只與範曉東則是將飛靈壺拿了出來,靈氣一激發,範曉東便是跳了進去。
「哈哈。」看到這位神秘人竟然拿出了一個尿壺作為飛行法器,一個個弟子面色憋得通紅,一個個小的前仰後翻,包括顏瑜和張珂也是笑出了聲,不過兩人畢竟知道範曉東的身份,都強烈的忍著。
「這是門中的供奉,你們想找死不成。」顏力冷哼一聲,對著弟子們道。
只有他沒笑,因為範曉東的飛靈壺一拿出,他的面色就是一驚,因為他已經看得出來,這件飛行法器絕對不凡,甚至比他的飛行法器還要厲害。
「什麼,供奉,那不就是築基高手。」一個個愣在了當場,冷汗直流,他們剛才做了什麼,可是在嘲笑築基高手,在築基高手的眼中,他們的命是很賤的,殺一個根本不是事。
不過幸好,這位供奉面色淡然,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山依偎著水,水映照著山,靜靜的和諧,淡淡的孤寂。閑散的心境一如人生,慢慢的把歲月懷念,靜靜如水,淡淡如山。
飛靈山之上,靈氣逼人,鳥語花香,一座座的房屋瓖嵌在其中,沒錯就是瓖嵌,飛靈山地勢險峻,海拔上千米,房屋就建在山中。
修真之人,都喜歡打造洞府,住在其中能更好的修煉,而在山頂之處,是個巨大的廣場,能容納個上千人卻是不成問題。
廣場之上一道道人影飛來飛去,不斷的忙碌著,而在廣場的前方,則是一排木椅座位,整個廣場劃出了一個大的比武場,而在比武場之外,有一層巨大的光罩,那是一層透明的光罩,說白了這是一種陣法。
這層光罩很簡單,就是阻擋攻擊的余波,防止攻擊力散出比賽場。不過飛靈門的還是有所不同,這並不是漸漸地陣法,還附帶著一種功能,就是能夠隔音,里面之人說話,外面的人听不到,反過來也是如此。
今天是三門大比,地點就選在了飛靈門,這讓飛靈門的弟子感到異常榮幸,一個個像打了雞血,只是他們只是知道三門大比關乎著門派的聲望,但是他們去不知道,其實大比的真實含義,卻是爭奪乾羽靈泉,這不得不說是,低階弟子的悲哀。
也是,像這種重要的事,各門高層豈不封鎖消息。
金色的長袍,一頭金發披散在身後,面如刀削,鼻直口方,看上去異常英俊,全身散發著一種凜然不可侵*的氣勢,眼神中威稜四射,但是此刻陸驚雲的雙眼中寒意頓起。
原本對此次大比雄心壯志,但是門中一次死去兩名長老,這件事是他深受打擊,但是接二連三的壞消息不斷傳來,這次乾羽靈泉只剩下兩份了。
站在廣場之上的的陸驚雲心中憤怒無比。
「哼,雲陽宗,殺我兩位長老,不管你有何底牌,雲陽宗也要覆滅。」陸驚雲心中恨恨的道,對著身後的陸中道︰「通知黑煞教一切按照計劃行事。」
「是,師傅,弟子這就去辦。」說完話,陸中便是快速離去。
「哼,看來雲陽宗覺得這次一定能得到一份了吧,竟然來的這麼早。」陸驚雲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仰望著天空,冰冷的道。
果不其然,很快天空之上,便是閃過幾道人影,停在了山門之外。
「哈哈,顏兄來的挺早的嘛!」陸驚雲身影一動,便是出現在了山門之外,雖說兩門有著恩怨,但是必要的功夫還要做的。
「這可是大事,我豈能怠慢。」顏力眼中都是帶著笑容,如果不是明白其中情形的話,一定會認為這是多年不見的親兄弟。
看到兩人的表現,範曉東面露疑惑之色,但是很快就帶上了一絲笑意,這次可是大事,兩人的心中都有鬼,這也是作為掌門所學習的交流之道。
陸驚雲的不經意的掃視了一圈,暗探這次雲陽宗的後一輩弟子果然了得,練氣九層的就有三個,不過當掃過範曉東的時候,面露驚異之色,眼眸深處閃過一絲殺意,但就是一閃而逝,掩飾的很好。
但是這卻讓範曉東看在了眼中,心中不由一沉,「看來這次應該小心了,不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要對付我,我要他付出代價。」範曉東心中暗道。
「咦,天劍門來的也挺快的嘛?」陸驚雲驚咦一聲,望向了天空之中。
隨著他說話出聲,很多弟子也將目光投向了天空。
一群密密麻麻的黑影出現在天空,一名名弟子皆是腳踏飛劍,飛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