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件好事,結果被龍逐天一句反對的雪雁的一句不喜歡搞得不歡而散,雪雁悶悶不樂的把自己的關進了房間,「雪雁呀!子騫那一點不好啊?你給媽說說為何要這樣做?像子騫那樣優秀的男人,搶都搶不過來,別人送上門來你卻一腳踢開,你這是何苦呢?難道你真想把自己整成一個必剩客不成,然後再整成一個齊天大聖嗎?」
龍雪雁苦笑了一下,凝視著母親,「媽,你嫁給爸幸福嗎?」
于斯琴一愣,沒明白雪雁為何如此問,「不幸福為何要嫁給你爸,你這傻孩子問的什麼話?」
突然銳利的眼神看著她,「難道你不嫁給子騫就是因為這個嗎?」
龍雪雁看著母親點了點頭,慢悠悠的聲音像是在說給自己听,又像是在說給另外一身在其位的女人听,「軍人的愛情是沉重的,因為多了一份奉獻,就注定愛情路上多了些艱辛,軍人的家庭,更多了一種對愛情的考驗在里面,兩地分居的生活是淒苦的。」
「雪雁,既然你這麼愛子騫,那為什麼不試著退伍和他組成一個正常的家庭呢?」于斯琴一臉的翹首以盼的望著女兒。
「媽,為何總是讓女人來犧牲?為何他們男人不犧牲一下呢?他們可以找自己喜歡的職業,為何我們不行?」龍雪雁一听,一股無名的火升了上來,如果她和秦子騫的愛情注定要放棄她最喜歡的東西才能走到一起的話,那她趁現在斬得干干淨淨。
看著固執的女兒,于斯琴耐著性子到︰「你就算不是為了另一伴著想,那你總得為我想一下吧!你知不知道當時生你的時候,我差一點死在手術台上,看著同室的產婦,丈夫圍在身邊問寒問暖,而我身邊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你知道那種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媽是過來人,媽不想你再步上我的後塵。」
龍雪雁笑了笑,「所以說軍嫂是偉大的。」
看著她倜侃自己,于斯琴恨鐵不成鋼真想一巴掌拍在牆壁上,摳都摳不下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早知如此,我當初就算是死在手術台上也不應該把你生下來。」
這天,家里只剩下龍逐天和于斯琴時,又把那事給搬出來在龍逐天的耳朵邊嘮嘮叨叨。
「龍逐天,你說你今天犯什麼渾啊?你不幸福你干嘛還要拖著女兒也下水,現在好了,你把這池清水攪渾了,我看你怎麼攪清?」
看著軍事報的龍逐天充耳不聞,眼楮繼續盯著報紙看。
半晌才慢慢開口到︰「一個婦道人家你懂什麼?」
于斯琴唇邊露出一抹譏笑,嘲諷到︰「我是不懂,那麼請問什麼都懂的龍司令你為何要阻攔這門親事?」
龍逐天放下報紙看著不罷休的妻子,耐心地道︰「那小子要真是娶了雪雁,你認為雪雁會幸福嗎?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
兩句話把于斯琴升起的怒火硬是壓了下去,兩個孩子的婚事一直都是兩家大人在有意撮合,于斯琴心里也開始矛盾起來了,即使她很想為雪雁找一個好婆家,可是雪雁的身份特殊,別人也不一定會接受啊?
于是,于斯琴全把氣灑在龍司令身上,「哼,這還不是你一手造成的,我說不讓雪雁去當兵,你偏讓去,現在好了,女兒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了。」
「誰說沒時間談戀愛,現在部隊里也流行自由戀愛結婚,如果沒有時間那還自由個屁啊!再說了部隊里那麼多菁英,是你女兒眼高于頂看不上。」他就覺得手下那個叫劉辰的不錯,人長得老實而且又上進,配他們家的雪雁是綽綽有余了,最關健的是年紀輕輕就已是少將了。
「一個個都是傻當兵的,有什麼好?」于斯琴心里想著秦子騫無非不就是沒有當兵嗎?
「于斯琴同志,請注意你的措詞,你老公也是一個啥當兵的,那你嫁給他作什麼?」龍逐天厲正嚴詞的批評到。
于斯琴瞪了一眼丈夫,眼眸底下是盡是自豪,可她嘴巴仍不饒人到︰「那是我眼楮瞎了唄!」
「好了,老婆,雪雁的婚事你就不要擔心,」龍逐天知道老婆抱怨起來就會沒完沒了的,趕緊轉移她的話題,于是把他手下的劉辰鼓吹了一番,听得于斯琴眼楮越放越大︰「你說的是真的嗎?劉辰三十二歲就當上了上將,那他將來不是在你之上了?」
跑了一個有錢的女婿,又來一個有權的女婿,心里美滋滋的,也不再對龍逐天反對秦子騫之事而糾纏了。
……
看著走出去的秘書,秦子騫從一推文件里抬起頭來,那雙桃花眼再也沒有以前的光彩,暗淡無色的瞳孔充滿了悲傷,他原本以為讓兩方的家長看見她已經是他的人,兩方的父母再來個逼婚,到時她無路可逃,就會乖乖的嫁給他,可最後他萬萬沒有想到,小算盤打錯了。悔恨的他每天晚上裝作若無其實的發幾條思念的短信出去,可是不管他發了多少條,就算是這個月爭到移動公司短信王的首位,仍沒有見到回應他的短信,就像拋出去的石子兒永遠的沉入大海。
「老婆,我好想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老婆,對不起,那天的事情我是故意讓雪麗通知他們的,我只是想你早點嫁給我,願諒我這一次好嗎?我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老婆,老婆……。」
……
發了一天呆的秦子騫根本就提不起工作精神,看著桌子上推著小山包的文件,沒有處理的打算,秘書不知進來催了多少次,可他一點也不著急,黑色的瞳孔直盯著桌子上的手機,像是在等待一通重要的電話。
「經理,這是明天拿去投標的文件,請經理盡快簽字,明天參加投標的人還在外面等著呢!」肖秘書再次走進來,看見厚厚的文件推在桌子穩絲不動,一下子也著急起來。
秦子騫終于從手機上拉回視線,黑著臉看了一眼秘書,白晰的手指翻閱著厚厚一踏招標文件,龍飛鳳舞的在上面簽著字。
完了後,抱著文件的肖秘書磨蹭了一下,猶豫的眼神看了看冷漠的上司,幾度張嘴的紅唇又閉上,最後終于鼓足勇氣說到︰「經理,晚上有事嗎?要是沒事的話,我們一起去吃火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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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其實可以想想,龍逐天的反對不是沒有理,他作為一個父親肯定是想女兒幸福,想的長遠,雪雁工作特殊,在家的時間少之又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包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