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恬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拉開,他的力氣很大,用被單纏住她的手,低頭來吻她的頸子。她一陣心慌,淚水流了下來,嘴里不斷哭喊,「紀皓冬,你放開我!你放開!」
葉景恬是真的害怕,她對這種事情向來不喜歡,是因為她覺得這種事情就該是同相愛的人做的,和不愛的人做,那就是對她靈魂的侮辱。葉景安強迫她,如今連紀皓冬也來強迫她,他們怎麼能用自私的理由霸佔著她的身體?
紀皓冬漸漸恢復了意識,他眼楮里暗淡無光,苦澀地看著她哭得不能自己。
「景恬,我就不行嗎?」
葉景恬抽噎著拉好衣服,狠狠地罵他︰「顧瑜珍就不行嗎?你拒絕她,卻不允許我拒絕你,你們男人都是混賬東西,得到好的東西卻還要奢求其他的,你們把女人當什麼了?」
紀皓冬是,葉景安也是,他得到了唐菲的愛情,卻還來玩弄她。他們都一樣壞,都一樣。
紀皓冬抓著頭發從床上做起來,背對著她暗自神傷,「你走吧,我以後不會再見你。」
葉景恬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擦了擦眼淚對他狠聲道︰「你和顧瑜珍的事情,我不管了,你別拿顧瑜珍來威脅我,我當她是朋友才傻得送上門來。你們自己互相折磨去,不要招惹我!」
她氣得心肝都疼了,打開門走了出去。到了客廳,卻見顧瑜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滿臉都是淚水,嘴唇咬得都出了血,卻仍舊一語不發地坐著。她突然覺得惡心至極,走過去甩了顧瑜珍一巴掌。
「你是哪門子愛他!哦,把我送給他,你就開心嗎?你這白痴,大白痴!」葉景恬撕心裂肺朝著她吼,顧瑜珍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顧瑜珍「呵」了一聲,眼楮里沒有任何光芒,暗暗得如同黑夜般陰沉,「我能怎麼辦?我能怎麼辦,我那麼努力想抓住他,可是他的眼里空空的看不到我。我只是听說,男人一旦得到了一件東西,就不會再有執念了。我想這是個好辦法,讓他得到你,他也就放棄了。」
「顧瑜珍!」她氣得全身發抖,掐著顧瑜珍的肩膀,很是寒心,「你守著這麼一個男人的空殼,你還這樣把我拉下水,你怎麼這麼惡心!」
顧瑜珍全身無力,任她抓著,她已經疲倦至極了,她無法直視葉景恬的質問,那般孱弱地求他,「你幫幫我吧,我該怎麼辦?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要死了。不是紀皓冬把我折磨死,就是我要折磨死自己了。你為什麼不願意,紀皓冬不好嗎?他死都不願意踫我,卻願意踫你,呵,你為什麼不願意?」
葉景恬已經無話可說了,她甩開顧瑜珍,冷冷地看著顧瑜珍單薄的身子蹌踉了幾步,「你真是偉大,為了愛情連朋友都出讓給自己的男人了。哼,可惜,我葉景恬不是能讓人隨便出讓的東西。你,和紀皓冬,同樣惡心。顧瑜珍,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我看到你我就想吐!你就守著你所謂的愛情吧,我可不願意陪你們玩!」
她提起包包往外走,離開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