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騫歪著頭想了下,一個大徹大悟的表情,「我們明天就去把證給扯了,這樣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
龍雪雁氣得渾身顫抖,他把她當什麼了?他說去扯證她就要去嗎?正要發作之際卻听到更加欠扁的聲音,「老婆,你是喜歡男上還是女上?」
當時,她沒有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看到那雙桃花眼閃爍著濃濃的欲火,就算是她再遲鈍也知道他說的是何事。
「秦-子-騫」龍雪雁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吐出。
「噓,」秦子騫修長而白晰的食指放在她的唇瓣上,一雙桃花眼邪魅的看著她,寬厚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她細女敕的臉頰,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樣,小心翼翼,生怕踫壞。
龍雪雁被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震攝住,忘記了反抗和掙扎,水晶般的眸子目不轉楮的盯著他看。
秦子騫勾起性感的薄唇,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中校老婆,這次是真槍實彈作戰,你的演習已經結束了。」這次,他不再會扮紳士了,他要扮成秦受,一口一口把她吞入月復中,只有讓她真真正為自己的,心中才會安定些。
龍雪雁眨了眨眼,彎彎的眉毛如明月,水晶般的眸子閃著疑惑,有些渾渾噩噩的她根本就沒有听清楚秦子騫說什麼。
直到那雙修長手指有些不溫柔的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她才完全清醒過來,龍雪雁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竟然像個花痴差一點上了痞子男美男計。
「你干什麼?」一聲嬌喝。
秦子騫並沒有因為她的呵斥而嚇退,揚著一臉痞子笑到︰「呵呵,老婆,難道你喜歡一邊做一邊解析著每一個步驟給你听嗎?」
「誰喜歡,」龍雪雁想都沒有想回答到。
「呵呵,我就說嘛,」秦子騫磁性的聲音呢喃著,那雙如瑪瑙般的眸子溢滿了寵溺,「雪雁,我的天使。」
秦子騫情不自禁的道出心聲,弄得龍雪雁恢復的理智馬上宣告瓦解,她抓著他的手臂,緊緊地,一點也不肯松開。
他吻住了她,炙熱瞬間穿透了她身子,令她更加燥熱難耐。
唇上的柔軟溫熱,帶著點小心翼翼,透著無限的溫柔,讓她有種被呵護的感覺,龍雪雁輕啟著唇瓣任由他的浸犯,沉浸在美妙的親吻里,漸漸意亂情迷。
……潮潤溫熱的氣息里,有種說不出來的心悸……
夜色如水,影影綽綽地照在兩人絞纏的軀體上……
精致的落地窗,紗幔輕舞,清涼的月光透過玻璃幃幕落在男子墨黑色的豐密發絲上,他的輪廓像刀刻一樣的深邃,每一條線條都透著無比的優雅與高貴。
看著累成一灘軟泥的龍雪雁,心里自責萬分,可嘴上卻噙著滿意的笑容,起身來到浴室簡單的把自己清理了一下,拿了一條熱毛巾細心的躺在床上的睡美人清理著,全身給她擦了一片,可擦著擦著,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秦子騫三步並為兩步的跑進浴室,打開冷水從頭上而下的沖擊著全身,性感的薄唇大口大口的出著氣,體內的火讓他都感到驚訝,他雖然了點,但並不是夜夜笙蕭的人,一個月也就那麼幾次,每次和那些女人完事後,錢扔給對方頭也不回的走開,並沒有像今天一樣要了一次還想要第二次,同樣是女人,為何獨獨對她卻不同,小戰士仗像是打上了癮似的,只要一看到她,奮起身的想往她身體里鑽。
不知道睡了多久,龍雪雁才從美夢中醒來,慵懶的眼開冰清如雪的眸子,深深呼了一下,倏地,彎彎的柳葉眉蹙起,感覺到胸口像是壓了千斤重石般,讓她喘不過氣來,犀利的眼神猛然瞪向胸前,看到一只白晰的手壓在她胸前,突然,她覺得整個人如被當頭淋了冷水,一個寒顫,神志一下子清醒無比。
昨晚的記憶一點一滴的在腦海里上演著,最後,她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了,別人說酒後亂性,可她昨晚根本一滴酒也沒有沾啊!從頭到尾都是痞子男一個人喝了兩個人的份,可她為什麼連反抗都沒有傻呼呼的就這麼失去了第一次?
「老婆,醒了。」正在她糾結時,听到耳邊磁性的聲音響起。龍雪雁偏過頭咬牙切齒的齒瞪著某人,可心里樂得不停的為自己撒著花花,她終于把某人給吃了,哇哈哈,快恭喜我吧!灑花花,表面上又不敢露出半點喜色,一張清秀的小臉黑得像包公樣。
看著她瞬間消失的光芒,秦子騫隱隱約約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
「該死的秦子騫,我今天殺了你。」說完,伸出一雙縴長的手臂,她才知道身體像是被一輛大卡車輾過般,疼痛難忍,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打在他身上軟綿綿如同抓癢般。
秦子騫邪邪一笑,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慵懶的聲音到︰「呵呵,老婆,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猛?趁著我酒醉,你一進門就把人家拉上床,月兌了我的衣服,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十天沒有捕到食的老虎樣,撲過來把我啃得連骨頭都不剩,應該是你賠我清白才對,」秦子騫委屈得一副小媳婦樣,眨著一雙桃花眼,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難怪人家說女人四十如虎,可是你還沒有到四十就這麼歷害,看來我要多補補身體才能滿足你這個大胃王。」
「你-」龍雪雁氣得詞窮,看著他瞬間閃逝而過的光芒,這次她要是再相信他,她龍雪雁真是白活了二十九年。
「你昨晚太累了,今天恐怕是很難下得了床,乖乖在床上躺一會兒,我去給你煮當碗粥來補充被充你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