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吟完李白的《將進酒》,突的眼前一花,一個中年女一下子抓起南宮晨曦的手,「好骨骼!不錯,是塊練武的料!」
南宮晨曦「練武的料?」什麼意思,我是塊練武的料?我也能像小說里練那種可以飛檐走壁的輕功,也能練那種葵花點穴手?真的假的。
南宮晨曦這才認真的打量起眼前人,眼前的女子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干,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系著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
這就是抓她手的人,怎麼看都不想啊,而且眼前的女子,大約才二三十歲。
「丫頭,想不想學武功,我可以教你。」看著她說道武功那一臉自信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會武功,而且不低。不過……
不過,他為什麼找上我呢,就因為我剛才讀的詩?我不禁懷疑到,畢竟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飯,還是小心提防的好。
看我不回答她的話,她也不惱,只是說,「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記住我的名字叫沅清華。」說完便一溜煙不見了。
沅清華,名字怎麼好像在哪听過呢?蓮兒暗自想到,不顧一會便把它拋到腦後,不想了,現在還是小世女要緊啊。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小姐。」蓮兒扶著眼前搖搖晃晃的南宮晨曦說道。
「嗯,那我們走吧!把那些酒給我帶上馬車,我要帶回去。」說完,便由蓮兒扶著她回去了。
回到平王府的時候,剛進門,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就向我砸來,我歪著頭一躲,躲過了被砸到的命運。
「死丫頭,還敢躲,等等,什麼味道?」正當南宮儀懷疑這味道怎麼有點像是酒的時候,某人正躡手躡腳的準備偷偷溜掉,剛走過南宮儀身旁的時候,南宮儀一下子醒悟,大聲喊道,「好啊,死丫頭,竟敢偷偷跑去喝酒,找……咦,你還敢跑,你給我站住。」這不平王富有上演了一天一次的貓捉老鼠,哦不,是當朝王爺在自家府邸追著自家女兒要喊要殺的把戲……
「世女,王爺讓我來問你,打扮好了沒啊!」「好了,現在就好了。」
屋里的南宮晨曦,正在化妝桌前昏昏欲睡,誰讓那些人一大早便把她叫醒,她正困著呢,便由著自己的貼身侍女蓮兒在那忙著給自己化妝。不一會,便弄好了,而丫頭俞筱剛好來催,把睡夢中的南宮晨曦吵醒了。
南宮晨曦一睜眼,便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縴縴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