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雪雁見她囂張的樣子,看來不動點刑是不會吐真話的,給另一邊的人遞了一個眼色,立馬有兩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站到肖母身邊,兩人出示了警察證後,一人架著肖母一只胳膊,押上了警車,而肖母早已嚇得如一癱稀泥,忘記了掙扎。
來到警局時,不管警察怎麼問,肖母就是不啃說,憤怒到︰「你們是怎麼做警察的,明明犯罪的人在這兒,你們為什麼不抓他?」既然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她不用再顧及實施第二種方案。
兩名警察看了看秦子騫和龍雪雁兩人,這兩個人連局長都要讓三分,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小簍簍,譏笑肖母有些不自量力。
「算了,你去給他說我們私了吧!只要他給我一百萬,這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肖母悄悄觀察了下周圍的人,他們見了秦子騫和龍雪雁都是恭恭敬敬,心里大叫了聲不好,難道這次真惹上大人物了。
「哼,一百萬,就算高級的雞一晚上也掙不到一百萬,難道你女兒是天上掉下來的雞?」
負責看守肖母的警察譏諷到,獅子大口開也不怕漲爆肚皮。
「難道他不該嗎?我女兒可是黃花大閨女,他這一毀可是毀了我女兒一生的幸福,要是將來她的老公知道曾經被人強jian過,誰還敢娶她,我要這一百萬算是少了的。」肖母看著眼前狗眼看人低的警察有些生氣,頓時,手插在腰上,另一只用力的拍在桌子上,跟一個農村撒潑的婦女沒兩樣。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肖母得意的笑了下︰「我手上的證據足以讓他名聲掃地。」
幸好她機錄,把瓶子里的東西取了一半給龍雪雁,自己還留了一條後路。
坐在另一邊喝茶聊天的龍雪雁見他們久久沒有問結果來,懷著好奇心過來看看肖母這次又在耍什麼花招。
做著筆錄的警察見雪雁過來,把大致的情況給她說了下「中隊長,怎麼辦?」。
肖母听到對龍雪雁的稱呼,眼楮瞪得不銅鈴那麼大,眨都不眨一下,呼吸極不順暢︰「中隊長?」
「不錯,」兩名警察笑兮兮的到,他們要是把龍雪雁還有一個司令老爸的身份告訴她的話,恐怕她的小命都給嚇得沒有了,就算是嚇不死,也要嚇個半死,後半生直接在精神病院渡過。
龍雪雁眸光冰如寒潭,陰笑到︰「你姑女乃女乃我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全身的骨頭都快要長霉了。」動了她的男人還敢要一百萬損失費,真是活膩了。
肖母看著龍雪雁握拳擦掌的樣子,指關節咯咯作響,嚇得全身顫抖起來,現在的龍雪雁可不是那個她第一眼看到有點柔柔弱弱的樣子,全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恐懼︰「你要干什麼?」
龍雪雁勾唇一笑,對著兩名警察到︰「你們兩出去,順便把視頻關了。」
緊接著,霹靂啪啦的響聲,還有桌子倒地的聲音夾雜著痛苦的哀嚎聲,看著肖母躲在角落里,頭發散亂,求饒到︰「我錯了,我錯了。」
某女的暴力被激發,巴掌拳頭和腳一並用上,就像在踢球一樣,外面的兩名警察和局長听到屋子里驚心動魄的聲音,擔心的蹙緊了雙眉,不停的祈求著姑女乃女乃你手下留情啊!整死在警局我的報告可不好寫啊!
打得全身舒暢的龍雪雁收起雙拳,吹了一口氣,笑眯眯的問到︰「還敢招惹我的男人不?」
被打得半死的肖母頭搖得像博浪鼓,「不敢了,不敢了。」早知如此,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秦子騫了。
收拾了老的,還有一個女敕的,走出房間的龍雪雁吩咐到︰「把肖秘書請來,告訴她,她以前的事情她母親已經一字不漏的招了。」
兩名警察聞言高興的問到︰「真的嗎?」看到龍雪雁犀利的眼神白了他們一眼,兩人悄聲退下乖乖打電話去。
肖玉珍听到母親把她以前的事情全盤托出,險些暈倒,悲憤的淚水爬滿了她美麗的臉頰,許久,才哽咽講述著她這幾年的遭遇︰「我家里窮,父親死的早,家里的經濟來源全靠母親,哥哥初中畢業就跟著外人出去打工,因為是童工根本掙不了多少錢,但是母親還是維持著讓我讀完大學,哥哥年齡漸大,家里窮得連鍋都快要揭不開了,他打了十幾年的工也就存了那麼兩三萬塊錢,不要說娶媳婦,看著我們家那個樣子,誰嫁給他啊!母親每次打電話挨聲嘆氣,可也沒有辦法,剛好我那個時候大學畢業在實習期,第一份工作是一家汽車4S店,老總人很好讓我好好干,說實習期滿可以留下來,誰知五月的一天晚上,我在加班整理報表,老總電話打來讓我到他辦公室,他一身酒氣,叫我坐在他身邊,說要一起研究報表,剛開始他還規矩,後來他對我就毛手毛腳起來,他湊了過來吻我,拼命的月兌我衣服,我的第一次就這樣失去,當時我第一反應是給媽媽打電話,開始時,我媽媽報警,我哥哥揚言要殺了他,可誰知她和哥哥趕來和老總談了後當什麼都沒有發生樣,風平浪靜,最後我才知道,老總給了我媽三萬塊錢,這的第一次就這麼給賣了出去,之後,我在兩年內換了七八份工作,每換一個地方都要發生一起qiang奸案,而我媽媽和哥哥拿著他們的錢什麼也不說。逐漸家里從破舊的瓦房改變成小洋樓,哥哥開起了超市,娶了老婆,我原以為惡夢因此結束,我可以像正常人談戀愛結婚,可是我媽媽根本就不準,她甚至說如果不是億萬就不準我嫁。我是很喜歡秦副總,他人很好,雖然平時對我們嚴了點,話不多,可我從心里已經深深喜歡上了他,我根本就不想再害他,可是母親來到我新工作的地方,看見他開著路虎車,眼楮就盯上了他,我不從,媽媽就講親情來拉攏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陷害他的。」說到最後,肖玉珍已經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