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女的談話聲漸行漸遠,葉文雅根本沒注意她們兩人在說什麼,嬌小的身子靠在他偉岸的胸膛,鼻尖隱隱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獨特的味道。
有些意亂情迷的胡思亂想。
他的肌肉好像還是蠻結實的。
他的身材好像還是蠻挺拔的。
他的味道好像還是蠻好聞的。
不知道衣服剝光了會不會更有看頭。
正當她還沉浸在一片遐想的時候,耳邊傳來一道充滿渾厚磁性的聲音
「走,我們去看看。」
「啊?」葉文雅茫然的抬頭看下他。
「不想去看看了?」紀辰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早就發現她偷偷的盯著他的背影看,索性大方的讓她看個夠。
「當,當然要去。」葉文雅鎮定的回答,其實內心已經有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她竟然看男色看的忘乎所以,正事都忘記辦了,抬眸看了看天上的月色,狠狠的在心里說︰都是月亮惹的禍啊。
「嗯。」紀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揉住她的身子從樹干飄然而下,穩穩的落在地面,輕輕的放開她的身子,她真的好柔軟,柔軟的讓他舍不得放開。
不過時間還長著,有她的身邊果然不會無聊。
劉府中唯一燈火通透的地方梅園,外圍三兩個暗衛守在附近巡邏。
兩人對視一眼,繞道後院翻身躍進園內,梅園顧名思義滿是梅花的園子,風一吹還能聞到淡淡的梅香,也能掩蓋好他們的氣息,左閃右躲的靠近主臥。
葉文雅耳朵貼著門,很用力的想去听里面的聲音,只是隔著房門有些听不清里面的對話。
看著半蹲在別人大門口,身子猶如一只小壁虎一樣趴在門上,很費勁的听著里頭的聲音,紀辰無奈的搖搖頭,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指了指屋頂。
靠,她怎麼沒想到去屋頂偷听呢,古人的瓦房都是人字形,躲在後半部分是不會被察覺到的,枉費她還是個現代人,連連點頭跟在他身後飛到瓦片上。
紀辰輕輕的掀起一塊瓦片,露出屋內的情景。
只見一身材單薄的男子全身**的踏進冒著氤氳熱氣的木桶,身後兩個侍從端著梅花瓣,灑進桶中。
沒等她好好的探究一翻,一雙大手掩住了她的視線,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讓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不準看。」
「我要看,我要看,這是公事,我絕對不是因為想要看看他的身材,我發誓。」葉文雅壓舉起兩個手指對著空氣發誓,她真的絕對不是要卡油哦。
「瘦弱如排,樣貌一般,肌膚顯黃,有什麼好看的,不如回去看我如何?」
光想那個畫面葉文雅就想噴鼻血,不帶這麼調侃人的,沒想到這丫還是個悶騷男啊,她也不甘示弱的回擊︰「那你這麼一說有時間我一定得看看了。」
「好。」紀辰點頭,在心里加了一句話,不過她也必須讓他看這才叫公平。
屋內梅梨半仰這身子靠在木桶邊半眯著眼楮任由人服侍,他是柳權的第八個男妾,出身低微的他,固然對劉權的粗暴房事反感,但也不得不依附在她身上,這棵樹要是倒了,他也不會好到那里去。
他是劉權背後出謀劃策的軍師,沒有他劉權也不會發展的這麼快,所以劉權有什麼事情都會跟他商量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房門嘎吱一聲突然被打開,一個身材壯實的女人走了進來,眼眸里難掩對木桶里的人色心大起,梅梨這個騷男人她還沒有玩過呢,這下大姐走了,機會終于來了。
「誰?」梅梨喝道。
「是我啊,劉源。」劉源干干的笑,心想到時候不把你這小男人玩死。
「你來作甚。」他警惕的問,這劉源對他的凱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沒事,就是想問問姐姐去哪里了。」
「我怎麼知道,妻主並沒有跟我說,妻妹怕是問錯人了。」
「那個地方姐姐只告訴你一個人,你說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
「你最好滾出去。」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地方在那里,你今天要是不好好伺候我,我就出去告訴那個殿下,看你們怎麼樣。」
「你。」梅梨大怒,「你最好閉上你的嘴,不然出什麼事情了,你以為你能沒事?在這樣放肆,我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哼,誰敢啊,姐姐不在一切由我做主,你也由我做主哦。」說吧劉源朝著他的方向一把撲了過去。
「來人將他給我扔出去。」
「是。」兩個暗衛架住劉權的身子,拖出梅園直接丟了出去。
上紀辰悄悄的把瓦片放回位置,才慢慢的放開手掌,她的睫毛猶如一把刷子不斷的刮著他的手心,一陣麻癢從手掌傳到手臂乃至四肢百骸,讓他心里不由一抖。
「呼,終于可以看東西了,被蒙著眼楮不好受啊。」葉文雅長輸一口氣,沒注意腳下一崴,身子向後傾斜,慌亂中一把朝著紀辰胡亂的抓去,有驚無險的對著他說︰「還好,還好爺反應快,不然得暴露自己的身份。」
只是好像有那里不對勁,手上抓的某物,好像在逐漸變大,還能感覺到異樣的熱度,葉文雅有些僵硬的順著手手臂看向被抓的位置,瞬間被雷擊中一般,愣愣的看著他的小兄弟被抓在手上。
「抓夠了嗎?」紀辰聲音略帶沙啞的說。
「夠,夠,夠了。」葉文雅猛的回過神來,放開手上抓住的「人質」尷尬的不敢他的眼神,呼,好家伙還不小嘛!
「我們回去吧,今天晚上收獲不小啊。」紀辰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媽呀,她怎麼沒發現這笑面虎竟然有這潛質,表面斯斯文文,怎麼跟她一獨處就這麼放蕩啊!她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千年不變的老臉,竟然也會破天荒的紅到頂。
「哦,哦,哦回去。」葉文雅點點頭,低著腦袋就走在前面,如果讓那只狐狸知道了不得鬧出什麼ど蛾子,想想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