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著她坐下,放在她腰間的手暗暗使力,痛得龍雪雁撅著嘴準備向他抗議,可接觸到那雙冰冷的眼楮,緊縮的瞳仁,胸腔劇烈的起伏著,整個空間里,都可以听見他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聲,讓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弱弱的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里?」
秦子騫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渾身散著如撒旦的氣息,有人不用客意培養,與生俱來就有王者氣魄,不用啃聲就能震懾得所有人都不敢吭聲,身上的怒火,足夠將這間咖啡館燃燒成灰燼。
劉辰仔細打量了一下強勁的對手,渾身散發著如君王般高高在上傲視著群臣,那刀削般的輪廊透著冷峻,一對桃花眼本應是充滿多情,可此刻那雙眸子像是一把冰刀樣,寒冷刺骨。他的聲音更像是夏日的悶雷,隆隆滾過。劉辰搖了搖頭,他感覺到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輸了。
可是他又不甘心,喜歡挑戰的他就算是遇到再強勁的敵手,他都會發出信號,迎面而上,從未有一個兵可以從8000m跳下,著陸還能安然無恙的指揮戰斗,可他做到了。
「這位兄弟,你剛剛說雪雁是你老婆?可是具我所知雪雁到現在仍是單身。」
秦子騫這才把視線落在情敵身上,眸光更加的陰冷︰「是她告訴你的?」
劉辰搖搖頭到︰「是龍司令。」
秦子騫一听心里咯 一聲,不好,未來的岳父大人看來坐不住了,給他整來個這麼強的情敵,眼光瞄了一眼劉辰肩上的星星,還是一個中將,完了,岳父大人你就不能晚一點再動手嗎?就算是動手至少也等到我和老婆感表培養穩定,給你整個小外孫出來你再動手也不遲啊!
「龍司令和司令夫人對我滿意,」劉唇見他遲遲不語,滿意的說到。
啥?怎麼連未來的岳母也跑向那一邊了,那他現在不就成了沙漠里孤軍作戰了,幸好還有老婆,還好他不是一個人,還有雪麗那丫頭,如果今天不是她給自己通風報信,他的老婆恐怕就成了中將夫人了。
看來他不能再坐以待斃,得去會一會未來的岳父大人。
「老婆,餓了吧!我們去那里吃飯?你要是不想在外面吃,我回家給你做。」秦子騫揚起三月的笑容,看都不看一眼情敵,所有心思都在他懷里的女人身上。不是有一句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他得先把這張王牌好好握著。
劉辰鼻哼了一聲,慢悠悠地道來︰「這個恐怕不行,我走時龍司令再三交待讓我和雪雁回家吃飯,是龍司令的家。」劉辰再三強調到。
秦子騫恨恨的瞪了一眼有些幸災樂禍的劉辰,心里郁悶極了,他這個準女婿都還沒有得到岳父大人親自點名上他家吃飯,今天又破壞了未來岳父特意按排的相親,如果這個時候出現在岳父大人面前,會不會一怒之下拉出去一槍給斃了?
秦子騫搖搖頭,被自己豐富的想象力嚇了一大跳,管他的了,為了老婆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他也得承受著,誰叫他沒有好好把握好路線,害得現在要走好多的彎路。
「是嗎?剛剛岳父大人也跟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和雪雁回家吃飯。」為了早點追到老婆,秦子騫不得不撒下迷天大慌。
龍雪雁挑了挑眉,晶亮晶亮的眼楮盯著他看,老爸叫他?不可能吧?當初親眼看到他寶貝女兒被眼前男人吃干抹淨都不同意這門婚事,怎麼才短短時間,被門卡住的腦子給擠通了?
劉辰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掃視了兩人︰「是嗎?我叫劉辰,是龍司令得意的門生,龍司令曾多次給我提起過,他的女婿必須是扛得起槍,拿得起刀沖在戰場上的男人。」
很明顯,你不是,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樣子就像易碎的豆腐樣,這樣的男人怎麼能保護空中飛翔的大雁。
「切,那是你的認為吧!」秦子騫冷冷到,心里也在計劃怎麼攻下岳父大人這座山。
劉辰感覺到幾次暗自較量下來對方隱隱落敗,劉辰更加信息十足了,他相信要不了多久,以他們軍人的作風,很快就會拿下龍司令交待的光榮任務,抱著中校老婆回家。「NO,NO,這是龍司令的意思。」
MD,一個破當兵的既然還給他操起洋文,當真把他當成什麼都不會的小白臉了,抿唇一笑,一長串幾個國家的語言混合著爆發出來,剛開始的時候龍雪雁和劉辰听清楚了,是德語、法語、英語、俄語、日語可到最後兩人就像听天書一樣望著洋洋得意的秦子騫。
龍雪雁吐了吐舌頭,自認為外語學得還不錯的她,到最後她卻一句也听不懂,根本就不知道他講的那個國家的語言,于是,虛心求問到︰「你會多少個國家的語言?」
秦子騫勾起迷人的笑容,︰「十個國家。」
「什麼?十個?」兩人驚詫到,半天龍雪雁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那你怎麼不去做外交官?」他的條件已經遠遠超過了一個外交官的要求。
這下換秦子騫納悶了,「為什麼?」會多個國家的語言就一定要去做外交官嗎?秦子騫憋憋嘴,他對做官不感興趣。
「浪費人才,」龍雪雁和劉辰齊聲答到。
看著兩人默契的樣子,秦子騫心里大受打擊,不滿的說到︰「你是誰的老婆啊?」既然敢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培養出心靈相通。
秦子騫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著流,不能在放任老婆和陌生男人呆在這里了,再呆下去搞不好人都要拐跑了。黑著一張臉,強行的拉著她離開了咖啡廳,塞進法拉利跑車里囂張的揚長而去。
秦子騫越想越氣,未來的岳父大人讓他明白什麼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看著車子停在大院,龍雪雁皺皺眉頭,實在搞不懂秦子騫這又是在演哪一出?看著他信心十足的樣子從車子里走出,全身都透著一股子鶴立雞群的偉岸,一身潮男的打扮,不過他是有錢人的潮,衣領上鮮亮的狐狸毛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遠看就像一只狐狸盤在他脖子上,那如鬼斧神工鐫刻出的五官無時無刻不透著十足的英氣。
「你要干什麼?」看著他從後車箱里取出一大包小包的禮物,龍雪雁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