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鼎豐一點也不想放開,只要一放開,她就會逃走的吧?
如果她逃走了,這輩子還能看見她嗎?
賀鼎豐忽然變得很沮喪,很沮喪,他舍不得……
沈佳禾迷亂了起來,她咬牙,愣是沒有發出任何一聲愉悅的聲音,或者是悲痛的哀叫,雪白的小臉泛著靡麗的緋紅,兩個人緊緊相擁。
終于,賀鼎豐一聲嘶吼,更加用力的撞擊起來,沈佳禾整個身子無力,就好像是風中的柳枝一樣無聲的承受著,承受著……
承受著他野獸一樣的發泄,咬著牙,緊緊的閉著眼楮。
賀鼎豐顫抖起來,終于發出了滿足愉悅的申吟,然後喘著氣,靜默著。
沈佳禾感覺一切都結束了,惶恐的睜開眼,雖然她不願意,可現在的姿勢卻是那麼的旖旎……
她雙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間,整個身體貼在他的胸膛上顫抖,輕輕的喘著氣。
賀鼎豐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長發,將她的頭用力的往一邊扭去,那里,是化妝台上巨大的化妝鏡,瓖嵌在乳白色的歐式紋樣的鏡面,里面,正是他們兩個人。
沈佳禾的臉一下就紅了,她整個背脊赤,果,賀鼎豐上身還穿著西裝,什麼也沒穿,甚至還能從襯衣的下擺處看見他緊實的大腿。
「你看看,你也有樣的時候,你不是很清高,不願意做我的情人嗎?」賀鼎豐冷笑著,手並沒有松懈,而是緊緊的抓緊她的長發,強迫她看。
這是屈辱的感覺,沈佳禾這輩子第二次飽受屈辱,第一次是因為他,第二次……還是因為他。
可是,她已經不想說任何的話了,說什麼都沒有,只會激起這個惡魔的獸欲。
是誰說過,世界上最殘酷的事,就是帶著你上天堂的人親手把你推入地獄?
而她,卻從來都在地獄。
賀鼎豐就像一個冷酷無情的惡魔,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來到她的面前,宣布她這一輩子都要活在地獄里,永永遠遠的飽受折磨!
賀鼎豐滿意的看了好一會,終于松開了手,開始穿衣服。
沈佳禾從化妝台上下來,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咬著牙看著他。
「穿上你的衣服,我帶你走。」賀鼎豐很快就把衣褲整理好了,說。
他看著沈佳禾也穿上了衣服,只不過,穿的是那被賀鼎豐弄髒了的裙子,她始終一言不發,什麼也不想說。
很快,兩個人就已經穿戴好,沈佳禾的絲襪已經被賀鼎豐撕裂,是不能再穿上了,她將破碎的絲襪疊好,放在了包包里。
賀鼎豐打開了門,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回頭對沈佳禾說︰「快點。」
沈佳禾跟著他,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兩個人直接乘坐電梯進了地下車庫,一出電梯,一股冷風吹來,沈佳禾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寒戰,賀鼎豐不由分說的就上前拉住她,拖到了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將她推進去。
這一路,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賀鼎豐漫無目的在街道上穿行,最後忍無可忍的說︰「你是想要和我一直轉下去嗎?告訴我,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