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明媚的陽光穿透窗戶,照射進房間,曬到床上。在黑色的蠶絲被下,兩具果著的身軀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一句肌膚白皙的少年依偎在男人的懷中。「唔……」凌祈迷迷糊糊的醒來,輕輕搖晃了下頭痛欲裂的腦袋,費力的掙開眼楮。猛然接觸到從窗外投射進來的刺眼陽光又趕緊閉上眼楮,適應了一會兒才再度睜開。眼楮直直的望向天花板,確定是自己的房間。抬起左手揉揉了太陽穴。突然發現身體部位觸及到溫熱軟滑的地方,右臂有些酸麻,視線隨之落在了身旁被子中鼓起的一塊。白皙的皮膚在黑色的床單下襯托,顯得更為誘人。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印著一些紅紫色的吻痕,看到這,凌祈的眉心近乎擰成了‘川’字。該死!昨天真是喝太多了,他怎麼會在我的床上,不由一股戾氣躥了上來,大力的推開睡在身旁的人兒,似乎故意沒控制好力度,把還在睡夢中的離湮推下了床。還在睡夢中的少年,被突然外來的一股力量推到了床下,「唔……痛……」離湮感到渾身的不適,全身酸痛著,後背傳來一陣刺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
凌祈看著被自己推下床倒在底下的少年,身上布滿了吻痕,雙腿間還流出白色的不明液體。臉色頓時黑了,心里莫名的怒火在燃燒著,看著仍迷糊的少年嘲諷道︰「怎麼?是不是昨晚本少爺把你上的很爽?還沒緩過勁來?沒看出來你這麼饑、渴啊,趁我喝多了醉酒就急不可耐的爬上了我的床?還是沒了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賤、人,哼!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睡在我的床上,你僅僅就只是個替代品而已,沒那資格,趕緊穿上衣服滾出去!」還沒反應過來的離湮,全身酸痛著,身體像被車碾壓過一遍似的。尤其是身後的**,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望著凌祈走進浴室的背影,耳邊還在回想著他剛才那些凌辱的話語‘你不過是個替代品……你不配睡在這……你沒資格……賤人……’心不由一陣抽痛,他這樣看我的?心痛的厲害,身體也就沒那麼痛了。離湮艱難的起身,身後的**不由一陣刺痛,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與疼痛,一步一踉蹌的緩慢移動到床前。緩緩彎下腰撿起昨晚被扯皺扔在地上的衣褲。艱難的胡亂套在身上,顧不得身體上的不適,衣服上的污漬,顧不上後穴仍在繼續的抽痛著,不時有些濕熱的粘稠液體因自己的動作,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離湮身體怔了一下。來不及疼痛、心痛,只要一想起剛才凌祈嘲諷的話語,厭惡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就想不顧一切的逃離這兒。心,被那個人狠狠地剜了一刀。
離湮慌忙蹣跚的走到門邊,打開門,狼狽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從浴室走出來的凌祈,身上松垮的披著一件浴袍,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冷漠的看著床上凌亂的床單,上面有昨晚激情的證據,還有些白色的干涸物,自己的衣服凌亂的散在地上。凌祈厭惡的走到床邊,一揮手把傳單什麼的全扔在了地上,正準備走出房間讓下人來清理。目光被地上一些碎片吸引住了,那個好像是酒瓶的碎片,額,隨便周圍還有一些血跡。不由得皺了下眉,剛剛好像那個人就被我推掉在這兒……頭部傳來一陣痛,不管那些瑣事,凌祈快步走出房門,對站在門口的管家凌蕭說︰「找個人把房間清理一下,床單什麼的全部扔了,充換一套新的。」簡單的命令完後,問了句「他呢?」凌蕭自然會意少爺問的是誰「離湮少爺應該在他的房間。」听到回答,凌祈淡淡說了一句「看好他,別讓他跑了。」轉身去換了身衣服離開了凌家大宅。與此同時,離湮回到自己房間後,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調整好熱水,把身上的髒衣服月兌了下來,‘嘶……’大幅度的動作牽扯到了傷口,離湮不由倒抽一口涼氣,草草的把身上能踫到的玻璃碎片清理出來後。簡單的沖洗一軀和身後,然後穿上浴衣走回到床邊,倒了下去。這幾個動作抽光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氣,離湮耳邊還回蕩著男人無情的話語,心還在痛,他怎麼能這樣說我。呵,果然他只把我當做一個替身,或許他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是我高估了自己……是我自己不對,才見面沒幾天,心就這樣送了出去連身體都……胡亂的想著,可能是太累了離湮又漸漸墜入了夢鄉。
午時,凌蕭站在房門口,手里端著一份午餐,‘咚咚咚…離湮少爺,午餐時間到了。’沒人回應,又一次敲門聲‘咚咚咚…’連續敲了好幾遍後,屋內的離湮終于有了反應「唔……放在那兒吧,我等會去拿。」凌蕭听到回答,嘆了口氣把飯菜放在了門口離開了。離湮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四肢無力,完全不想動,把頭埋在了被子中又睡了過去。晚上凌蕭端著晚餐走到二樓,看到中午自己放在門口的午餐完全沒動過。以為他是在賭氣,無奈的搖搖了頭‘咚咚咚……離湮少爺,晚餐你該出來吃了,一天不吃東西你身體會跨的。’離湮被管家堅持不懈的敲門聲吵醒了,「唔……知道了……放在那兒吧。」全身軟綿綿的,四肢像灌了鉛似的,無奈他一直敲門,只好起身去開門,搖晃的走到門邊,開了門端過晚餐。凌蕭看著離湮,擔心的問「額。你沒事吧,為什麼臉色這麼紅?」離湮無力氣的回道「我沒事…….可能是睡覺睡久了吧。」說完端著晚餐走進房間,關上了門。門外的凌蕭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開了。離湮端著晚餐,完全沒胃口,頭好沉,全身軟綿綿的沒力氣,好想睡覺。放下晚餐,走到床邊倒了上去,不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就這樣離湮在床上睡了兩天後,凌蕭開始擔心了,這兩天送的飯,他動都沒動,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這樣折磨啊。昨天敲門他還回應,今天根本連門都不開。不會有事吧!想完不禁著急起來,急忙跑去拿了備用鑰匙。打開了門,地上自己前幾次送來的飯靜靜的躺在那,快速走到床邊,看到被子中縮著的人。面色潮紅的在那睡著,伸手試了一下額頭的溫度,滾燙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