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壽果,那是什麼東西?又在哪里可以得到?」範曉東又重新坐到了木椅上,才皺著眉頭疑惑道。
雷毅心中大喜,範曉東由此一問,說明他答應了,所以立馬道︰「延壽果樹喜陰,生長在潮濕之地,長在像藤條一樣的樹干上,纏繞在其他的樹干上,以吸取其他樹木的靈氣,生氣為生,樹干綠色,而延壽果是一種紅色的果子,那種紅是一種妖艷的紅,奇怪的是延壽果樹上沒有一片葉子,因為一旦結出延壽果後葉子就會全部枯萎,被風一吹都會吹落。一一棵樹只會結九顆延壽果,對稱分散在樹干兩旁,最後一顆在枝頭。」
「原來如此,不過雷長老你好像忘了一點,對于洞天福地我一無所知,進去後我就如無頭的蒼蠅,到處亂撞。」範曉東其實意有所指,他知道一點,進入洞天福地的內門弟子,都是先分有一份地圖,但上面記載的有不太清楚。所以嘛!他一直想要找個機會,自己也搞一份,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快。
「哈哈,你放心,這些我早有準備。」雷毅哈哈一笑,快速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份黑色卷軸,遞給了範曉東道︰」這上面是我花了九年的時間,收集到關于洞天福地中的一切,比內門弟子的地圖還要詳細,但是你記住一點。」
「什麼?」範曉東邊卷軸打開,邊道。但地圖上面勾畫的圖案很快就讓範曉東倒吸了一口氣,這上面記載了不僅記載了築基丹的藥材,其他藥材都要記得清清楚楚,包括哪些地方是禁區都有記載。
「這地圖,雖然記得清楚,但畢竟是九年前的樣子,至于九年後,上面的位置一定會發生一定的變化,但是應該不會太大。」雷毅解釋道。
範曉東嘿嘿一笑,將卷軸收起,抬起頭望向了雷毅,「雷長老啊,我做這些有什麼好處。」
「你個臭小子,放心少不了你的,煉制成的延壽丹我給你一顆,外加一顆築基丹如何。」老者的話頓時使得房間的空氣活躍起來,氣氛也不再那麼壓抑。
「三顆,我要三顆延壽丹,另外一顆築基丹。」範曉東笑著搖了搖頭,右手伸出了三根手指道,現在的情況是雷毅求自己,說明自己還有一定討價還價的機會。
一听這個話,雷毅的臉色有些變化了,心中暗罵,「臭小子,獅子大開口。」但他也沒有辦,幸好延壽丹只能服用一次,于是咬了咬牙道︰「成交。」
「嘿嘿,那個嘿嘿,雷長老啊,你說我為你出生入死,你怎麼也要給我一些底牌啊!什麼上品靈器啊,神奇的丹藥啊,多多益善,多多益善!」說到此範曉東偷偷瞄了一眼雷毅,發現他怒瞪著自己,胸前一起一伏,鐵青著臉,好像隨時都要爆發一樣,于是範曉東立馬閉嘴,好待已經說完了。
「你,臭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雷毅雙拳緊握,雙眼好像隨時都要跳出來似的,牙齒咬的踫踫亂響道。
「嘿嘿雷長老啊,這個情況你不是不了解啊,你也知道,以往進入洞天福地的不少,可是能活著出來的可是少之又少啊!沒有防身的法寶,我怎麼敢冒險。」範曉東繼續無恥的道。
「哼!」雷毅冷哼一聲,此時關乎自己的姓名,如果沒有延壽果煉成的延壽丹,那他也就五年可活,所以所,這次是他唯一的機會了,最後也只能打破了牙往肚里煙,忍氣吞聲,所以慢慢吞吞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張奇怪的符咒。
看到對方終于妥協,範曉東心中大喜,緊盯著雷毅從儲物袋中取出的符咒,範曉東想到了一個名詞,符寶。
果不其然,雷毅道︰「這是攻擊性符寶,是我年輕時所得,還有一次使用機會,你拿去防身吧!」雷毅如同割他的肉一般,心痛無比。
嘻嘻,範曉東快速接了過來,上下翻看起來,這符寶,他也是只聞其名,不見其影。
符寶,說到底也是符咒的一種,是由金丹境高手耗費丹元所煉,一般只會傳給自己嫡系後輩,或者徒弟,讓他們防身之用,而且這種符寶一般都是一些料到自己大劫將至,所以才會耗費丹元,以求保護後輩弟子。符寶也分,攻擊性的和防御性的,當然根據煉制符寶之人的水平,符寶的威力也各有不同。而起符寶的威力最少也相當于築基高手的一擊。
但範曉東可以想出,這張符寶應該有築基高手的一擊,因為相當于金丹一擊的話,他絕對不會給自己的。
「好了,別跟鄉巴佬一樣,這張符寶一旦攻擊相當于築基中期的拼命一擊。」雷毅看到範曉東那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翻過來,覆過去的看,不耐煩的解釋道。
範曉東尷尬的一笑,小心翼翼的把符寶收了起來,但在像儲物袋裝的一瞬間,範曉東就將符寶收到了乾坤戒中。
「這是鐵木盒,專門盛放延壽丹的盛器,一旦摘下延壽丹,就要立馬放入其中,負責在一個時辰內,延壽果就會枯萎,最終喪失藥效。」雷毅拿出了一個奇黑無比的盒子。
這個範曉東知道,凡是天地靈物都需要專門的器具盛放,否則靈氣就會流失,達不到應有的效果。
範曉東點了點頭,接過鐵木盒,剛想再問雷毅要些法術之類的修煉法門之類的。
隨之雷毅好像看出了什麼,毫不客氣的,大手一揮,一股靈氣就釋放而出。心中暗道︰「臭小子,我的好處可不是好拿的,先讓你來個狗吃屎。」
「哇靠,你…」範曉東看到這個情形頓時臉色大變,但還不待把話說完,就感到一股巨力朝他而來,範曉東在其中毫無反抗之力,一下就被掀飛而出,直接到了陣法之外,摔了一個狗吃屎。
房間內,雷毅拍了拍雙手,嘴角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入定修煉起來。
「你果然夠狠。」範曉東站了起來,拍了拍上的灰,對著功法閣罵了一聲,不過看他滿面春光,嘴角掛著喜意,轉身大步流星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