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有新釋義 第一章 谷底奇遇

作者 ︰ 紅棗米酒

葉子感覺自己的體內仿佛有一股清涼的溪水在流淌,葉子禁不住舒服得申吟了一聲,她並沒有睜開眼楮,心想︰「這是哪里呢?地獄?不對,自己活著的時候听老人說過,地獄里應該是火燒油鍋的溫,鬼哭狼嚎的聲音,啊,還有,自己現在還記得以前老人說過的話,說明自己沒有喝過孟婆湯,也就是說這里不是地獄,那麼一定是天堂了」

「醒了嗎?把眼楮睜開吧」一陣蒼老的聲音把葉子從遐想中打斷,葉子很不情願地撇了撇嘴,睜開了眼楮,映入眼簾的貌似一個山洞,洞里很干燥,也很溫暖山洞的頂部還有一個洞口,從洞口射入的陽光正好照在一株碧綠的小樹苗上,細細的幾根枝條的正中卻開著一朵很大的黑色的花,花蕊的中央居然有一顆晶瑩剔透的黑色的珠子,「咦,黑色的花?人間好像沒有黑色的花吧,那這里肯定是天堂了,但這天堂也太簡陋了吧」葉子自言自語的說

「什麼天堂?這里是我的家」把葉子叫醒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葉子隨著聲音看去,只見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婆婆正坐在自己的對面,一雙枯樹枝般的手擺弄著一塊白色的石頭,亂蓬蓬的頭發下滿是皺紋的一張臉,一雙只有一條細縫的眼楮,塌塌的鼻梁上點綴著幾點不知是老年斑還是雀斑的斑點,可能是牙齒月兌落的原因,干癟的嘴唇向里摳著

「你是誰?我怎麼在這?你說這是你的家,你怎麼自己住在山洞里?你沒有家人嗎?你這麼大年紀沒人照顧你嗎?我還活著嗎?這里真的不是天堂嗎?你不是天堂上的老仙女接我的嗎?」一連串的疑問從葉子的嘴里蹦了出

老婆婆低著頭繼續玩耍著手里的石頭,「為什麼說自己還活著?告訴我你的名字,怎麼到的這里?」蒼老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的色彩,淡淡的問道

「我叫葉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到你這里的是你把我引到這里的嗎?」

「為什麼不說是我救了你?」婆婆抬起頭問道,細細的眼楮閃爍著一絲絲的不解葉子翻身坐了起,驚訝得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一絲絲的不適,又看了看在外面的手臂和小腿,居然也沒有一點的傷痕不禁一腦門的疑問,「救我?你是說你救了我?我沒有死?這里還是地球的某一個地方?」

老婆婆嘆了一口氣,「葉子?你說你叫葉子」

葉子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我還有一個姐姐叫枝子,媽媽起的名字,說我們家有了枝子和葉子,就一定會有果子的,媽媽一直想要一個弟弟」葉子有點答非所問的說道

老婆婆顫顫巍巍的站了起,拿起身邊的一根拐杖邊走邊說︰「葉子,你的問題太多了,婆婆我也餓了,你這一覺睡了三天三夜,先吃一點東西再說吧?」

葉子連忙走上前,扶著婆婆的手臂,「婆婆,是你照顧了我三天三夜嗎?謝謝您,您要做什麼,吩咐我做好了」說話間,兩人到了洞外,葉子看到了洞外的景色,驚呆了,喃喃的說道︰「天堂,這里絕對是天堂」

只見洞口外邊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上開著各種各樣、繽紛絢麗的花,白的、紅的、藍的、紅白相間的、黃花藍邊的,總之是葉子從沒有見過的、也沒听過的,葉子覺得自己學過的所有的描寫花的、贊美花的詩詞都不足以描述這些花的美麗草地的東邊有一處月牙狀的湖泊,藍色的湖面在微風的吹拂下蕩起一圈圈美麗的漣漪,一群群不知名的鳥兒盤旋在湖面上,或嬉戲、或歡唱、或不時的俯沖下去,抓起一條條鮮美的肥魚,一起搶奪、分食

草地和湖泊處在四面環山的位置,山上郁郁蔥蔥的樹木間,一層薄薄的霧氣就像一條條七色的絲帶飄蕩著,真是美不勝收

「把嘴合上吧,下巴要掉了一看你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丫頭走,到湖里抓幾條魚,婆婆想喝魚湯了」婆婆松開了葉子扶著的手臂,自己佝僂著身子向湖邊走去

「婆婆,這里是天堂對吧?告訴我,這里就是天堂對吧?」葉子興奮地幾步追上婆婆,又順其自然的扶起婆婆的手臂,一臉期待的等著婆婆的回答婆婆看了看細心扶著自己手臂的葉子,「這里不是天堂,這是我的家,先不要想這麼多了,先弄點吃的,回頭再說你想知道的,還有我想知道的東西」

葉子可能沒有發現婆婆原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帶有了一絲絲的溫柔葉子經過婆婆的一提醒,立刻發覺自己的肚皮快貼到脊梁上了,葉子模了模自己的肚皮,不好意思的說道︰「婆婆讓你一說,我越發覺的餓了」

說話間,兩人到了湖邊,葉子扶著婆婆走到湖邊的一塊平整干淨的石頭上坐下,「婆婆你在這里等會,我下湖抓魚,熬湯給你喝」葉子邊說邊月兌下了鞋襪,又把褲子向上挽了挽,準備下湖抓魚

「你會抓魚嗎?你知道抓哪種魚熬湯好喝?哪種魚烤著好吃?」婆婆一副瞧不起葉子的語氣問道

「這……,婆婆你也太講究了吧?魚熬湯好喝,烤著就不好吃了?」葉子模了模自己的鼻子不解的問道

「說你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你還真表現的沒見過世面」婆婆沒有再理會葉子,只听見從婆婆干癟的嘴唇發出一聲鳥的鳴叫聲,葉子驚奇得看著婆婆說︰「婆婆你會學鳥叫?」

「我這是鳥語」婆婆白了葉子一眼,葉子則在一邊偷偷的撇了撇嘴,心想︰「鳥語不就是鳥叫嗎?」婆婆的話音剛落就飛過一只通體雪白的大鳥,婆婆又發出了幾聲聲調不一的叫聲,大鳥得到命令一樣飛回湖面的上空,發出了幾聲尖銳的叫聲,就見幾只形態不一的鳥俯沖進湖里,轉眼間各自抓住了幾條肥肥的大魚飛回湖邊,拋在了婆婆和葉子的身邊

葉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她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這里肯定是天堂的一角,這里的花、這里的景、這里的鳥、這里的人、嗯雖然人和葉子活著的時候想象的、電影電視劇演的、小說描寫的仙女大不相同

婆婆自顧自的用拐杖將魚分出了兩撥︰「葉子,這幾條魚熬湯,這幾條烤著吃,對了,你會做飯嗎?」

「會做,我做飯的手藝還是有一點的」葉子忙不迭聲的應到葉子手腳麻利的把魚在湖里清洗干淨,轉身問道「婆婆魚洗干淨了,灶具在哪?」

婆婆指了指葉子的右邊,說「到那邊去吧」

葉子緊跑了幾步,果然看到一塊青色的石板,石板置放在一處土坑的上邊,石板的右邊凹下去的地方,像是一個渾然天成的石鍋,左邊明顯的比右邊的薄了不少,但很平整石板的下邊,有一層厚厚的草木灰,葉子驚喜的說︰「石鍋、石煎板」

婆婆沒有理會葉子,又發出了幾聲鳥叫聲,葉子條件反射的看向天空,果然看見那只白鳥領著一大群的鳥飛向對面的山上,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每只鳥各抓著一枝枝的枯樹枝飛了回,拋在了石板的周圍

「婆婆,你好神奇呀,你怎麼學會鳥語的,是不是很難?」葉子一邊收拾著樹枝,一邊問到

「對我說,這個世上真沒有我學不會的東西,只要我想學」婆婆神色平靜的說

葉子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也是,這里是天堂,你是仙女,法力無邊,咒語一念,肯定什麼都會了」

婆婆用他的小眼楮白了一眼葉子,沒有搭理葉子變戲法一樣從身上掏出了幾個瓶瓶罐罐遞到了葉子的手里,葉子打開一個瓶子聞了聞是調料

一會的功夫,葉子已經燃著了樹枝,火燒的很旺,石鍋里的魚湯很快變成了女乃白色,煎板上的烤魚也在葉子的不停的翻動下,變成了金黃色,誘人的香味一陣陣的鑽進了葉子的鼻子,葉子的肚子也很配合的發出了饑餓的咕嚕的聲音,葉子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把調料加進了魚湯里,抹在烤魚的身上,這時,坐在一邊的婆婆又不知從哪里變出了幾只石碗和一只湯勺,遞給了葉子,葉子盛出了一碗魚湯,小心翼翼的遞給了婆婆,又用一根細細的樹枝串了一條烤魚,吹了吹熱氣,遞給婆婆,婆婆搖了搖頭,「牙都沒有了,咬不動了,你自己吃吧,我喝碗魚湯就行了」

「那怎麼行,光喝湯,不吃東西,你的身體會營養不良的」說話間,葉子已經把魚外邊焦黃的魚皮剝了下,露出了雪白的女敕女敕的魚肉,葉子細心的把魚肉里的刺熟練的跳了出,用湯勺的底部把魚肉壓成魚糜,葉子把魚肉遞給了婆婆,「,婆婆,吃了它,這個不用你嚼,就著魚湯喝下去,我再給你弄一條魚肉」

「葉子,你先吃,你不是也餓了嗎?」婆婆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伶愛

「婆婆,你快吃,魚肉涼了就不好吃了你沒听說過,‘三年大旱,餓不死廚子’」葉子邊說,抽空把剛剛剝下的魚皮塞進了嘴里手上挑刺的動作沒有停下,轉眼的功夫,一碗魚糜又放進了婆婆的碗里

「葉子,你挑魚刺的動作挺熟練我這些足夠了,你吃吧」

「那當然了,我從七歲就開始照顧我家的小公主了,有一次因為沒有把魚刺挑干淨,卡到了公主,我還挨了爸爸的一頓胖揍呢」葉子說話的功夫,吃干淨了一條烤魚,抬頭看見婆婆還在端著碗,看著自己,順手拿過婆婆手里的湯勺,盛了一勺魚糜送到婆婆的嘴邊,婆婆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吃下魚糜,葉子又盛一勺魚湯,送進婆婆的嘴里,葉子自己沒有發覺自己做這一切,做的那麼的順手、自然

「你那時還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爸爸怎麼因為一根魚刺打你一個孩子呢?」婆婆心痛的看著葉子

葉子又盛了一勺魚糜送到婆婆的嘴里,臉上的神情一暗,「爸爸說了,我是姐姐」

婆婆嘆了一口氣,「我自己吧,你也趕緊吃」

葉子風卷殘雲般地把剩下的魚湯和烤魚吃得一干二淨,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順手把魚刺清理干淨,婆婆看著葉子做完這一切,「,葉子,跟婆婆說說你家的枝子、果子、還有小公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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