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海火衍掌,掌字簡單,最易理解,而何為噬海,不過有著吞噬火焰,萬火稱尊之功效,而衍字呢?衍字最為奇特,他又是什麼呢??」
範曉東進入到了感悟的狀態,而那個衍字也在他的腦海之內,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不斷地旋轉,旋轉,而範曉東也隨著衍字引入到了其中,無境的變化之數,慢慢的朦朧起來。
而那《五髒神訣》帶動著靈火三式不斷地旋轉起來,範曉東眉頭輕輕一皺,似乎抓住了什麼,但卻無法發現其中的關鍵之處。
「衍字,大衍之數,變化之道,玄之又玄。」範曉東的口中不斷的念著,而他的心念已經回到了大衍之數之上。
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為二以象兩,掛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時,歸奇于扐以象閏,五歲再閏,故再扐而後掛。
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數五,地數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數二十有五,地數三十,凡天地之數五十有五。
正所謂大衍之數,不過五十,而其用著不過四十有九,但是這噬海火衍掌卻是有著五十之數,五十種變化之道。
天數藏十陰與地數十五陰之和演天地之變呢。這完全是由天地的自然交變決定的。陽為天火,陰為地水。
天一既天火,地二既地水。天三就是「天一火」把「地二水」照熱升到天上的熱蒸氣。天三熱蒸氣中的「熱量」就是「天一」,天三熱蒸氣中的「水分」就是「地二」。
當天三熱蒸氣遇冷化天雨下落與大地再交時,「熱量」是不會下落的,而只有天三中藏的「地二水」重新回到地面。所以天地之交既陰陽之交,陰陽之交既水火之交,水火之交的實質,是在天火(即日)的作用下,陰的地水與假陽的水蒸氣在不斷的上下對流,冷熱交換。
所以為陰陰相合,故取雙數之和,用于大衍。
「難道大衍的行**是這樣嗎?天地之火用于大衍,為天地之變化形成必要的條件嗎?可是這與噬海火衍掌有什麼區別?難道說?難道說這噬海火衍掌正是依據大衍之數所創建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一切都不是簡單了嗎?對,沒錯,我怎麼才剛剛想到呢?」
範曉東終于笑了,他終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既然明白了創出功法之人的依據,那對他來說,就簡單的多了,打個比方,其他人是看著他人煉制出來的模型煉制法寶,而範曉東則是知道了其中的原理。那修煉起來,一定會減少很多的時間。
而明白了道理之後,範曉東就開始修煉起來,而這噬海火衍掌的修煉要求就是築基後期,不為其他,就是因為太消耗靈氣了,還沒有打出火焰,範曉東體內的靈氣就消耗一空。
累的修月兌下來,無奈之下,只好盤膝而坐,先行恢復,而這噬海火衍掌比之三千流雲火不知難了多少倍,雖說範曉東明白了其中的原理,但是範曉東也是不斷地實踐,這個過程可是相當艱辛
南面的一個洞府之內,煞氣濃郁的石門之內,一臉冷酷的東方濤靜靜地坐在那里,雙手相扣,身體之內運行著莫名的功法,那些陰煞通過其天靈蓋向著身體之內不斷地涌動。
可是奇怪的是,東方濤根本就不需要煉化那些陰煞,好像被其淨化過了一半,直接吸收,突然之間他的面色漆黑起來,滾滾魔氣,滔滔而來,沿著房間之內的那個陣法,直接傳送,而東方濤隨著魔氣的入體,露出了極為享受的表情。
「怎麼,你還真的打算這樣修煉下去,那我的仇誰來報。」突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他的心底傳出。
「哼,你依然被我煉化,如果不想連著一絲神識也消散,給我閉嘴,一切我自有主張。」心底之中,再次響起一道略帶些沙啞的聲音響起,這不過聲音也是有些冰冷罷了。
「別忘了,我可是血陰之體,已然形成了血陰珠,如果你不為我報仇,那顆血陰珠你也別想得到,按照我的條件,一旦殺了我的仇人,我的意識也將自動消散。」第一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次雖然有些妥協的意味,但是還不忘威脅。
「你不過是一絲執念,根本也算不上神識,如果不是怕影響道心,你又算什麼,不過我依然吞噬了你,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你放心,不用你提醒,我也會去做的,他不過是一名築基修士,連金丹都不算,我有何畏懼。」
「那最好,不過對于噬義你有何辦法?萬一……」第一道聲音似乎有些忌憚,說到這便是沉寂了下去。
「哼,噬義千算萬算,他怎麼也想不到在這里,還有一位精通《噬靈決》的修士,放心吧,只要五年時間,我應該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可惜還是時間太短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東方濤的身體便是在此沉寂下去,安心修煉
與此同時,黑衣少年的洞府之內也是發生了一個詭異的變化,而那黑衣少年背後的長劍一分為二,二分為三很快無數把的飛劍密密麻麻的匯聚到了一起,最終形成一個氣旋,旋轉,不斷的旋轉,到了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個通道。
而黑衣少年嘴角蠕動,一個個奇異的文字不斷地通過那個漆黑的通道,向著外面傳遞著信息。
不斷十秒鐘的時間,黑衣少年便是停了下來,而那柄長劍自動的飛到了他的身體之後,少年面色蒼白,有些虛月兌的盤膝而坐在哪里,很顯然,剛才的那個秘法消耗了他大量的能量。
至于那個李成文則是自顧自的不斷地修煉著《蝕魂吟》,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快速的提高自己的修為,雖然經過了神識撕裂之痛,但他還是堅持著,不得不說,李成文是個大毅力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