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害怕了,害怕這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知道,羞于面對?」紀晴兒不怒反笑受傷的眼神始終盯著那個男人看,已經不在乎了。
古曼起身就想離開,不想多留害怕自己做出不該做的事情,她的每一句就猶如一把刀狠狠的劃開他心里的傷口了,晴兒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能明白嗎?
「不準走。」葉文雅使用蠻力一把按住他的肩,一時古曼竟也不能動彈,沉聲說,「是男人就把事情說開,大家好聚好散,別縮頭畏尾的,不是個男人。」
「沒有在一起哪來的好聚好散紀三公子,紀古曼。」紀晴兒定定的看著面色僵硬的男人平靜的低著頭頭不語,仔細觀察可以看大他的大手抓著桌延青筋直鼓,原來不是無表情,呵呵她自嘲的一笑。
紀辰跟葉文雅皆是一驚,她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道無聲驚雷砸向他們,葉文雅忍不住驚叫,「這尼瑪得多狗血啊,到底什麼情況,晴兒你說清了。」
這里最屬紀辰淡定,實際內心卻以掀起一片波瀾,古曼是三公子?莫非是那個男人的私生子遺留在外,潛伏在紀府八年之久,竟然無一人發現,就連他也沒有擦覺到不同之處,只能說明古曼隱藏的太深,行事低調默默無聞。
「我只是女乃娘的女兒,當年我娘接生的時候狸貓換太子才有我今天的身份,我認識你有八年有余」紀晴兒悲切的說,這八年她為他所作的難道他就這麼無動于衷嗎?
「什麼,節操碎一地啊。」葉文雅唏噓不已,這劇情也太坑人了吧,忍不住問︰「後來你?」
「沒有後來。」紀晴兒搖搖頭不願多談。
「請問當事人你有什麼話說嗎?」葉文雅扭頭看向沉默不語的男人。
只見他雙眉一擰,極其復雜的看了一眼紀晴兒,兩道筷子長的疤痕有些猙獰的糾結在一起乍一看下很是嚇人,模不清他在想些什麼,語調淡漠的說︰「我不是。」
「呵呵,是我失言了。」
葉文雅听的雨里霧里的,差點就被繞暈了,這都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不是他兄弟,「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謎,晴兒你既然講了就講完,你是女乃娘的女兒,他是正主兒子,誰又能證明呢。」
「女乃娘一直在。」紀晴兒又拋出一句令人心驚的話,憂郁的睨這震驚的古曼,沒想到把,她沒有死,苟活到現在,也有你料想不到事情。
果然古曼一臉錯愕,她不是已經死了,明明死了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捏緊,眼神森冷而恐怖。
一直沉默不語的紀辰觀察他們兩人的表情,心里暗自琢磨,這可不是小秘密,隨意說就說,突然冒出來的「弟弟」竟然是跟隨自己已久的隨從,怎麼能不叫他差異,按捺住情緒的翻滾,冷靜下來思考這件事情的原味,有些突然卻又不矛盾,到底誰在說謊,誰在做戲,他們的話更為這件事噴上迷霧。
「我走了,不說了。」紀晴兒撂下這句話,起身就離開,留下錯愕的他們。
「公子,屬下告退。」古曼也不願多做解釋,淡淡的點了點頭,就大踏步的離開。
葉文雅徹底傻眼,是她理解能力差,還是他們表達有問題,說的話怎麼都听不懂呢?疑惑的看著紀辰,呆呆的說︰「恭喜你,喜當哥。」
「別想那麼多該來的還是要來,你只要安心的呆在我的身邊就好。」紀辰淡淡的笑了笑不在意的說。仿佛剛剛那些話對他無關緊要,不痛不癢一般。
「誒,你不覺得,這是個驚悚的事情嗎?」葉文雅無語的聳聳肩,這不應該是驚天大秘密嗎,不應該狂風大作波濤洶涌,或者是仇恨啊復仇啊爭奪家產啊什麼的?莫非是她想象力豐富,剛剛紀晴兒的話都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
紀辰依舊寵溺的模模她的頭不語,這件事如果讓第五個人知道,會比較棘手。
「煩人啊,都玩文字游戲啊。」葉文雅抓狂,這古人的心思還真不是一般的中,說個話都要遮遮掩掩有上句沒下句的讓你猜,真是沒意思,她不會得了妄想癥吧,猛的搖了搖頭,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小辰辰,你老爹是不是明天回來啊?」
「嗯。」紀辰淡淡的點頭,沒有高興也沒有討厭好像他爹回不回都跟他沒啥關系。
「你老爹回來你不高興啊?」畢竟她內功修為不錯,還是能感覺到他語調中細微的變化夾雜可一絲冷意,葉文雅疑惑的看著他莫非有什麼隱情?這尼瑪隱情怎麼這麼多。
「別多想。」紀辰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淡淡的說,她真是有啥表情都顯露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