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音可,我供你吃供你住,還替你療傷,你那是什麼表情?」凌珊珊指著她,一幅氣急攻心的模樣。
許音可沒有回答,徑直往房間走去。
凌珊珊輕易地擋住她的去路,態度來了個大轉變,可憐兮兮地說著︰「音可,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我?」許音可指著自己,她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又怎麼幫得了別人。
「我的泉山哥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冷子啟,听說那敗家子現在要砍掉泉山哥的雙手。」凌珊珊拉著許音可,像拉著一要救命稻草一般,渴切地望著她,「現在只有冷子梟能求我的泉山哥了。」
許音可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回了句︰「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TMD,真是個冷血動物。」凌珊珊在心底窩火地罵道,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丫頭跟她那外甥還真TM像,一樣的冷血。
許音可像看穿凌珊珊心頭所想,又說道︰「你應該去求能幫你的人。」
「只有你能幫我。」凌珊珊又升起了希望,朝著許音可拼命點頭,「音可,求你了,真的只有你能幫我了。」
許音可自嘲地笑了笑,像她這樣子的人,比過街老鼠還要招人恨,走到大街人人喊打。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她沒有傻到去相信好日子在等著她,更不會相信冷子梟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了。
「冷子梟是在乎你的,只要你開口求他,他一定會答應你的。」凌珊珊還是看得出來,冷子梟是在乎許音可的,若不然不會想盡辦法來折騰她,又將她丟來她這。
在乎她?
許音可像听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輕輕地笑了起來。
如果這樣子的折磨是在乎,那麼她寧願被他視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心里是怎麼想的,她是一點都不在乎了,更不想去探個究竟。「
「我的泉山哥,怎麼辦好?」凌珊珊來回地走著,心急如焚。
許音可說得篤定︰「你想想冷子啟是什麼樣的人物,他真的要動洪泉山,洪泉山這會兒還有命打電話給你?」
誰都知道在凌珊珊心里洪泉山就是一個寶,而凌珊珊又是冷子梟唯一在乎的親人。那麼對于冷子啟來說,能夠牽制到冷子梟,就有絕對的利用價值。
這麼重要的一顆棋子,冷子啟又怎麼舍得輕易毀掉。
凌珊珊看著許音可,不得不點頭承認,她是一時太過心急,往往忘記考慮後果。冷子啟遠在北美,怎麼可能動得了洪泉山。
「你怎麼能分析得這麼清楚?」心中的重擔減掉了,凌珊珊又開始八卦。
高三那年認識冷子梟,一直到大學幾年,許音可跟在他的身邊,不自不覺地比別人遇事要冷靜一些,對任何人都不可以完全相信。
在冷子梟這般的逼迫下,她還能好好地活下來,她還是得感謝他這幾年來的教導。
「那你們有沒有想到,接下來等待你們的會是什麼?」
听到婬邪得令人惡心的聲音,兩人同時回頭看向門口處,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兩步,心里只有兩個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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