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境老祖!」感覺到此人釋放出的氣勢,圓臉修士面色大駭,冷汗直出,身體也有些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雙眸也不敢直視對方。在金丹老祖面前他連屁都不是,就算對方殺了他,他背後的勢力也不會多管多問。
「說,那人到底是誰!」那個金丹修士面色一橫,一絲冷意破體而出,壓在了圓臉修士的身上。
「這,這……。」圓臉修士面色通紅,說話也有些結巴起來,有些左右為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牛師弟,沒必要如此吧,他怎麼說也是本門的外門弟子,怎麼你還要破了本門的規矩不成!」淡淡的聲音從外傳來,隨著聲音的落下,面色青秀的孟天由遠到近,身體不斷地騰挪間,便到了此地。
「什麼有一個金丹修士。」圓臉修士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對于孟天的話,他也絲毫沒有听到。
「你怎麼沒有回去?」牛畢的雙眼有些陰沉不定,冷冷的說道,其實他的心中何嘗不驚,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背後跟著一人,而且他還沒有發現。
「哈哈,孟師弟你的騰挪之術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啊!」蘭陵閣之內,一道略微有些蒼老的聲音傳出,緊接著在圓臉修士右邊的牆壁之上,出現了一個旋轉的圖案。
猶如幻境一般,快速的旋轉著,一道蒼老而且有些佝僂,滿頭的印發,面色圓滑,手中拄著一根似金非金的龍頭拐杖的老者,一出現,就對著最後出現的孟天笑道。
圓臉修士的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木頭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動,楞著兩只眼楮發痴地三位金丹老祖。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金丹老祖都是大白菜嗎?連這里坐鎮的老祖也出現了!」圓臉修士感到呼吸都要停止了,壓力很大的,就算你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而且三位金丹老祖還刻意的沒有釋放出氣勢,這圓臉修士都感覺到渾身的不自在。
「哈哈,原來是謝師兄啊!沒想到是您在這坐鎮啊!」孟天立馬拱手笑道。
兩人的對話完全將一邊的牛畢給忽視了,就好像是一個透明人,絲毫沒有看見的樣子。
而自從謝毅一出現,牛畢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起來了,變成了豬肝之色,在看到自己被好不放在眼中,冷哼一聲,便是轉身離去,只是他的眼角帶上了冷意。
其實牛畢也是知道這蘭陵閣乃是天道宗的資產,但是卻不知道這謝毅再次坐鎮。否則說什麼他也不會現身。
「哈哈,孟師弟,看來你也將牛畢給得罪了啊!」老者意有所指的道。
「不提他了,正好師兄在此,我有要事相告。」孟天眉頭輕皺道。
「看好這里,記住規矩不可破,你的背後代表的可是天道宗的臉面!」謝毅冷冷的說道,顯然對于他的表現很不滿意,隨後便是帶著孟天進入到了秘境之內。
听到老祖的話,圓臉修士面色一怔,趕緊點頭。
「什麼,你說那人,竟然在金丹老祖的全力一擊之下,還能逃生。」謝毅手中的茶杯撒了出來,但他卻茫然不知的樣子,看那面色完全是震驚了。
「不錯,而且從他的身上,我總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也許和師尊說的一樣,因此我才不惜代價想要寶他一命。」孟天一口喝掉一杯茶,一口氣將事情說了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一旦完成師尊的人物,師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我們也會水漲船高對我們也是百利而無一害啊!」老者略一沉思,淡淡的道。
「師兄,你說到了那一步,真的就無法避免嗎?」孟天眉頭大皺,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淡淡的道。
「沒錯,至少師尊都停留了近乎上千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因此師尊才讓我們找這些大機緣之人啊!」想起那件事情,謝毅也是滿臉的惆悵,更加有些無辜的樣子。
「算了,不說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了,我們距離那些事情還太遠了,還輪不到我們操心,不過師兄,我怕那牛畢不會放過他,在這小鎮之上你可一定要保護好他,但是一旦他離開此地,就不用管他了。」
「這個當然。」謝毅道,隨後兩人又在密室之內,談論了一些修道的問題,用了很長的時間,孟天才離去
一座偏僻的洞府中,「噗!」剛進入其中,範曉東就忍不住的一口鮮血噴出。面色近乎一張白紙一般,煞是可怕,範曉東閉著眼略微調息了一下。
感覺到稍微好些之後,就取出來五塊下品靈石,放在了禁制陣法之上,一道法訣的念出,打在了靈石陣法之上,頓時在洞府之中發出一層玄紋,將洞府圍在了其中,感覺到洞府禁制已經啟動,範曉東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氣。
不知何時範曉東的手中多了一個玉盒,正是裝著續命靈元丹的玉盒。
範曉東略一猶豫,就將其打開了,一顆綠色的丹藥放在其中,有種生機盎然的模樣,丹香四溢,使人聞之不由神清氣爽。
「看來這次只能用它了。」範曉東身上的療傷丹藥完全耗盡,雖說藥材不少,但是到現在靈氣還沒有徹底恢復,別忘了,當時範曉東煉化火靈珠之時,遭遇到的情況啊,可是將那些藥材的靈氣差點吸盡了。
隨著丹藥入口,一股清涼冰霜的感覺隨之而來,讓的範曉東不由的打了個機靈,暗道一聲︰「果然是一顆好丹藥。」
感覺到丹藥所化為的一股清泉元力通之四肢百骸之內,尤其是傷口那里有一股冰涼的感覺,範曉東心中一喜,這說明什麼,說明丹藥發揮作用了。
不敢怠慢,範曉東急忙閉目運轉起功法了,而隨著《五髒神訣》的運轉,範曉東的五髒之內,那五個顏色不同的氣旋瘋狂的旋轉開來,源源不斷的為這範曉東提供元力,而範曉東的傷勢也在快速的修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