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交融,雖然是寒氣,但是與之熱浪相踫,就好像水火一般。
範曉東的身體好像都要炸開了一般,變得如同水桶一般,鼓鼓的。
突然一個魔念一般的的想法浮現在了範曉東的腦海之中,這個念頭一出現,範曉東渾身上下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而這個念頭就像是吸附在了身體之上一般,怎麼甩都甩不掉。
而且這個念頭也是越來越瘋狂了,範曉東再也忍不住了,身體輕輕一顫,便是想要行動起來。
而且範曉東有一種猜測,如果這種做法行得通,恐怕它的力量比之靈火三式也是不差。
而範曉東的雙手,開始凝聚起來,出現了一團火焰,跳動的靈火,一顫一顫的,隨著火焰的出現,周圍的溫度徒然的增加著,而那些寒氣就好像在爭寵一般,頓時不干了,也是瘋狂的向著靈火涌動著。
「這家伙召喚出靈火,究竟是想干什麼?不對,這靈火?難道是!那此人不就是肖東,那個天道門的叛徒嗎?」不知何時恢復正常的衍天,心中茫然的想著,側著頭,望著那青袍修士,那里,青年清秀的臉龐上,似乎隱隱噙著一抹有些瘋狂的笑意。
望著範曉東臉龐上的笑意,忍不住的有些驚駭,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不知怎麼的,衍天鬼使神差的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層光罩,將自己保護在了其中。
這動作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就連衍天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這樣做了。
衍天的蘇醒,沒有讓得範曉東有任何遲疑,在他的瘋狂念頭中,既然《五髒神訣》能夠容納五行靈珠,那麼將這些靈珠不同的屬性,相互融合,想必應該也並不困難吧?
如果說一種靈珠的力量,便是能讓得金丹期修士忌憚,那麼兩種屬性呢?甚至說多種屬性呢?那爆發的力量,還不是毀滅一般嗎?
不過說起來,這樣做的話,確實是一般的瘋狂了,當然,雖然極具風險,可若是真的成功,那麼範曉東,將再次的擁有一個絕技,而這個絕技還是自己創造出來的。
「轟!!!」
右手的靈火與之左手中凝聚的寒氣剛剛接觸的瞬間,一道悶響便是從範曉東的兩只手掌之間傳來,頓時範曉東便是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一股鮮血順著手掌便是流了下來。
咬了咬牙,範曉東漆黑的眸子中,出現了一種冰冷之意。
範曉東分出兩股神識分別的壓制著手掌之中散發出來的能量,為了避免兩種能量猛的爆發,範曉東使勁的壓制著兩只手掌。
可是不管範曉東怎樣用力,雙手之間距離就是不見縮小,而此時範曉東將體內骨骼之中,甚至說在所有的細胞之中的每一絲力量,都完全的調動了出來,在範曉東企望的眼神之中,兩手緩緩而動。
鮮血從掌間不斷溢流而下,兩種屬性慢慢的相踫,撕拉一聲,嘶嘶之聲,不斷的響起,就好像一條巨蟒在無形的吞吐著蛇芯一般,割裂著人的心神。
範曉東並不是一個執著,或者說鑽牛角尖的人,可是這樣的人,一旦這樣做了,那可是很可怕的,很不幸,範曉東就是這樣的人。
在這種狀態下,在這即將到來的大劫難面前,範曉東很想挑戰自己,是不是能夠闖過這一關,範曉東很渴望力量,雖然這個過程有些瘋狂,但是此時範曉東也顧不得許多。
水火並不是不能相容,而這個情形範曉東也見識過,別忘了,當時薛靈芸被帶走之前,曾經施展出來的便是水火交融的功法。
兩種屬性之間的交融,當彼此接觸到每一個臨界點之時,卻是無論範曉東如何壓縮,都不肯再融合下去,並且,隨著範曉東不甘心的狠狠壓迫,兩團不同的能量,也是開始逐漸的狂暴了起來。
「 !」
不知何時,兩團能量終于相聚,而此時好像變成了一個極其玄妙的狀態,而這種凝聚點就好像一個蹺蹺板一般,一個高一個低是不行的,必須兩者同高同低,這樣的話,才能一起爆發。
而範曉東此時已經凝聚成功,可是心中輕輕的一個分心,兩者便是砰的一下,範曉東的手中再次發生了一個爆炸,甚至此時已經露出了森森白骨,甚是嚇人。
而一旁的衍天徹底的無語了,他也看出了一些門道,而他感覺範曉東現在就好像在自虐一般,憑空找罪受,這是干什麼。
不過衍天看到範曉東凝神專注的樣子,衍天到也沒有說什麼,他此時在考慮他應該怎麼面對範曉東的身份。
一個普通的天道宗弟子,竟然能夠得到那麼多的千年靈草,就憑這一點,就讓人生疑了,而現在在看到範曉東瘋狂的樣子,衍天竟然有一種感覺,此子將來的成就很可能達到讓人仰望的高度。
衍天的臉色有些陰沉不定起來,沉思了良久,才略微的平靜了一些,而當他在望向範曉東之時,嚴重多了一些復雜的意味。
而此時範曉東的手中再次凝聚出了兩團能量,而這次範曉東到是輕車熟路,隨著能量的快速匯聚,這兩股屬性的能量終于在範曉東耗費了巨大的元神之力之時,出現了融合。
而隨著這一團能量的凝聚,一個藍綠之色的光球範曉東的手中緩緩而起,被其輕輕的拖著一般,雖然這光球小,但是其中蘊含的能量,卻是非常的狂暴。
範曉東相信這一擊攻擊出去的話,最起碼也能夠讓的金丹期修士退避三舍。
「 !!!」
毀滅般的能量,隨著光球的散發,從虛空擴散而出,虛無的空間,在此刻泛起了陣陣漣漪,遠處的寒石也是直接被其折斷,所過這處,光華流轉。
「你小子想毀了這里啊!」衍天雙眼猛地睜大,感覺分出兩股能量將那能量爆炸的余波籠罩下來,衍天吹胡子瞪眼的對著範曉東說道。
「咦!!嘿嘿,那個嘿嘿,衍前輩,小子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激動了,太激動了!」範曉東模了模腦袋,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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