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兒進來吧!」司徒易听到外面的喊聲嘴角就掛上了笑意,神秘的看了範曉東一眼,就大手一揮,收起外面的陣法,說道。
「是你!你怎麼在這?」司徒學以進入洞府就看到了範曉東,眉頭大皺,臉色頓時陰沉起來,一手指著範曉東道。
「學兒,不得無禮,從今天起,他就是你的師兄,怎麼不在外門修煉,跑到這里來了?」司徒易裝模作樣的臉色一板,教訓起了司徒學,而後又詢問道。
「哼!」
司徒學對著範曉東冷哼一聲,轉過頭來的時候,臉上就一戴上了微笑,「父親,那里靈氣實在是太稀薄了,所以就…」司徒學,說到這就停了下來。不過明眼人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
「嗯,算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回煉丹堂修煉,和你範曉東一起就在西面的房間內修煉。」司徒易,望了一眼面色激動的範曉東道。
「父親,我。」司徒學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徒易的一個眼神頂了回去。
「多謝師父,徒兒這就回去收拾一下,搬到煉丹堂西面院落!」範曉東對著司徒易恭敬有加的拱手道。
「好,快去快回。」司徒易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範曉東轉身而去,在經過一旁的司徒學時,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耐人尋味的笑容。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收他為徒?」司徒學一看範曉東離開了洞府,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猙獰,迫不及待的詢問司徒易。
「呵呵,學兒,難道你不為他的修為感到奇怪嗎?」司徒易問道。
「修為,有什麼奇怪的?」司徒學又是不解的道。
「從雷毅那里我知道他是五行靈根,還是五行均衡體,兩年內,從練氣一層到達練氣六層,你信嗎?」
「什麼,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如果是一個五行靈根弟子,如果服用了靈丹妙藥,這還有些可能,但是五行均衡體,卻絕對不可能。」
「不錯,當我知道了這個消息,我徹底震驚了,第一反應就是太荒謬了,可是就在剛才我在隨意堂見到他時,我發現他的修為的確就是練氣六層。」
听到他的父親的肯定,司徒學的眉頭皺了起來。「父親,你的意思是說?」司徒學眼前一亮,
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望向了司徒易道。
「不錯,能讓他月兌胎換骨的變化,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仙緣,而這仙緣大到你無法想象!」說到這司徒易的雙眼發光,似乎那仙緣就是他的一樣。
「仙緣?就他五行均衡體的資質也能獲得?」司徒學的心中有些不平衡起來,有些羨慕的道。
「哎,學兒,話可不能這麼說,仙緣靠的是機遇,也許是他運氣好罷了!」
「所以父親將我派到神劍峰做外門弟子是不是就因為這個仙緣?」司徒學突然想到,一個星期前,司徒易突然將她派往神劍峰,很有可能就是因為此事。
「不錯,神劍峰南面的變化詭異至極,天地靈氣怎麼可能說變化就變化,對了說起此事,你可發現什麼異常?」司徒易話鋒一轉,問道。
「那個,什麼也沒有發現?」司徒學臉色一紅,有些不還意思的道。
「算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接觸範曉東,不要讓他引起懷疑,旁敲側擊,最好能套出一些信息。」司徒易雖然有些狠鐵不成鋼,一點小事也做不成,但卻話到嘴口,卻不得罵。
「父親,放心吧!不過,父親,你是不是得到了一些消息。」司徒學又問道。
「我到功法閣查找過一些資料,能引起靈氣如此變化的,有一種靈液,名叫吸靈玉漿,可以做到。但是我卻不敢確定,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打听出一些端倪,只要一得到消息,我就動手。」說到最後,司徒易雙眼中竟然有了一絲殺意。
「知道了,父親!」隨後,司徒易就離開了洞府,不過他的嘴角一直掛著笑意,知道一切的司徒學,此時對于範曉東的恨意竟然煙消雲散,也許在他看來,範曉東就是他的口中肉,再也跑不了了。
「呵呵,範曉東,奈何你機智再高,也想不到在我拍你肩膀之時,我的一縷神識就以跟隨在你衣領之上。」洞府中,司徒易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隨後就閉目入定起來
一路沒有停留,範曉東直接趕回了洞府。打開五行陣,範曉東就坐在了石凳上,並沒有立馬收拾,反而回想著一件奇怪的事。
當時,在隨意堂時,就在司徒易拍自己的時刻,乾坤鼎竟然顫動了一下,「難道乾坤鼎在向自己傳遞信息嗎?」範曉東眉頭緊鎖,心中想到。
在坊市時乾坤鼎顫動了一下,得到了毀滅之刃,今天的顫動,範曉東相信乾坤鼎一定不會無的放矢,定然在向他傳送信息。
「難道,司徒易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手腳?」範曉東一直相信司徒易收自己為徒,動機並不那麼單純,心中更是有些懷疑。
「看來以後做事要小心了。」範曉東打定主意,就起身收拾起來,其實他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就幾件道袍,片刻時間,範曉東就閃身出了洞府,右手一揮就將五行旗收到了儲物袋中。
「咦,範曉東師兄,你這是?」更離開洞府沒多遠,一道聲音便從背後響起。
「哦,是霍文啊,沒錯,大長老司徒易收我為徒,我要搬到煉丹堂。」範曉東扭頭一看,發現是自己的鄰居霍文,就興高采烈的道。不過這種表情當然是裝出來的。
「恭喜師兄了,師兄他是飛黃騰達可別忘了我這個鄰居啊!」霍文一臉羨慕,眼中也有一絲失落的道。
「放心吧!忘不了你的!」說完,範曉東就對霍文告辭了。不過就在那一瞬間,余光竟然看到一道人影閃入了自己的洞府中。範曉東旋即一愣,但是很快臉上就浮現了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