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啊!!」抽回了自己的手,歐陽琪琪再次說道。
「我的目的嘛!你猜猜是什麼。」男子一雙妖媚惑眾的丹鳳眼,不時的輕咋,給人一種勾人心魄的感覺,高而挺拔的鼻梁,為他的整張臉也添出了一絲陽剛之氣,薄唇性感,有人說唇薄的男人,不長命,而且還很丑,但是在這個男子的臉上完全體現不出丑的一面,薄唇甚至為男子添加了多了幾分妖媚的氣質,讓人不忍移開視線。此刻他斜斜的依在桌子只是,一身月白色的長袍為他凸顯出了不少的風韻。
「沒空。」歐陽琪琪向來不喜歡猜測,她的脾氣就是這樣的你要做就做,不說就說不說就不說,沒什麼空去猜想。
歐陽琪琪跟在怡兒面前出現的形態完全不同,沒有那麼活潑可愛,有的是淡淡的冷漠之感。對于不肯說出自己的身份的人,歐陽琪琪一向都沒什麼好感。以前爸爸教過自己,這種人不值得深交啊!
這個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氣質,讓他更想去了解她,一層層的撕開她的面紗,了解這個女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麼,甚至讓這個女人••••••愛上自己。
「那,本••••••我就直說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男子的睫毛庸懶的睜開了一下,隨後又是半開半合的狀態。慵懶的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就這樣斜斜的依靠在那里。
「你的女人,呵呵,你是不是搞錯了,這里是皇宮,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你••••••。」歐陽琪琪抬眼看了一下男子隨後很是輕蔑的說著「你算什麼?」
‘我算什麼,這個國家都是我的你說我算什麼!’男子在心里大喊道,但是在心里喊得是一回事,男子嘴里說出來的又是另一回事。
「我什麼都不算,不過只要我願意,皇帝的位置都是我的。」我可是一點都沒有說假話哦,皇位本來就是我的。
「你的名字?」
「白邪。」白邪很是干脆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抬頭看著歐陽琪琪。
歐陽琪琪的舌尖不經意的舌忝舐了一下干澀的嘴唇,這個動作立刻就勾起了白邪剛剛強逼下去的欲火,小月復下面緊的疼,該死這個女人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要矜持嗎?隨便勾|引男人。
「白邪?沒听過」歐陽琪琪很是不給面子的說著。
這一句話差點沒有把白邪從桌子上震下來,好歹白邪這個名字在江湖上也是聞風喪膽的嘛,自己的白邪幫也是在江湖上聞名的,咋到了這個女人這里就成了不知道的無名小幫了。
「你•••咳咳咳•••。」白邪氣結,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最近這病是一天比一天嚴重了,看來自己的命••••想到這里,心里又是一抹苦澀,他忘不了那個用自己清白換他離開的女孩,那個女孩還那麼小,還那麼稚女敕。為了自己居然••••
「我怎麼了,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全身上下那里有一點點幫主的氣質。」歐陽琪琪很是不給面子的點評著「衣服,這是一幫之主該穿的顏色嗎,樣子,幫主不是都應該是很凶惡的嗎?你看看你穿的比女人還女人,長的是衣服禍國殃民的樣子,我••••••」
「夠了,給我閉嘴。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提到禍國殃民四個字,白邪的情緒顯得很是激動,出聲打斷歐陽琪琪的話。咳嗽卻是一直止不住。
「你•••••沒事吧!」歐陽琪琪本來想罵他有病的,但是看到他蒼白的臉色,心里就是一陣疼。罵人哦話語悉數吞進,換成了一句關心的話語。
「沒事,我先走了。」一個閃身,白邪飛了出去留下歐陽琪琪一個人在房間里。
細白的手指按在心髒的位置,一臉的疑惑。
「看道他難受的表情,這里怎麼會痛了。」一顆淚珠悄無聲息的掉了下去,只是歐陽琪琪沒有發覺而已。
御花園
白邪一手撐著假山,手也捂著心髒的位置。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賤種,賤種,你是賤種,我母妃說了賤人生出來的孩子就是賤種。」五歲的君無邪被一群孩子圍在中間,辱罵著。
「我不是••••••我也是父王的孩子•••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你們的弟弟啊!」君無邪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