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張發黃的紙片。」範曉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感覺到那張黃紙非同一般,好像上面蘊含著龐大的能量似的,讓的他不得不小心應對起來。
「咳咳,人人都知道我地龍殿有著兩大秘技,可誰知道這第二種並不是指一種陣法,或者功法,而是一張符咒。」發怒的東方晨狂笑一聲,緩緩的站了起來,整個雙腿不停的打顫,這並不是害怕,而是雙腿疼痛引起的,將符咒小心的放在左手掌,輕輕的撫模了幾下,得意的道。不過在此看向範曉東的眼神不是恐懼,而是冷漠,此時在他的眼里範曉東就是將死之人。
「符咒?」範曉東又是一愣,他怎麼也想不到地龍殿會有這種東西,在與龍月山頂與那人聊天時,那人說過符咒也是修真界的物品,是指修真者將一道真力通過特殊的手段封印在符紙上,遇到敵人時,不用念動咒語可以直接激發,讓敵人防不慎防。
看到這張符咒,這就不得不讓範曉東謹慎對待了,再說對于修真他也是一知半解,對于這張符咒,他根本看不出屬于那種類型,如果是防御性的,那範曉東倒不必擔心,但如果是攻擊性的,那他今天可就危險了,一張符咒對付他一個小小的先天初級,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地。
「你知道這叫什麼嗎?臨死之前讓你死個明白,這叫火球符,那可是修真界的東西,你知道修真界是什麼嗎?那里的人都神通高超,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恰好,我們東方家有一位後輩子孫有幸由此仙緣,拜入仙門,算了,給你說那麼多也沒用?還是乖乖受死吧。」東方晨說道最後,搖了搖頭,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這唯一的一張火球符,最終咬了咬牙,心中一狠,今天說什麼也要殺了此人。
「火球符?」範曉東皺起了眉頭,回憶起與黃天龍交談的話,但卻沒有絲毫關于火球符的記憶,不過听起名字這應該是一種攻擊性的符咒。慎重的緊盯著東方晨,腦子中迅速的旋轉起來,在思考應對的辦法。
「臨。」東方晨大喝一聲,對著範曉東扔出了那張火球符,而那張火球符頓時化為一團張牙舞爪的火焰向著範曉東追逐而來。
感覺到那團火焰中狂暴的能量,範曉東大驚失色,這是他第一次感到恐懼,他能感覺到這股能量如果踫到他,一瞬間的功夫就能將它融化。看著火熱的能量的能量越來越近,範曉東不再猶豫,一個閃身在原地留下一個個殘影頓時朝著空中飛去。
飛行中的範曉東回過頭去,他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團火焰好像認定了他一般,見到他突兀的消失,那團火焰停了一下,旋即一個拐彎就又向範曉東追去,範曉東不敢猶豫,急忙加快腳步在空中躲閃起來,不敢讓那團火焰踫著自己。
範曉東滑稽的表現,讓的身受重傷,虛月兌無力的東方晨大笑不已,冷聲道︰「這火球符並不是普通的哪一種,而是我那後輩子孫懇求他的師父,專門連知道的有跟蹤標記的火球符。除非讓它找不到目標,否則就等它能量耗盡自然消失,不過我看你是沒有機會了,還是乖乖受死吧。」
東方晨的話讓的原本郁悶無比,毫無所策的範曉東眼前一亮茅塞頓開︰「東方兄,多謝你的提醒了。」範曉東忙里偷閑,對著下面得意洋洋的東方宗拱手笑道。
突聞此言,讓的東方宗白眉微皺,他有些怪自己多嘴了,雖然在他看來對方就是秋後的螞蚱沒有懸念了,但範曉東的話,讓他感到一絲不好的感覺。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間,當他在向空中看去的時候,他駭然的發現,那人憑空消失了。而那團火焰找不到目標便停留在空中,很快邊化為了一團灰燼。
地面之上,一顆小的不能再小的灰塵之中,範曉東微閉雙眸,神識破過乾坤鼎向著探去,很快外面的一切便清清楚楚的落在範曉東的腦海之中,看到火球符化為灰燼,範曉東心中一松,輕輕地出了一口氣,閃身一動,再次出現在東方晨的前面。
正在慌張的尋找範曉東身影的東方晨突兀見到身前一人,嚇了一跳,急忙後退,但本身傷勢嚴重,退後期間雙腿一軟就翻到在地。臉色驚恐的看著範曉東,左手撐著地,右手抬起指著他,聲音發顫︰「你到底是人是鬼。」
範曉東掛著招牌式的笑容,緩步上前幾步,可每走一步都可以看到東方晨的臉抽搐一下,終于在他的祈禱中範曉東停了下來,淡淡的道︰「我當然是人了,不過我可不是普通人。」範曉東伸出中指在胸前輕輕的晃了晃了,俯來,對著東方晨的耳朵,輕聲道︰「忘了告訴你了,其實我也是一名修真者。」
听到範曉東的話,東方晨頓時面如死灰,癱倒在地,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又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威脅道︰「你不能殺我,我那後輩會給我報仇的,你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範曉東冷笑一聲,對著東方晨就是一拳,這次到沒有向對付東方新那樣狠了,只有了三分力,結束了東方晨的姓名。他平生最恨的就是他人的威脅。
對于地龍殿外的一些,听得慘叫聲越來越少範曉東明白,外面的戰爭也快結束了。有了復元丹和回氣丹這兩種丹藥,對于範曉東這一方來說,就好像每個人都有了多條生命,所以打斗起來毫無顧忌,只要不是直接身死,就算是在重的傷,一顆復元丹也就保住了你的命。
範曉東一個跳躍,在那一刻小樹上輕輕一點,就輕靈的飄落在房間之上,正所謂站得高,看得遠,範曉東觀察了下戰況,地龍殿只剩下寥寥無幾的殘兵敗將在哪苦苦支撐,但很快那些抵抗之人就落荒而逃,一部分的天荒閣之人急追而去。其他一部分則向地龍殿內行來。看到戰爭結束,範曉東終于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會心的一笑,飄落在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