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怎麼會來。」葉文雅好奇的瞅著認識不到半天的男人。
「你忘了嗎?」穆青伸手模了模她的頭發笑了笑說,「我們認識。」
我勒個去,葉文雅在心里大呼劇情太狗血,前不久一個也說認識自己好久的男人,幾年的基友變炮友,今天又來一個,經典台詞‘你忘了嗎’,這尼瑪拍的是驚悚片吧。
穆青看向呈現呆傻狀的女人淡淡的說︰「你剛滿月的時候,我還抱過你。」
這不听不知道一听嚇一尿,葉文雅先是一呆,再是一愣,最後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個饅頭,發出的聲音猶如被捏住喉嚨的鴨子,「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我等了你十六年。」
「那您今年貴庚啊,叔。」她哭。
「三十而立了吧。」穆青想了想說。
「都不知道你在說啥,莫名其妙啊你。」她的腦子已經進入當機狀態,劇情的發展不應該是她去找桃娘,給他們來一個突然襲擊,而不是現在被人直接找上門啊喂,這尼瑪不科學啊。
「我知道你來這里是為了誰,也知道你想問什麼或許說想明白一件事。」穆青神秘的說。
「我知道你一臉啊。」她忍不住想吐槽他,「你知道爺是誰嗎,爺我可是仙女下凡,裝制你們這種凡人,刁民,小赤佬,可懂?」
「……。」穆青被頂愣了,如玉般溫潤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
「你什麼你,煩不煩,嘮嘮叨叨,嘮嘮叨叨個沒完跟一個蒼蠅一樣,。」葉文雅不爽的想趕人。
「小野貓。」
「你才野,你全家都野。」不知為何遇到他,她就變得很愛撲騰,很想鬧騰幾下,根本沒把他剛剛說的話放心上,她是真醉,還是假醉,她都有些分不清了。
「好吧,本來還想來帶你去看下的。」穆青有些惋惜的看了她一眼,準備起身離開。
「等等慢著。」葉文雅禁不住好奇的問︰「啥戲?不是大戲不看。」
「總歸是個好戲,再晚點估計都散場了。」穆青淡笑如玉。
「好吧,那爺我就勉為其難的跟你走一個。」好像他是佔了多大一個便宜一樣。
穆青也不說什麼點點頭,「嗯,那走吧。」
跟著他們就來到案發現場,哦,不,應該是桃園里,漫天的桃花散發著一股清香,隨著清風的搖曳偶爾掉落幾多花瓣,撲散在地上花落春泥更護花,景色怡人唯美,如果此刻有相機葉文雅一定會站定四五度角,拍個照回去裝裝。
輕輕的落在離他們不遠的樹上,沒錯又是樹上,每次奸情跟激情很容易發生的地方,以她五點二的視力,不遠處的景象盡收眼底,美女跟野獸?
別怪她怎麼形容,美的是淡雅如菊的韓雪兒韓大美人,野獸自然是鮑魚,大家沒有听錯,是她憨厚可愛傻不愣登的鮑魚兄,為何光天化夜之下,孤男寡女二人對花相邀,莫非兩人早已暗度陳倉很久,心理暗嘆︰好兄弟動作夠快。
用眼神向身旁的人示威,看見沒,這我兄弟泡妞一把手,還沒等她得意夠,一個嬌小的人影從鮑魚身後走出,原來是鮑魚太魁梧擋住了她的視線,她還以為這鮑魚腦子開竅,知道甩了那女人呢。
「你這狐狸精,沒事就會亂勾搭男人,你不要臉啊你。」小玲瞪著眼楮怒罵。
就在剛剛她跟鮑魚兩人在桃花園子里散步,她其實是有意想要找出那個‘白爺’只是沒想到踫到了韓雪兒,踫到就踫到了,可是鮑魚就看了人家幾眼,這下她就怒了,心想,好啊,就他這模樣跟她有婚約已經是他高攀,他竟然還去看別的女人,當下就怒不可遏的大罵開始只不過人家不甩她。
「好了,小玲別罵了。」鮑魚兄很無奈的勸阻,不足的向韓雪兒道歉,「不好意思哈,她不是有意的,韓姑娘。」
「什麼叫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說她狐媚子,狐狸精怎麼了。」小玲一把將鮑魚兄推開破口大罵,想必她是氣的不能自己,塊頭一米八公分的大熊都能被推了後退幾步,真是人在瘋狂的時候潛力無限大啊。
再來看看韓美人的表情依舊不痛不癢的看著鮑魚,眼里是一絲同情。
「見諒,見諒,平常小玲不是這樣的。」鮑魚兄就算是憨厚老實,可也是個男人,一把將小玲拉下,就想拖走。
她那肯罷休,這女人長得比她美也就算了,還裝出一臉清高的模樣,更讓她恨不得將她的臉刮花,用力的甩開抓住她的‘熊掌’,尖銳的扯著嗓門朝他吼去︰「你是幫她還是幫我啊,我是你未婚妻啊。」
這時候她的鮑魚兄弟很有男人味的說了一句︰「誰對我就幫誰。」
「你,你,你氣死我了,我要退婚。」小玲已經接近撕力竭地了,她的目的達到,第一她是想綽綽韓美人的銳氣,第二自然是想要甩掉這個虎背熊腰的男人。
「好,既然你這樣,明日我就回去把婚退了,不耽誤你。」鮑魚兄實乃性情中人不作多想,也因為自己苦無雙親,常年四海為家,漂泊在外也怕給不了別人幸福,她這樣說,他反而有一絲解月兌。
「跟我吧,我不嫌棄你。」久久不語的韓雪兒語不驚人死不休,冷不防的冒出這句話,驚的葉文雅從樹上掉落,發出「 」的一聲。
在場看戲的沒有**十,也有四五六了吧,接二連三的「 」的重物掉落聲,表明很多看戲的人也跟這杯打擊到,接近地面的葉文雅心理平衡了,不止她一個中槍啊有木有。
沒有預想的疼痛,張眼就看到一張和煦的俊臉,老臉一紅,立馬翻身起來,既然已經被發現,那就光明正大一些的去看戲,慢慢的搖著扇子走了過去。
這里最震驚的莫過于鮑魚兄,那大張的嘴巴,吐出來的眼球,磕巴的說︰「韓姑娘莫要開玩笑啊。」
而剛剛擺月兌他的小玲此刻是氣得發抖,她不要的人也輪不到她這個女人插手。
韓雪兒表情木訥語氣認真的點頭說,「嗯,不開玩笑,我喜歡你這類型。」
「砰砰砰」剛剛爬起來的人又再次摔倒,還連帶摔碎了一地少男心,這大半人數估計都是為了奔向她來的吧,沒想到人家美人不愛英雄愛野獸,怎叫他們不扼腕嘆息,這該死的鮑魚為什麼要出現在這里。
「姑,姑娘,別拿我開玩笑了。」鮑魚緊張的說,看了看她清冷艷麗的小臉,焦躁的抓了抓後腦勺。
「就算我跟他退婚,這不還沒退呢,你這狐媚子就想跟他好上,要不要臉啊你。」小玲指著她怒道。
「休要胡說,小玲別說的那麼難听。」鮑魚擰眉說。
「哎喲,鮑魚你也在這啊。」葉文雅適時的出聲打斷她要說的話,搖著折扇款款而來,臉上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身後還跟著同樣俊逸的穆青。
「白兄弟……。」局促的鮑魚看到她臉上一喜,心理松了一口氣,還好她來了,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麼處理。
「白公子。」小玲以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來了個大變臉,潑婦變嬌羞小姑娘,柔柔的朝她喊了一句。
「嗯。」葉文雅笑了笑,一個媚眼甩過去,頓時讓那小姑娘更加含羞帶竊,好吧她這都是為了兄弟兩面插刀啊。
「好吧,我等你退婚。」韓雪兒好像思考了很久定定的看著鮑魚說。
葉文雅險些蹌踉的撲個狗吃屎,還好她技術過硬及時穩住腳步,很裝逼的笑了笑,心中其實已經仰天長嘯︰我靠,韓美人你口味也太重了吧,說話都這麼霸氣,老娘決定喜歡你了。
「你……。」小玲礙于‘心上人’面前只單單發出了一個字,以表自己的淑女形象。
「韓姑娘你這是,你這是……白兄弟,我。」鮑魚面紅耳赤,不知道該說啥,對付惡人他有一套,可是對女人他真是束手無策啊。
「你果真看上我大兄弟?」葉文雅看向她。
「嗯。」韓雪兒點點頭。
葉文雅笑了,她也笑了,兩人一笑全場皆是一抖,怎麼感覺突然很冷的樣子。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不客氣了,葉文雅一副哥倆好的模樣作勢就要摟住她的腰,增進一下兩人的感情。
可是啊,可是她怎麼能忘了一個對自己有愛慕之心的女人小玲呢,當她還沒來得及伸出手,她已經發出一陣驚人的咆哮,硬生生的震住她伸出去的手,「白公子,你怎麼可以去揉她。」
「哈,哈,哈,手誤手誤。」葉文雅在十幾雙狼眼的矚目下堪堪把手收回,可是人家韓美人不顧世俗眼光,簡單明了的伸手襲向她的胸前捏了捏,放手淡定的說︰「軟的。」
「啊!。」小玲以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兩眼一閉癱倒在地。
「小玲,小玲你怎麼了。」鮑魚出于個性的原因,見不得人老弱病殘在自己面前昏倒,立馬關心的低頭去問。
葉文雅很不好意思的跟韓美人說,「不好意思,見笑見笑,他一直都是這個性格。」
「沒事,我會教好的。」韓雪兒看著鮑魚淡淡的說。
眾人奇怪的看著二人的對話,好像剛剛韓雪兒說是‘軟’的什麼意思?他們好像知道了什麼秘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