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黃道門吵吵鬧鬧的轟動了,就連黃道門的掌門陶毅,包括太上長老都震驚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甚至可以用古怪來形容的表情。
黃道門內,除了雜役弟子不能來到神劍峰以外,只要有身份有條件能來的無不同時向著神劍峰南面而來。
這不,不大一會的工夫,這往日不見人煙,荒涼無比的地方此時已經人山人海,甚至是旁邊的一些高大的樹木上站的都是人。但他們都是一個統一的動作,無不是放出神識觀察這里突變的緣由。
凡有異象,一般都是天材地寶出世之時,這次意象驚人,在他們看來一定有不同尋常的寶物,一想到寶物,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在暗暗算計,眼中精光閃爍,仔仔細細的打量起四周的一切。
但幾乎不約而同的的眾人發現了那個剛開鑿的,外面布有陣法的洞府,站在前面的幾人,看那服飾應該是黃道門的內門弟子,黃道門中,從雜役弟子到內門弟子身上的道袍的顏色有所不同,內門弟子道袍顏色最深,表示修為最高,雜役弟子道袍顏色最淺。
「洞府中的師弟,在下廖青,前來拜訪。」一身深色道袍,儀表堂堂,風流倜儻的青年人,上前幾步,對著範曉東的洞府一拱手,將法力融入聲音之中謙遜有禮的道。
洞府內範曉東一張苦瓜臉,心中咯 一聲,他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果知道會引起這樣的後果,說什麼他也不會將吸靈玉漿全部的拿走了。
因為吸靈玉漿的消失,讓的此處的靈氣無法被吸收,重新凝聚到了地表之上。而一直以來此處都沒有靈氣的地方,突然的變化自然會引起大家的轟動。
範曉東苦笑一聲,站起身來,對著五行陣一揮手,五面陣旗便飛回了手中,隨後範曉東一閃身便出了洞府。
一出洞府,範曉東就感覺到渾身的不舒服,自己一下子成為了焦點,千百雙眼楮不時地打量自己,各種神識毫無顧忌的掃射自己,似乎要從自己身上找出破綻。
毫無疑問,此時的範曉東成為了眾矢之的,每個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滿了火熱,好像在他們眼中範曉東就是一位大姑娘一樣。
此時範曉東隨沒有言語,但臉色陰沉,一臉不喜的掃向眾人,心中更是冷笑連連,嘴角更是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這時廖青見到範曉東無視自己,也有些掛不住,感到尷尬不已,想自己身為內門弟子,那個不是巴結著,小心伺候著。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也有些不好發作,頓時干咳兩聲道︰「這位師弟,在下廖青,冒昧打擾,還望見諒。」廖青說的鄭重無比,讓人一看就是能伸能屈,心機復雜之輩。
對于廖青的想法範曉東也能料知一二,自然知道,自己對他的無視算是得罪了他,但範曉東絲毫不後悔,如果自己不表示點強硬,那自己不是太好欺負了,只有表現的強硬,連內門弟子都不拍,才會讓人覺得他不好欺負,明明知道實力不行,但卻敢如此做,會讓他人感覺到,他是有恃無恐,如果不是後面有人,就是一個瘋子,但對于這兩種,恰恰都是其他弟子所忌憚的。
果不其然,眾人一看範曉東的強硬,眾人囂張的氣焰也都壓下去了一些,再看向範曉東的目光也都有了一絲迷茫,他們發現越來越看不透他了,似乎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不知道友何事。」範曉東充傻裝楞,明知故問,一臉迷茫,就連一聲師兄都沒有說,顯然對于廖青充滿了不屑。
「怎麼,這麼大的事情師弟驚人不知?」廖青冷笑一聲,他表現的震驚異常,他倒要看看對方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什麼,我真不知道啊?咦,怎麼這里的靈氣…」範曉東表現得也來越無辜,演的也越來越像,裝作突然發現的樣子。
「師弟剛發現這里的變化?」廖青臉色陰沉,很顯然他不相信範曉東的話,反問道。
「我剛發現的,我來的時候還沒有變化,也許是我的人品大爆發吧!上天眷顧我,讓此地靈氣突然濃郁起來了吧?」範曉東心中大小不已,暗道自己聰明,連這樣的說法都能想到。
但听到此話的眾人皆是白眼一翻,在那參天大樹上的弟子,更是夸張,被範曉東這一番話雷的腳下一滑,直接掉了下來。
「哼,師兄在下張克林,別听此人再此鬼話連篇,此人我認得,是個無賴子弟,而且還是五行均衡體。」人群中突然站出了一個人,冷眼看了一眼範曉東,對著廖青介紹道。
看到這個討人厭的身影範曉東,暗道一聲不好,神情淡然,他現在的做法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其變。
「什麼,他就是三靈根張克林,掌門的關門弟子,現在更是練氣六層的高手。」
「一直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就是本門第二位天才弟子張克林。」
「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一定進境迅速,當年我們一起進入黃道門的天才弟子雷明,現在都已經是築基前期的高手了,而我們現在還在內門弟子混。」
「誰說不是呢?」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多謝師弟告知,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到內門找我。此乃我的通訊令牌。」廖青一听到對方的介紹,立馬知道了張克林的身份,也不敢怠慢,對著他一拱手道。隨後右手一送,一塊令牌便離體而去,轉眼間便到了張克林的手中。
「多謝廖師兄了。」張克林也沒有想到這一句話竟然有這麼大的好處簡直是一舉兩得。
廖青對著張克林一笑,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轉過身,瞪著範曉東,剛要發作只時,突然又有了變化。
兩道人影從空而降,正是陶毅和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眾人看到這兩人,皆是一愣,但立馬就跪下,恭敬的道︰「參見掌門,太上長老。」
全場中也只有三人沒有跪下,掌門,太上長老,還有一位便是範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