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執照的流氓 第55章 職業病

作者 ︰ 瘋狂的轉身

「我不否認那段歷史,落後就要挨打,怨不得別人,這是弱肉強食物的世界!」黑衣女子听到鐘山的話,沉默半晌虛弱的說著。

「是嗎?弱肉強食?侵略之後,你們對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病殘怎麼對待的?」鐘山感覺跟她說這麼多就是浪費口水「既然你這麼認為那多的話就不說了,你是什麼人?」

「呵呵…看到你剛才的行為,你認為我會說嗎?」黑衣人說話的聲音更加虛弱。

「即使猜測出你的回答,但是問不問是我的事情,回不回答是你的事情,這是一種態度,你不懂!送她上路…」既然黑衣黑不肯說,鐘山也沒有強求。

「等等…」劉舒淇剛準備動手的時候,黑衣人弱弱的聲音響起。

黑衣人听到到鐘山這種與常人不同的處事邏輯,感覺這個華夏男人很有意思。

胸口的血不停的流著,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流失,你一刀殺了她不可怕,可怕的是讓她這麼慢慢的走向死亡。

她還不想死,她還要報仇!

「我能幫你對付天明…」黑衣人拿出了自己的籌碼,看來她是個聰明人,知道說廢話沒用。

「天明我自己能對付,不需要你,這個籌碼不夠!」鐘山讓劉舒淇先停了下來。

「我知道令牌的作用…」黑衣人沉默一會還是丟出了她最大的砝碼。

鐘山站了一會想了想,對劉舒淇點點頭,叫上老鼠就先離開了。

雖然這是一個矮國女人,鐘山還是尊重女性的,在劉舒淇給她特殊部位止血的時候還是背開一點為好。

國人雖然很痛恨這幫畜生,但是咱們不能跟畜生一樣沒有道德。

劉舒淇給黑衣女人止血穿好衣服之後,就把這個黑袍女人扶著走向了鐘山他們。

「你可以說令牌的秘密了!」鐘山見劉舒淇出來,直接詢問起黑袍人。

「我要是說了,你會殺我嗎?」黑袍人看著鐘山的眼楮,她想知道這個答案。

「會…但是你可以先說一半,如果我認為有價值,暫時不會殺你!多活一刻總會多一份希望不是?」鐘山攤開手,無所謂的道。

「呵呵…你很真誠!這個令牌是洪門丟失的門主令牌,但是它還有別的用處我不能告訴你…」黑衣人很簡明了說出了令牌的出處。

「鐘山她說的應該是真的,我的雇主就是洪門的人,讓我來騙取令牌的!」劉舒淇听到黑衣人的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那天明為什麼要搶這個令牌?對他有什麼用?」鐘山感覺問題越來越復雜了。

「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流傳洪門的門主令牌在南豐出現,只是突然又消失的無影無蹤。洪門一直沒有放棄過對門主令牌的尋找,只要那個長老得到令牌就能坐上洪門之主,而現在的洪門一直是四大長老在共同管理。所以這塊門主令牌,是洪門中人必爭之物。」

「南豐第一黑幫的創始人曾江就是曾經洪門一個堂主的兒子,曾經的堂主已經成了現在的洪門四大長老之一。曾江這麼多年在南豐打下一片基業就是為了尋找門主令牌。」黑袍人一口氣把關于令牌的來龍去脈都講了出來。

鐘山听到她的話,整理著他知道的信息。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鐘山盯著黑衣人,覺得矮國妹子的眼楮其實挺好看的。

「我叫山木林子,上一代黑龍社的社長就是我的父親,結果被現在的社長殺害,他以為我不知道是他是我父親的嗎?」山木林子說到這里的時候,眼里全是對一個人的仇恨,看來她說的不是假話。

鐘山听到山木林子的話,心想這個女人也許留著還有用,把她放回矮國讓她去找黑龍社現任老大去報仇,那不是很有意思?

「我父親死後社里還有一部分人是對他忠心耿耿的,社長為了安撫那些人卻不敢對我動手,而我也表現出不知道是他害了我父親的樣子。這次我來華夏,就是光明傳信回黑龍社說洪門令牌有消息了。我就親自過來看看…天明想得到令牌,就是黑龍社給他的任務。」山木林子害怕鐘山不相信把自己,把來到華夏的目的也說了出來。

鐘山皺著眉頭分析著山木林子的話,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好了…別扯遠了!這些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想知道…」鐘山看到山木林子既然還準備說下去,馬上打斷了她的話,廢棄工廠可不是個聊天的地方。

「老鼠,走去你住的地方!」鐘山記得老鼠在三中附近有一棟房子,是他上高中時候家里給他買的。

老鼠家里是他們四兄弟中家境最好的一個。

鐘山來到老鼠的住處,直接走進了房間。

關上房門鐘山整個人就開始顫抖,好一會才緩過來。

他不是超人,在對付幾個忍著的時候傷口都已經裂開,能堅持到現在僅僅是憑著他堅強的意志力還有剛突破國術五層的支撐。

緩過勁之後鐘山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出一個電話。

「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情能為您服務?」電話那頭傳來一句很官方的話。

「部隊獵豹,代號刺客!」鐘山嚴肅的吐出自己的部隊番號和代號。

「鋤禾日當午!」電話那頭聲音依舊不變。

「清明上河圖!」鐘山心想這是那個吊毛設定的自己部隊與國安聯系的暗號,真JB操蛋。

「華夏國安,同志請問你有什麼事情?」電話那頭的聲音馬上變的嚴肅起來。

「坐標184.53地點,蘇南省南豐市一處廢棄工地內,有幾名矮國忍著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殺,他們的出現也許對你們有用!」鐘山說完就掛了,他真心不喜歡和國安打交道。

和這些家伙打起交道來,你就沒有秘密可言,祖宗十八代都可能被他們翻出來,不過既然遇到矮國

忍者,讓國安查一下這幾個忍者,對于國家安全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順帶幫自己處理下尾巴多好。

接著鐘山又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就走了出去。

「老鼠人呢?」鐘山見到劉舒淇坐在沙發上喝著水,而山木林子卻像死魚一樣癱在沙發上。

「他出去買藥了!出去之前把令牌讓我轉交給你。」劉舒淇就像扔垃圾一樣把令牌丟給了鐘山。

鐘山接過令牌看了看感覺還挺古樸的,隨意丟在了茶幾上。

山木林子其實受傷也不重,就是失血有點多而已!

冷牙刺的部位正好肉多,冷牙又短,頂多就是那啥之上以後會留下一個傷疤而已。

她見到這兩個人既然隨手把令牌亂丟,心想這個令牌到底是不是假貨?

「你們就這麼不在意這個令牌?不知道多少人為了這塊令牌爭的頭破血流呢?」山木林子坐起身來,眼楮一直盯著令牌。

「你可以研究一下,但是不能給你…」鐘山見她那好奇的樣子,很大方的說著。

此刻山木林子已經不再蒙面,听到鐘山的話,一雙可憐的眼楮盯著他。

她的手臂現在還是月兌臼的呢?想研究也研究不了啊!

鐘山沒有在意山木林子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了劉舒淇。

「劉姐,你說要是我把曾天賜和管家光明的消息告訴曾江,你說後果會怎麼樣?」鐘山一直在考慮著怎麼對付曾天賜這個想殺自己的矮國鬼子。

「這兩父子肯定在劫難逃,要知道洪門能量到底有多大,不是我們能揣測的!」作為千王之王對于各大勢力只了解冰山一角,但是僅僅冰山一角就讓她恐懼。

「可惜現在,已經死無對證,而且據我觀察曾江和光明的關系,憑我空口白牙他肯定不信。」鐘山說的時候眼楮看向了山木林子,眼里充滿了笑意。

山木林子感覺到鐘山充滿笑意的目光,心里涼颼颼的!

「呵呵,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有當時忍者之前說話的錄音,然後再拍一張令牌的照片,交給曾江他一定會相信!」劉舒淇說的時候,拿出了一支錄音筆。

「額!你平時都帶著錄音器材?」鐘山感覺以後和劉舒淇說話的時候還是小心一點好。

「不是的!這個是職業毛病…每次在我達到目地的時候都會把和對方接觸時的對話錄下來!」劉舒淇說的時候有點不好意識?

「這樣不會讓你做的事情留下尾巴嗎?要是錄音一不小心丟失了,豈不很危險?」鐘山想不通劉舒淇這是為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局長日記嗎?他寫日記的時候肯定也知道這個東西很危險,但是他還是寫了。我這個職業病跟他的心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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