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邪妃 112.采花小賊

作者 ︰ 宇清

()驚世邪妃,112.采花小賊

窗外,明月皎潔,偶有晚風吹過,卷起一片花香。愛璩淽

叢中,蟲兒低鳴,好似樂曲。

回廊處,大紅燈籠高掛,被晚風吹得左右輕搖。

屋內,蘇瑾任由一頭青絲垂落肩頭,撐著下巴望著桌上那一個小小的錦盒發呆,心頭煩亂得很。

寧財神為何要送她禮物?而且這禮物價值不菲,單看這錦盒就知道了,不會又是那什麼所謂的定情信物吧柝?

想到此蘇瑾蹙著眉,拿起那錦盒就要往窗外一扔,但是一想到寧俊辰說的那句「你扔了鐵定會後悔」,她的手又停住了。在扔和不扔之間糾結了好一會兒,她終于還是嘆了一口氣,把錦盒放回到桌上。終歸還是抵不過這該死的好奇心。

蘇瑾緩緩打開錦盒,屏息一望,隨即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楮。人家鳳公子至少也送個碩大的夜明珠,富可敵國的寧財神怎麼這麼吝嗇,竟然只送了一根幾近透明的絲線和一只看起來挺普通的銀手鐲?

不過,既然沒有想象中的貴重,她的心反而好過了不少。看來寧俊辰也沒騙她,說是小禮物就真的是小禮物了。只是,為何送她這兩樣東西呢?手鐲還可以做妝飾,那絲線用來干嘛胝?

蘇瑾將綴著銀葉、鐲身還雕嵌著幾朵精致的桃花的手鐲戴在了右手腕上,奇怪,竟然不大不小,剛好合適。銀鐲襯得她那肌膚愈發白女敕,那銀光雖然璀璨卻不耀眼,倒是不錯。蘇瑾不由得喜歡上了,暗道這寧俊辰還算有眼光。

又拿起那根半米長的絲線拉直又彎曲,看不出什麼質地,但是很結實,又將絲線纏到了五根手指的末端,白皙的指,透明的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難道是用來當發繩用的?可是透明的發繩還不如各色的絲帶束發來得漂亮。那究竟是用來干什麼的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卻發現那錦盒里似乎還有一張小紙條。蘇瑾狐疑地展開那張小紙條,只見上面用草書寫了寥寥幾句話——「天蠶絲,柔韌度極佳,刀劍不能斬斷,運用內力能延伸至十米,可纏于指間,殺人于無形;銀葉手鐲,銀葉摘下可當暗器,花瓣內有十根封喉毒針,旋轉既出,可反復使用。如若不懂,可來問我。俊辰。」

哇,原來是可以用來防身和殺人的工具啊!

蘇瑾大喜。她正愁著沒防身的東西呢,寧俊辰送來的禮物倒是合她心意的。不過這天蠶絲要用內力才能拉伸延長,她現在的內力太弱,是無法延伸至十米的,但是用來勒斷脖子卻是綽綽有余的。

手指微動,指上的絲線宛若皎月初升,透明的光澤流轉,蘇瑾不由得低低地笑了起來。可是,那欣喜也只持續了片刻,一想到小白狐今日闖下的大禍,她的眉宇間又籠上了輕愁。

她該怎麼解決這件事呢?既要保住天香樓的聲譽,又要讓皇上滿意,可是天香酒再釀已是來不及,那用其他的酒取代吧,她沒喝過天香酒,又怎知還有別的什麼酒會比它略勝一籌?

越想越是心煩。蘇瑾站起來來回踱步了許久,還是想不出好辦法來,不由得咬牙切齒地低吼道︰「該死的阿玨……」

就會給她惹麻煩!是見她寵得它太厲害了嗎?

哼,不狠狠修理你一頓還真講不過去了!

才剛奉命來到如意賭坊把蘇瑾趕寫出來的新的管理條例和賭坊規矩以及薪酬打分制度等等一大袋東西扔到被嚇了一跳的刁曄面前,氣喘吁吁地正要四處找茶喝的小白狐忽然重重地打了個冷顫。

不會又是主人在罵它吧?!

酒醉剛醒,頭痛欲裂,被無良主人狠罵了一通,連個雞腿和一口水都沒喝到,就又被叫去當信使了,它也算盡忠職守,將功抵罪了吧?干嘛主人還不消氣啊?

唉,小人難做啊!不就是弄壞了一缸酒嗎?它又不是故意的……

小白狐一掬辛酸淚啊,不自禁仰天長嘯了一聲,震得刁曄的手一抖,紙張嘩啦啦全落了地。刁曄的眼里也全是狂喜。

本以為換了主子就要淪為打雜的了,即使舊主子寧財神已經將他的賣身契還給他,想到自己老來竟然名利全失還是難免傷心失落,沒想到新主子竟然不但繼續讓他擔任幕前老板,掌管一切事務,而且每個月除了豐厚的月薪之外,還能以當月盈利額的百分之三十作為賞銀,年終還有分紅和最佳員工評比,若能評為最佳員工,可享受十日假期和出游全包的待遇,這……這新主人還真是闊綽大方啊!

刁曄的干勁立即高漲……

蘇瑾在幽荷苑里 里啪啦地罵了小白狐好幾句,這氣才終于消弭不少,但仍然還是毫無睡意,全糾結在天香酒的事情上了。忽然覺得有些悶熱,于是推開*房門,沿著那青石小道隨意轉轉。

都已經農歷鬼月了,為何這氣候還是像夏季呢,哦,應該說是晚夏。

這幽荷苑里的荷花還開著呢,一陣陣沁人心脾的芳香飄入鼻尖,頓覺心曠神怡。涼爽卻不失暖暖的晚風,幾許浸入衣衫里,說不出的愜意。蘇瑾徜徉在荷花池畔,不覺想起在現代的時候喝過的荷花釀,那酒香清醇淡雅,不知可比得過天香?

她有個同事姜辣,就擅長釀這種酒,還曾興致勃勃地想要教她,可惜被她給拒絕了,不然,現在倒可以派得上用場了。

唉,早知道現在要用到釀酒知識,她就不該拒絕啊。不過應該說,早知道坐那趟飛機會穿越過來,她就該接受羅伯茨上校的邀請,參加了他的婚禮再回國。

哈哈,哪里有這麼多早知道啊?

蘇瑾無聲地對月低嘆,驀地,原本慵懶的站姿倏地緊繃僵硬,一股強烈的存在感令蘇瑾寒毛直豎,內心的警鈴大作!

有人!而且,就在她身後,正躡手躡腳地靠近她!

幾乎是下意識的,蘇瑾十指一緊,面上的笑瞬時斂去,瞳孔微縮,冷芒在眼里閃爍著。

月光下,那抹黑影漸漸逼近,蘇瑾的唇角微揚,裝作不知道一般,手卻緩緩模上了那銀葉手鐲。不知又是誰派來的宵小,剛好用來試試這暗器的效果。

那人猛地撲了過來,蘇瑾冷笑著正要反身相擊,卻被那人的滿身酒氣給燻得擰了擰眉,眼神落在他緊抱著她的大手上,眼神微閃,心念一動。

那人的舉動不像是殺手,反倒像是采花大盜。天啊,她不會這麼「好運」,連出來逛逛都能遇見個采花賊吧?是這沐相府的護院太不中用,還是有人故意放水呢?

蘇瑾眨眨眼,手從那銀葉手鐲上放下來,佯裝驚懼不已地叫喚起來,當然,這聲音是不可能讓甘霖或者其他人听到的,因為在被抱住的同時,她的嘴巴就被那人給用手捂住了。見她想要掙扎,冰涼的劍刃倏地駕上了她細女敕的脖頸,絲絲的寒氣,透骨,那人陰森森地在她耳邊說道︰「別叫!再叫我要你的命!」

說完,卻又忍不住感嘆了一聲︰「嘖嘖,這體香……還挺***兒。」

蘇瑾像是被嚇倒了,身子顫抖個不停,眼淚也落了下來,還真的不再掙扎了。那人見她出奇的柔順,心情大悅,原本放在袖子里的迷*香手帕也懶得拿出來用了,邊拖拽著她往更遠處走去,邊學起貓叫。

難道還有同伙?蘇瑾的心一驚。果然,這邊貓叫幾聲,那邊圍牆便回應幾聲。隨即,又有三個人從圍牆上跳了下來,齊刷刷地落在蘇瑾面前。個個身穿黑衣,蒙著面,那挾持著她的人說道︰「老大,到手了,這就是沐羽曦!」

「你怎麼沒用迷*藥?」那被稱為老大的見她還清醒著,不由得一怔。

「她被我這麼一抱,腿就軟了,哪里還用得著用迷*藥啊?不就是一個弱娘們嗎?老大你也太小心了吧?」挾持著她的人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沒听那人說嗎?這娘們有些邪,有可能是厲鬼附身,不小心些,只怕命都沒了。」那老大沉吟了一下,說道︰「老二,把她的手給我綁住了,免得她掙扎的時候傷著我們。」

那人?蘇瑾的心一動。果然是有人指使啊!

任由那四個人用麻繩綁住了她的手,將她拖到比較靠近圍牆的一處林蔭黑影下,他們把她讓草地上粗魯一扔,圍著她愈發得意。她的嘴巴被一團布塞住,那老大又撕下一塊衣袂蓋在她的臉上,遮掩住那可怖的黑斑,只露出眼楮和高挺的鼻梁,在他們的眼里,她整個人就像是砧板上的魚。

「想不到沒了那黑斑這娘們倒是挺標致的。」其中一人奸笑一聲,打量了蘇瑾一番,說道︰「昭顏郡主,听說你連洞房都沒進就被退貨了,到現在還沒被人開過*苞。今夜哥哥我大量,叫上兄弟三人來教教你,你可要用心學啊!做了棄婦再當個蕩婦,可就功德完滿了!」

「也許經過這夜,你晚晚都會想念著哥哥們的那根粗……」

「你乖一些,哥哥就會疼你一些……」

「老大,你先上吧!我快忍不住了……」

引言穢語不絕于耳,已經有人忍不住伸手來撫模她。蘇瑾越發慍怒,那眼淚卻是越落越急,染濕了臉頰,在月色中更是柔美可人,大大刺激了那幾個家伙的獸*性。

那老大哈哈大笑道︰「那好,我先上了。」話音一落,便猛撲過來,壓在她身上,急急地一邊月兌著自己的褲子,一邊伸手卻扯她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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