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音可所有的聲音淹沒在冷子梟一個柔情綿長的深吻里,對于她的敏感區,他再熟悉不過了。她哪里有顆紅痣,哪里輕輕一吻就能為他而熱血沸騰,這些他清清楚楚知道。
他不再粗暴對待她,而是以另一種方式,勢必拉扯著她一起沉淪。
他的唇貼上她的,帶著燙人的溫度,對著她吮|吸嘶咬。接著著是她的耳垂,以入慢慢往下探去……
一路吻來,他都用盡高超的技術,幾乎將畢生所學全用在了她的身上。
久久折騰之後,他抬起頭來,看到的仍是她清亮的眸子,不帶半分**。
「鬧夠了,就放開!」她唇角輕揚,笑容依舊,眼里根本沒有他的存在。
這樣的諷刺是對男人最大的侮辱,大掌往下滑,輕易挑開了她的衣衫。
他眸色暗沉,邪笑開來︰「好戲正開始!」
……
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此時更是傷得體無完膚。
他要在她的身體里留下永遠也抹不去的痕跡!
折騰到她體力不支,終于昏睡過去。
指尖不自覺地劃過她的臉龐,他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
她的臉色很蒼白,有一種接近透明的感覺,仿佛只要輕輕一踫就會破碎。她的呼吸很弱,有時甚至感覺不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捷毛又一閃一閃,臉部呈現出各種心疼的表情,以及嘴里喃喃的吵個不停。
他的手指往下,來到她的頸項,五只慢慢收攏再收攏,掐住了她的脖子。
「許音可,你這個該死的……」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暗啞,帶著幾分嗜血般的魔性,他身子往她靠近,五指也更加用力。
「我要捏死你,容易過捏死一只螞蟻。」
听著她均勻的呼吸漸漸變得不平穩,臉色更加地蒼白,就在最後一刻,他松開了手。
「我才不要你死得這麼舒心!」
他恨她,絕對是恨她的,留下她的命,只是想慢慢將她折磨至死,讓她嘗近世間所有的痛苦。憤恨地翻身下床,臨走前還瞪了她一眼。
走出屋子的時候,見凌珊珊正在一旁候著,他習慣性露齒輕笑。
凌珊珊看著冷子梟,諷刺的話月兌口而出︰「冷七少真是重口味,這麼病重的人都不放過。」
冷子梟停步,看著她說︰「小姨媽你就不懂了,越是柔弱的女人,男人越是想狠狠的疼愛,看到她們在自己身下哭著吶喊,那才叫爽。」
「冷子梟,我是你長輩。」這個男人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沒有人性了。
「偷听人家的房事,像長輩做的嗎?」他笑得好邪惡,帶著看穿她一樣的笑容。
「我……你……」凌珊珊氣得結巴,說不完一句完整的話。
冷子梟甩手離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來說道︰「我親愛的小姨媽,在做任何事情之前要先想想那個姓洪的。」
「你、你、你……」凌珊珊連道幾個你字,這該死的冷家人,就知道拿洪泉山來威脅她。
冷子梟那王八羔子難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她可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就讓他給看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