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家父子全神貫注對付兩架戰機的時候,陳辰也在下層艙室搞著破壞。冰@火!中文拉牛牛la66я.siluke.思路客я
r 向號畢竟很大,可以藏身的地方也非常多,陳辰就像幽靈一般在y n暗的艙室內游蕩,不斷尋找強化者將其一一殺掉。
很快,就將兩層艙室內的幾十個強化者屠戮一空,在這個過程中,還遇到了一些沒有被注sh ,不願意投靠趙家父子的自衛隊士兵。
陳辰將這些士兵組織起來,並分發了武器,讓他們控制引擎室和船舵,自己則獨自來到甲板上。
加班上很寬闊,再想躲避就沒有什麼可能了,不過已經到了這一步,陳辰也懶得再躲避,直接沖到幾十個強化者中間,就開始大開殺戒。
身軀迅疾的在人群中游走,合金突擊刀在陽光照sh 下反sh 出雪亮的光彩,就像是握著一道光,一道收割人命的死亡之光。
也有一些強化者四下散開,打算拉開距離用槍。
卻不想陳辰的左手同樣出現了一支自動步槍,就像是閑庭信步一般,在不斷用刀收割的同時,自動步槍也在不斷點sh ,而每一個點sh ,必然擊殺一個強化者。
一心二用?
正常人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同時用刀肉搏,還能同時用槍殺人的,這根本就是神技了吧?
沒有人知道,陳辰此刻已經擁有強大的j ng神力,正是這遠遠超越常人的強大j ng神力,提供了一心二用的支撐。
趙家父子無法理解這一點,他們站在舷窗前呆呆看著這一幕,臉s 越來越難看。
「是他……」趙玄虎已經認出了陳辰的樣子,不由咬牙切齒的怒吼,眼中滿是怨毒︰「是他啊,爸,就是他襲擊醫院,殺掉了哥哥!」
「什麼!」趙廣海先是一驚,隨即也是怒吼起來︰「玄虎,給我殺了他,給你哥報仇!」
「我知道!」趙玄虎一把抓起對講機吼道︰「甲板上那個小子,你給我听著,馬上放下武器,否則我就殺了艦橋內所有船員。」
听到趙玄乎的吼聲從強化者尸體身上的對講機發出,陳辰上前彎腰撿起一個對講機,輕松的笑了起來︰「這些船員跟我又沒有任何關系,你愛殺就殺。」
見威脅無效,趙玄虎不由心底一沉,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依仗的東西了,此時此刻想要活命,唯一的希望就是真刀真槍的干掉甲板上那可怕的家伙。
見趙玄虎沉默下去,陳辰知道,他已經走上了絕路,當下抬頭看著舷窗後的對方,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在脖子上劃過,做了一個「割喉」的姿勢︰「一不小心讓你們多活了幾天,不過沒關系,現在,我就來找你們了,洗干淨脖子等著我。」
說完這句話,陳辰扔掉對講機,快步走進了艦橋底層。
看到這一幕,趙玄虎眼楮幾乎眯成了一道縫,整個身軀都因為憤怒而顫抖著,他知道,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只能作最後的掙扎。
當下,抓起一支自動步槍和一具火箭筒,同時對著艦橋內的一群強化者努了努嘴。
得到指令,十多個強化者朝四周散開,各自舉槍瞄準了指揮室大門。
門外,傳來了沉悶的腳步聲,一步一步極為沉著穩健,就像是鼓點一般充滿節奏感,不斷擊打著趙家父子和一群強化者的心房,每一下腳步聲,都會讓他們內心為之一顫。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在門口停了下來。
「啊!」趙玄虎被刺激得幾乎崩潰,不由怒吼一聲,舉起火箭筒就打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指揮室大門被炸了個粉碎,接著,趙玄虎舉起自動步槍,發泄似的一通掃sh ,受到這份感染,十幾個強化者也一起開槍sh 擊,子彈如暴雨一般席卷過去,打在金屬艙壁上「叮當」作響。
直到一匣子彈打光,所有人這才停止sh 擊,小心翼翼朝著門口張望。
此刻,指揮室大門完全被濃煙籠罩,根本看不清門外到底是什麼情況,也看不到對方到底還活著沒有。
就在所有人疑惑的當頭,一個人影從濃煙後邊飛sh 而出,瞬間便出現在指揮室內,同時,手里的自動步槍已經開始掃sh 起來,強化者一個接一個中槍倒下。
趙玄虎瞳孔猛然收縮,但這個時候他的自動步槍已經打空,只能一把扔掉,然後拔出手槍瞄準。
「砰」!
隨著槍響,一顆子彈過去,卻不想陳辰轉過身來,自動步槍從他手里消失不見,然後就那麼徒手一揮,子彈消失得無影無蹤。
來不及去多想發生了什麼,趙玄虎接連扣動扳機,將子彈全部打了出去。
就在他對面,陳辰一個箭步朝他沖來,左手不斷揮舞,似乎要抓住什麼東西一般,而子彈過去也盡數消失,仿佛sh 入了虛空之中。
最終,子彈全部打光,卻沒能擋住陳辰的靠近,陳辰就那麼沖到趙玄虎跟前,身軀輕盈的扭轉了一圈,最後面對面站定,緩緩舉起自己左手。
左手松開,彈頭一顆一顆掉落,砸在艦橋金屬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而此時此刻,艦橋內所有強化者已經全部倒地。
看到這一幕,趙玄虎目光中只剩下了驚愕跟絕望。
徒手接子彈?
原本以為注sh 了那麼好的強化藥劑,自己已經是超人了,卻不想在這個家伙面前,自己還是弱得跟普通人一樣,這樣的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吧!
趙玄虎陣陣絕望,突然感到脖子一痛。
這個時侯他才發現,陳辰垂著的右手提著一柄合金突擊刀,雪亮的刀鋒上正滴落幾點鮮血,而自己的脖子傳來撕裂的痛苦,某種溫熱的液體噴涌而出。
接住子彈沖到面前,順勢已經給了自己一刀麼?
趙玄虎伸手捂著脖子,鮮血不斷從指縫中流出,他的眼神滿是不甘,卻最終只能轉化為渙散,生命消逝,最終頹然倒地。
看到兒子死掉,大勢已去,趙廣海也只能是發出不甘的哀號,整個人癱軟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