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擔心了?」張愛琴坐回了桌子上,拿起筆寫著只有她和藥劑師才明白的暗語,「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照顧她的,先開點消炎的藥吧,臉上的傷用外用藥,早晚一次按時擦,內服的藥,飯後半小時吃。」
安子斌仔仔細細的听著張愛琴的數落和醫囑,時不時的還詢問一下。
「什麼時候能重新听到聲音?」
「一個周左右,可能也要兩個周。」
「食物上有什麼忌口嗎?」
「忌吃辛辣刺激的。」
「以後她的听力會受損嗎?」
「听力剛恢復的時候可能有些易受驚的表現,以後听力會恢復正常的。」
……
還是不放心,安子斌又讓莫貝貝做了個全身檢查,確定沒事之後,才開車往回走,此時已經接近午夜了。
因為莫貝貝已經听不到了,安子斌也不可能自言自語,車內安靜的連呼吸都听的見。
悍馬的座位微微有些大,莫貝貝小小的身子坐在副駕駛,顯的無助而可憐,安子斌看的心都要揪起來,可是說什麼也沒有用,只好時不時的模模她的腦袋,算是安慰。
「我沒事。你不用害怕。」
莫貝貝臉上還掛著淚痕,卻竟然安慰起他來,讓他不由得覺得好笑。
真是一個不一般的女孩子。
「耳朵听不見了,沒辦法教城城彈琴了。」
「不要罰那兩個女僕了,現在找工作不容易。」
「今天真是多謝你了。」
莫貝貝自顧自的說著,反倒讓安子斌覺得自己是個啞巴,最後只能笑笑伸手把她臉上的淚痕擦干淨。
「你說,你和大夫是不是騙我?其實我一輩子也听不見了?」莫貝貝突然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
安子斌笑著搖搖頭,否定了她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切,如果是騙我的,你肯定不承認。」
雖然莫貝貝這麼說,但安子斌那厚實的手掌和溫柔的笑意確實讓她安心了不少,回安家的路有些遠,她倚在頗為舒服的沙發座椅上,沉沉的閉上了眼楮。
*
次日清晨。
清香的早飯味道把莫貝貝的魂兒都要勾走了,簡直就是鬼使神差的就飄到了餐廳。
「醒了?」安子斌把熱好的牛女乃放到餐桌上,解了圍裙。
「餓。」
莫貝貝抱著枕頭睡眼朦朧的,也听不見安子斌的話,拿起桌子上剛烤好的三明治就咬,然後猛的咬了上了某人要來阻止的手。
「嘶。」這一下可是力道十足,安子斌皺著眉頭受著,此時的莫貝貝終于有點清醒,愣愣的松了口,安子斌把手指頭從她嘴里抽了出來,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
「去洗臉刷牙。」
安子斌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回頭一看,莫貝貝還是楞在那里,才想起來她現在听不見,失聰狀態下的她更像一只呆萌的小獸,需要人牽引,更需要人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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