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莉一听凌天宇和鄭婷婷還沒有上床,那麼,自己更應該主動的先把凌天宇搞上床了,看凌天宇那麼有責任心的樣子,只要自己和他搞了,就可以要他對自己負責。
她暗自心想︰「哈,憑自己的手段,一定泡上他的,他這種性格,結婚後,我一定能管好這個小男人、小丈夫的。」
徐亞莉想著就騷心蕩漾了起來,她紅著臉,故意裝著說︰「啊,我喝了啤酒,頭好暈啊。」
凌天宇不解的說︰「這……你喝的是可樂啊,怎麼會頭暈呢?莉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嗎?」
徐亞莉本是想裝醉,听凌天宇這樣一說,才想起自己剛才喝的是可樂,凌天宇才是喝的啤酒,現在被凌天宇當面說破,她尷尬得有點生氣了,只見她撒嬌的說︰「啊,是可樂啊?可是,我還是頭暈啊,反正就是暈。」
凌天宇急忙坐在她身邊,手扶著她的肩,讓她頭靠在自己肩上,溫柔的說︰「莉姐,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徐亞莉被凌天宇摟著肩,她心中鹿撞,顫聲說︰「啊,不,不用了,你幫我揉下太陽穴吧,應該很快就會好了。」
凌天宇「哦」了一聲,也沒有多想,就讓徐亞莉坐在凳子上,他則站在徐亞莉的身後,讓徐亞莉把背靠在自己身上,那個高度,剛好把徐亞莉的脖子後頸窩,對著凌天宇的小兄弟,她的頭,則被壓在凌天宇的小月復上面。
凌天宇倒沒有多想,就用兩手,按模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的揉著。
凌天宇問道︰「莉姐,是不是這樣舒服些?」
徐亞莉「嗯」了一聲,說︰「啊,可以再重一點點,好爽啊。唔,這天氣好熱啊……」
一邊說,徐亞莉就一邊解開了她那女小兵裝的襯衣扣子,一顆,兩顆,三顆,直解到咪咪上面的那顆,她才停手。
凌天宇也覺得熱,他突然想到什麼,說︰「是啊,這天氣真的好熱啊,我想你頭暈,可能就是天氣的原因,你可千萬別是中暑啊。」
徐亞莉一听中暑,她心中一喜,順水推舟的說︰「你還別說,這鬼天氣,還真有可能中暑呢。」
徐亞莉一邊說,一邊拉著自己胸前的襯衣,像扇風一樣的抖動著,這讓凌天宇不自不覺的就低頭去看她的手,卻發現了她胸前的一堆雪白。
這對柔軟的家伙,凌天宇曾經是看過的,他知道這一對東西大小和迷人程度,此時從徐亞莉頭上向下看,基本上她那胸前的風光,是盡收眼底了,凌天宇的下面,一下就硬了起來。
硬硬的東西,頂在徐亞莉的後頸窩上,徐亞莉不躲,反而向後仰了下頭,她想感覺這根棒體的硬度和熱度。
可是,凌天宇下面一踫到徐亞莉的頸子,他就弓起了腰身,他怕她發現,而不敢讓下面接觸她。
徐亞莉見凌天宇太正直了,都不趁此機會,伸手下來模自己的胸,她自己又不好意思把凌天宇的手拉到她胸口上去,然後說,凌天宇,你來搞我吧,那多賤啊?
所以,徐亞莉思考了下,覺得,還是要在中暑上面下功夫,她柔聲說︰「啊,凌天宇,我越來越不舒服呢,可能是中暑了,這樣,你扶我回租房吧,我家里有一些避暑藥。」
凌天宇看了徐亞莉的那一對二筒,雖然有點沖動,但是,他還沒有往草逼的方面想。而是二話不說的,就扶著徐亞莉,向她所指的地方走去。
凌天宇是擔心,若徐亞莉真是中暑了,那可還真要及時吃藥才行啊,他覺得在人家女人生病時,還想著草人家的逼,那可是沒道義的事情,所以,他就不好意思往那方面想了。
徐亞莉的租房,是租的一間一室一廳,月租金二百五,水電氣(煤氣)都有,還有簡單的家具,一台電視,在2001年時,這算比較不錯的了。
打開了門,房里面很熱,比凌天宇住的工廠宿舍都熱,因為,宿舍里面有吊扇,而徐亞莉這房間里,只有一把電風扇,還沒有開的。
凌天宇把徐亞莉放在床上靠著,然後把電風扇打開,輕聲問︰「莉姐,你的藥在哪里啊?」
徐亞莉裝著有氣無力的說︰「那里,有板藍根沖劑,旁邊水瓶有開水,你幫我沖一包吧。」
板藍根確有解暑的功效,凌天宇就用水杯沖了一杯來。
徐亞莉故意說︰「凌天宇,我全身無力,手也動不了,你喂下我好嗎?真是麻煩你了。」
「哦,沒事,不麻煩。」說著,凌天宇一手扶著徐亞莉,一邊端著水,喂她喝了。
凌天宇見她喝完,就放她又靠在床的靠背上,然後,把水杯放下,就不知道該做什麼了,他愣了一會兒,見徐亞莉氣色不錯,覺得她可能中暑沒事了,于是,凌天宇說︰「莉姐,都快半夜兩點了,我得回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徐亞莉一直是一個主動追求幸福的女子,當初,他和警隊那個劉貴,她就是主動和他認識的,當然,由于徐亞莉太漂亮了,所以,劉貴一認識後,就主動來追求她了,她用不著再主動了。
今晚,她想要凌天宇,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己不能放過了。
所以,徐亞莉幽怨的說︰「凌天宇,我人不舒服,你忍心走嗎?要知道,中暑會死人的啊。我在這里舉目遠親,怕我死在租房里,也沒有人知道,嗚嗚……」
這一哭,凌天宇心中又亂了,他急忙哄道︰「好了,莉姐你不要哭嘛,我在這里陪著你就是。」
徐亞莉馬上破泣為笑,說︰「好哇,凌天宇,你對我真好。哎呀,我還沒沖涼呢,身上好不舒服啊,你在這等著,我進支沖個涼。」
有力氣沖涼,表明她的身體哪會有什麼事啊?
可是,凌天宇沒想那麼多,因為,听到美女說沖涼,他的心中一下動了起來,而男人,面對女人時,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他哪里還能再想啥啊?
就見徐亞莉衣服也沒月兌,就進了房間旁邊的那個衛生間(一室一廳,有衛生間和廚房的,就在廳邊),然後在里面栓上門,就開起水來。
凌天宇並沒有听到熱水器打氣點火的聲音,想來,做過警察的徐亞莉,是用涼水沖的澡。
「嘩嘩啦啦」的聲音,讓凌天宇心中覺得像貓兒在抓一樣,想著徐亞莉用水沖刷那潔白的身體,和那粉女敕的‘木耳’,他的下面,也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