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夏站在肖涇北辦公室門口一動不動,她知道他就在里面,只是不願見她。這一次,她是一定要等到他的,思及雨菲說的那番話,她便愈加堅定。
肖涇北點開電腦右下角的提示框,是Lisa。
「肖總,沈小姐已經在這里站了兩個小時。」
Lisa從不會做這樣的事,她一向只是遵從他的指令,任何事,他不問,她都不會先開口,從不逾矩。這一回,是連她都看不下去了嗎?
涼夏來找他三回,他都是這樣坐在辦公室里,避而不見。直到Lisa告訴他,她已經走了,他便會站在窗口看著她低垂著腦袋,一步一步離開的背影,正如那一年,他看著她,緩緩走出他的生命。
手搭在門把上,用力握了一下,拉開,「沈小姐,你……」
語音未落,她已經狠狠撞進他懷里,帶著哭音,「司北,你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會那樣做,我以為他不過是說說而已……司北……求求你……」
這不是涼夏的本意,她是想要平心靜氣的跟他好好談一談的,不論他是否真的還愛她,只求他能放下那一段過往,活的自在。也許是在這里站的太久,見到他心里就涌上一分委屈,也許只是太過想念。
肖涇北眉心皺緊,雙手卻是慢慢攬上她的腰和後腦,手臂漸漸收緊。
她的身上似乎還是那股幽幽的香氣,這麼久,他都沒忘記。這樣的擁抱,久違了。
「沈涼夏,你哪來的那麼多眼淚,我的衣服都給你浸濕了。」司涇北不悅的蹙起眉,卻仍舊抱著懷里的人,任由她把眼淚蹭在自己身上,呃,或許還有鼻涕。
涼夏聞言退開一點,看看司涇北的肩頭,果然一大片水跡,撅著嘴看向他,埋怨道︰「都是因為你,還不許我哭麼,就擦在你衣服上,偏要擦。」說著,涼夏拉起他的衣袖就往自己鼻子上抹,用過後又去看他,臉色不好,垂下頭,額抵在他肩上,訥訥的討饒︰「大不了,回頭給你洗干淨了就是。」
司涇北這時反倒笑出來,一手勾起她尖巧的下巴,「洗衣服的事再說,先告訴我,為什麼哭成這樣。嗯?」
涼夏眼楮向下瞟著,不敢與他對視,一手揪著他的衣襟,一手在他胸口扣扣索索。
「是不是這次考試又沒通過?」
啊,他怎麼知道的?涼夏一驚,猛地抬起頭,看到他眼里促狹的笑意。「你都知道了還來逗我。」
「嘖,這事對你來說還值得掉眼淚,不是都家常便飯了。」司涇北撇嘴道。
「我這才第二次罷了。」涼夏反駁。她只是英語差了些,其他課程還是蠻不錯的,況且她一畫畫的,干嘛要把英語學得那麼好。
「那你還哭什麼?」
「我……你說這次考不過,一個月不能找你……」涼夏還記得他說的話,考不過四級她有什麼難過的,是怕見不到他而已。
「就這麼想我?」司涇北笑。
涼夏臉上一紅,恨他這時候還要打趣她,粉拳捶在他肩上,過一會兒解了氣,想到事情還沒解決,嘟了嘴,說︰「一個月太久了……能不能短一點?」
那時候明明連一個月不見面都會覺得是種酷刑,又是如何熬過這六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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